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今晚你必须解她的午夜欢,否则她是绝对熬不过去的!”麟霜子点点头,“她身受重伤,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力抗拒午夜欢的噬心之痛了。若是和以前一样任由其发作,你的心上人必定承受不了。所以,你必须这样做。或者,你比较想要别人给她解?”麟霜子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做梦!”一听到别人可能碰夜微凉,慕容澈顿时火冒三丈。
麟霜子对于慕容澈的反应相当满意,“这就对了!这午夜欢要解,当然是你解,总好过便宜他人吧!”
慕容澈不禁苦笑一声,师父的心思,他岂会不知。可是他真的不想在微凉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样做。微凉,会同意吗?
“师父,您可以让凉儿醒过来吗?一会儿就好!”慕容澈看着麟霜子。
“好吧!为师试一试。”面对自己徒弟的执着,麟霜子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他这个宝贝徒弟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正人君子。一个这么美的女子放在自己的身边,况且还中了午夜欢,他居然都没动!难不成,你要人家女孩子自己跑来跟你说,帮忙解一下午夜欢吗?
可惜,慕容澈一心一意温柔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夜微凉,压根就没有体会到麟霜子一副你真是白痴的神情。
夜深人静,澈王府的梨苑灯火辉煌。
慕容澈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儿,尤其紧盯着蝶翼般微卷的睫毛。
为什么还不醒呢?师父不是说过这个时候就该醒了吗?难道是药失效了?可是师父不会骗他啊!慕容澈就这样胡思乱想着……
忽然床榻上的人睫毛闪了闪,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慕容澈激动地握住夜微凉的手。
夜微凉轻轻一蹙眉头,艰难地开口道:“我还没死?”
“对,没有,你还活着!”而且,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有事?”看到慕容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夜微凉问道。
慕容澈想了想,开口说道:“你受了很重的伤,好在我师父麟霜子有把握救你。但是,你身中午夜欢,若是再经历这午夜欢的噬心之痛,你就会熬不下去。所以……”
“你会救我吗?”夜微凉打断他的话。
慕容澈一愣,坚定地点点头。
“那么,”夜微凉深吸一口气,“请你救我!”
“什么?!”慕容澈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一时接受不了夜微凉的突然请求。
“我说,请你救我。”夜微凉平静地重复。
“我……好!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慕容澈温柔地看着她,心里却早已激动澎湃。她愿意了,她愿意了!她愿意让他救她了!
慕容澈轻轻吻上夜微凉的睫毛,感到怀里的人儿明显地身子一僵。呵呵,他的凉儿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呢!
“别怕,相信我!”慕容澈轻声安慰道。
“嗯。”
温软的双唇轻轻覆上夜微凉,灵巧的舌头描画着她美好的唇廓,温润而细致。
渐渐地,慕容澈不再满足于这样,轻巧地撬开樱唇,吮吸着贝齿间的香甜……
“我爱你,凉儿。”轻咬小巧精致的耳垂,慕容澈喃喃细语道。
闻言,夜微凉不禁伸手攀上慕容澈的脖颈,轻轻闭上了眼睛……
牧剑山庄的每日表演终于因为叶或赶去处理冷情门的事务而告终,牧剑山庄的人们一下子失去了日常娱乐不免觉得有些空乏。不过大家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娱乐目标,就是死活赖在牧剑山庄的明初惟。这原本的两个主角,现在只剩下一个。可想而知,他的事迹会经过多少下人们的“传颂”!眼下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就是明公子追娘子的事迹了!
说起明初惟追恋想的过程,那个精彩程度可不比银甲战神大败雨越国逊色!牧剑山庄的人们每天擦亮眼睛看着明公子追妻的艰难路程。年轻的认为可以为自己将来追媳妇提供借鉴,年老的则想着以后自己的儿子讨媳妇可不能照这样难追的,否则啊,他们的儿子岂不是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恋想,山下有赶集呢!我们一起去玩吧!”巧儿卖力地履行着明初惟的人情,对着恋想巧笑倩兮。
“是啊!恋想在这山庄也待了挺长的日子,要不要去山下透透气啊?”下了山,你就会“巧遇”明初惟了。鱼裳依也一副媒人的口气。
恋想心里暗暗郁闷,这明初惟真是把牧剑山庄的人都给收买了,每个人都想着撮合她和那个猪头。想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鱼姐姐的意思是我在牧剑山庄待得太久了,该回去了是吧?”恋想故意曲解鱼裳依的意思。
“那我让情若通知叶大哥来接我,我明天就走。”恋想笑得迷死人不偿命。
“鱼姐姐绝对不是这个意思!”鱼裳依急忙开口澄清。
“对啊对啊!我家小姐巴不得恋想可以留下来陪我们呢!”巧儿也在一旁帮腔道。
“真的吗?”恋想一脸怀疑。留下来好让你们继续卖明初惟的人情才是真的吧!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两人将头点得就像小鸡啄米。
“那我就相信你们吧!”恋想佯装思考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赦免她们。
闻言,鱼裳依和巧儿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牵桥搭线的活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此刻两人的心目中对于媒婆这一职业的人怀着从没有过的敬佩。
到底还是缤纷厉害,一拉人就解决了。而她们两个,战未出身先死啊!若是恋想因此会了冷情门,她们绝对会被明初惟给杀了!
真是难以想象,曾经风流倜傥,游荡于万花丛中,信誓旦旦绝不会为一朵花放弃一座花园的明初惟,为了恋想,什么赖皮的招数都使得出来。她们两个就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可惜,这事,办的不怎么好。爱情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那,恋想你是……”鱼裳依小心求证道。
“不去!”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将鱼裳依和巧儿的希望浇了个透心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