说罢,重重的叹息一声,露出已然失去守宫砂的手臂,语气中弥漫出无尽的无奈叹息。
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秦云在一旁听得微微以袖子遮住脸,她的婚事,她的未婚夫,他这个当爹的怎么不知道,这个子鱼还真敢说。
"琴瑟和鸣吗?"北冥幽的娘亲脸上微笑未变:"那不知是哪家公子,到时候我也好道贺一二。"
话都问道这个程度上了,显然这北冥幽的娘要弄个明白,不容她搪塞。
子鱼眼珠微微一转,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破釜沉舟抓个挡箭牌出来了,到时候只要她一口咬定是那挡箭牌,量这北冥幽的娘也拿她没办法,她才不相信北冥长风会把那么吃亏的事情说给他娘听。
满脸羞涩:"是吴家三公子。"
"是小吴啊。"北冥幽的娘亲点点头,突然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怕:"正好小吴在我这里伺候,大家见见。"
话音未落中,那吴家三公子已经走了进来。
子鱼咬牙,果然是有备而来,人都给带来了,真是想拆穿她是不是。
不过,她是那么容易被拆穿的吗?
"小吴啊,这位姑娘你可见过?"北冥幽的娘亲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吴三公子。
那面貌俊雅的三公子,转过头朝子鱼看来。
子鱼见此把北冥幽朝地上一放,满脸羞涩灿烂笑容扬起,不等那三公子摇头,就朝着那吴三公子就扑去:"三公子。"
那吴三公子见子鱼朝他就扑来,吓的连忙朝北冥幽娘亲身后一躲:"这位姑娘,我可不认识你,你尊重点。"
不认识,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子鱼灿烂的笑容一收,扑过去的身形却没变:"我知道你是迫于压力才否决我们两之间的恩爱,子鱼明白,可子鱼心中只有你,相..."
"相什么?"娇滴滴的叫声中,一道冷冽异常的声音突然凭空而出,如一柄利剑插了进来。
寒栗,冷杀。
噶,子鱼前仆的身形陡然顿住,这声音...
"啪嗒,啪嗒。"屋外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一人满身冰冷的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黑发,黑眼,人如刀锋,锐利刚毅如剑。
正是,北冥长风。
子鱼瞬间傻了眼,完了,他怎么来了。
满身冰冷,一身杀伐,北冥长风径直走到子鱼的面前,低头双目锁定子鱼:"相什么?"
相什么?三个字,冰冷肃杀之极的三个字。
听在子鱼耳里,简直就是阎罗王的追杀令。
我的妈呀,北冥长风怎么来了?
"我在问一次,相什么?"北冥长风低下头,额头几乎碰触到子鱼的额头,那双漆黑的眼中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相信你也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子鱼立刻站直身体,矢口否认她刚才是要叫相公两字。
"噗。"北冥幽的娘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不过立刻捂住了嘴,她的大儿子此时看上去要发飙了,她忍忍。
屋中其他几人,各自低头,死咬牙关,弄死也不发出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