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了大少动手收拾他们,我要现在就把他们全收拾了。"
满含杀气的话投掷出来,字字带着血色愤怒。
汉阳眉头挑起:"你有计划?"
先说了她知道报复后的结果是什么,然后说她还是要复仇,那这秦子鱼有什么计划。
汉阳觉得不妨听听她的主意,要是真能做,他也不介意现在就动手杀了这一群恶心的混蛋。
他们大秦国的土地上,何尝沦落到异族嚣张。
子鱼闻言嘴边勾勒出一丝冷笑,倾身向前在汉阳耳边低低细语。
夜寒露重,风月无情。
"你好大的胆子。"半响汉阳抬起头满脸震惊的看着子鱼,那眼神中充斥满了不敢置信,仿佛刚才子鱼给他说的是天外语言。
"敢不敢?"子鱼看着汉阳。
汉阳咬牙看着子鱼。
半响,汉阳猛的一甩袖子,圆瞪两眼:"干了。"
干,他汉阳怕个鸟。
这事要真成,也叫那些扶桑鬼子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借刀杀人。
夜,很深很深了。
本乌云笼罩一丝星光也不见的苍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丝黑云悄悄的飞扬了过去,露出一点点银月的脚边。
银光虽淡,却穿透乌云照射向大地。
云飞天开,谁说天地不能变。
既然决定干,子鱼和汉阳两人速度非常快,汉阳在把子鱼带回他们的庄园后,立刻出了门。
片刻后,给子鱼带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回来。
子鱼接过包袱,闭门不出,无人知道她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一个时辰,夜已三更。
"一切都安排好了。"汉阳压低了声音在子鱼的门外示意道。
"嘎吱。"门应声而开,子鱼手中提着一个比汉阳刚才带来的包袱还大的黑色包裹走出来:"走。"
而此刻的子鱼,头发变成了微微枯黄的颜色,额头上多了三道皱纹,在她的嘴角边出现了一圈络腮胡。
明明变化并不太多,但是看上去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
汉阳看见如此摸样的子鱼,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显得很是惊讶,不过却一言不发,两人并肩快步就朝庄园外走去。
飞檐走壁,瞬闪而过。
汉阳带着子鱼从南城门最隐蔽的地方月出了肃州城。
出城奔行一里左右,两人就来到一队车队面前。
说是车队,不过只有一辆马车,马车旁有十几个护卫,马车和这十几个护卫身上都是灰尘,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好似赶了几千里的路。
"很好。"子鱼看了眼这马车和看似疲惫之极的护卫们,朝汉阳一点头。
"走。"汉阳手一挥,马车和护卫们都动了,驾着马车就朝着肃州南城门方向疾奔而去。
后秦帝国规定,夜半任何人和物都不能入城,要等天明时候方开启城门,当然,有的时候万一遇上有些人有急事要入城时,打点打点只要守城官员满意了,要入城,也是非常简单的。
寂静的肃州城街头,一行车马疾奔的声音碾碎安静的街头,朝着南城门秋家商铺疾奔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