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袖子要打人的秦云,听言面上闪过一丝懊丧,家宅不合,这是他没有处理好。
不过人已经被子鱼治了,是她们咎由自取,他没什么好说的。
他培养继承家业的女儿,若是连安身立命的能力都没有,以后这个家,她又如何撑起来。
"我问的不是这件事,你少给我东拉西扯,说,你到底在想什么。"秦云从床=上跳起,就朝子鱼捉去。
不是问这件事,那是问什么事情?
子鱼一楞,下意识的躲避秦云抓过来的手。
两人瞬间围绕着屋中的桌子转了一圈。
"你还敢给我躲。"秦云气的胡子直翘。
子鱼皱眉:"没其他的事情了啊,我就做了这一件事。"
她好像真的就只做了这么一件大事然后就跑了,没其他的事情了吧,难道有人做了什么诬赖到她的头上?:"爹,你可要搞清楚在说,不能污蔑了女儿。"
"污蔑?"秦云猛的顿住身形,两片八字胡直竖了起来,俊美的脸上狰狞一片,唰的抬手指向窗口:"我污蔑你,你自己给我好好看,现在都被人逼到门上来了,你老子我更是被人直接从南方'请';了回来,现在还得被逼着装病骗你回来,你自己说这算什么污蔑,这是谁在污蔑你,谁弄这么大阵势污蔑你?"
咆哮的声音,震的子鱼耳朵嗡嗡作响。
子鱼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侧过身,快手快脚推开紧闭的窗户,子鱼看着窗外的场景,顿时傻了眼。
刚刚还什么都没有的院子四面,此刻阵容严谨的矗立着一队戒装兵马,个个腰带长剑,身穿兵服,满脸狰狞,整整齐齐的一丝不漏的包围了这里。
不远处提着水桶的秦家下人,还是做活的做活,好像对此情景已经司空见惯,显然这群人来了不少日子了。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
妈蛋,这些兵士所穿的兵服,她曾经见过,就是北冥长风救北冥幽那时候他所带的人身穿的。
这...这...大圈套啊,羊入虎口啊。
啪的关上窗户回头,子鱼看着圆瞪两眼看着她的青云,脸颊直抽:"爹,那个我能在跑一次不?"
秦云眯着眼:"你说呢?"
子鱼瞬间欲哭无泪了,这都什么事情这是。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睡了什么人?"秦云额头青筋直冒。
刚刚听到这事情,并且看见找上门来的人后,他没撞墙已经算是他心理强大了,他这宝贝女儿胆子大了天了且不说,这到底给他招惹了什么人啊这是。
"我..."子鱼满脸尴尬。
她父亲这也说的太直接了点,委婉,委婉啊。
"扣扣。"子鱼正满脸纠结,关闭的房门突然传来非常有礼貌的两声敲门声,然后非常没有礼貌的直接推开,几个俏丽女子走了进来。
俏丽女子?干什么的?子鱼转头看向秦云。
秦云却好像看见吃人的老虎一般,刚刚的凶悍都没了,此时乖乖的立在一旁,好像一只无害的兔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