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刚加的心痛,内疚。
一个事实摆在眼前,欣雅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由我一手铸成,是我的残忍对待让欣雅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第二天我在车子里看到欣雅穿着很随性的衣服,背着背包离开,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樱花城,因为欣雅带着相机。
我先一步赶去了樱花城,欣雅到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一会,我是故意走在欣雅的前面,这样也是为了掩饰我在跟踪欣雅。
欣雅和可爱,假装的看不到我,相机却不离开我的的左右,也只有欣雅自己认为自己有多么的高明。
怕欣雅怀疑我故意离开了欣雅的视线,然而欣雅竟睡着了,我不敢离开一直守在那里,但想不到欣雅会这么的笨,只是唱着歌就分心了,险些跌倒,我没多想就跑了出去。
欣雅有些惊慌,我只能谎说我迷路了。
我知道我以前伤害了欣雅,可欣雅那可爱的样子真叫人喜欢,愤怒的像只猫,就差炸毛了。
嘲讽的话真是耳熟。
装作是偶遇和欣雅闲聊,我发现我对欣雅真的缺少了解。
欣雅喜欢樱花,脑子里突然想起妈给我讲的那个樱花情节,我问欣雅知道么,还给她讲,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理,但欣雅听的很入神。
但最后就是嘴硬的说和她没关系,其实我的心不好受。
欣雅不知道那男人后了多大的悔!
我不想再走,找了棵樱花树说累了,就依靠在那里,我是想引诱欣雅叫她在迷上我。
如我所料,欣雅看着我会不自觉的拍照,这说明什么?
事情看上去进行的很顺利,然而杜晨风却跑了出来。
杜晨风已经成了我的情敌,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和杜晨风又发生了争执,并且打了起来。
欣雅的默然离开,让我心里不安。
急切的去看欣雅,杜晨风拖住我,让我晚了,上楼的时候欣雅已经变了,看着欣雅脱着衣服妩媚的样子,我立刻怒了。
脱下外套裹在欣雅的身上,抱起欣雅进了门。
一进门欣雅就闭着眼搂着我不放,喃喃的自语,还把唇贴了上来。
"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欣雅祈求的声音让我错以为是苏欣然,抬起手想要打她,结果欣雅张开眼的时候那双清澄的眸子叫我放下了手。
我亲了欣雅,欣雅骑到我的身上,青涩的吻着我,小舌头贪婪的有些稚嫩。
我震惊的推开欣雅,细细看着:"欣雅。"
欣雅不说话,眯着眸子寻找着我的唇,像是一个要奶的奶娃。
我彻底的愣住了,欣雅的身上到底有几个人?
我不给欣雅,欣雅竟然急的呜呜在哭,我搂住欣雅,安抚着:"欣雅你睡一会,一会就好了。"
欣雅似乎也很累了,很安分的点了点头,手臂搂着我。
后来我和杜晨风争吵了起来,欣雅的情绪很激动,问我到底怎么了。
没办法只能带欣雅去看心理医生,然而用震惊已经不能形容我那时候的样子了。
欣雅尽然知道有精神分裂症,而且已经有两年之久了。
更加无法原谅的是,那个罪魁的祸首竟是我,是我让欣雅被人...
我的心痛的无法呼吸,几乎要承受不住。
我的欣雅啊!
杜晨风也在场,欣雅是突然醒来的,杜晨风抱起欣雅打算离开,我绝对不许杜晨风带走我的女人,我威胁了杜晨风。
不管怎样,欣雅都只能属于我!
欣雅的淡漠叫人吃惊,我不知道该怎样的安慰欣雅,只能看着欣雅。
我跟医生说欣雅的病情,欣雅激动的问我,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给欣雅痛,但我不能让欣雅一直这样下去,这样对欣雅没有好处,欣雅必须面对现实。
看得出来欣雅在害怕,我一直不知道我的一句离婚把欣雅的全部都毁了。
到了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欣雅永远的留在身边,起码可以让欣雅不受到伤害。
我抱住欣雅,欣雅的病突然的发作,我知道是苏欣然要醒过来了,我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苏欣然已经剥夺了欣雅的晚上,不能再把欣雅的白天也都夺走。
我疯了一样,想要把苏欣然置于死地,不管是用什么方法,起码可以保住欣雅。
然而我却忽略了欣雅她们是同一个身体。
看着欣雅撇开的脸,我的心竟然要停止了呼吸,一下一下的撕扯喘不上气。
欣雅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身体因电流而一直颤抖,我无法忍受,我宁可苏欣然在欣雅的身体里永远不离开,也不愿意看到欣雅受到痛苦的折磨。
我阻止了治疗继续下去,欣雅的身体很虚弱,已经站不起来了,我站在一旁手都在抖。
我到底对欣雅做了什么?
如果说一切都是我的错,那该受到惩罚的是我,而不是欣雅。
欣雅的身体在医生的精心护理下好了一些,医生说如果不用极端的方法治疗,那只有靠欣雅自己了,换句话说,欣雅的病靠欣雅自己能克服。
我笑不出来,如果向医生说的欣雅自己可以克服,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不管怎样,欣雅呆在医院对欣雅来说不好,我带着欣雅回去打算帮欣雅慢慢的恢复。
欣雅的情绪开始变得越来越冷淡,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用一张冷漠的脸对着我。
那段时间我真的发现已经离不开欣雅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我爱上了欣雅!
我想尽办法叫欣雅说爱我,欣雅依旧是那副样子,不冷不热,但总有意外发生,这是我的报应。
沈美琳又一次的破坏了我和欣雅之间的关系,还打了欣雅,这笔账一定要慢慢的算。
欣雅离开的时候身边跟着杜晨风,我差一点把牙咬碎了,但看着身边的沈美琳我绝对不能轻饶了她。
我开了房,带沈美琳去了酒店。
叫了几个人,我想沈美琳会感谢我。
沈美琳的事情一解决,我就去了杜晨风那里,查他的地址用了一点时间,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吃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