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十七吃——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小爷认栽!
吃到后来,战北烈喂的飞快,战十七吞的也是飞快,整个人坐成了雕像,浑身僵硬手脚都不会动,只剩下一张小嘴还在机械的一张一合。
很好,气氛很融洽。
直到整盘子糕点喂的差不多了,战北烈才装模作样叹息一声:"父王竟然光喂你吃了,也没尝尝咱们十七的手艺!"
那一脸扼腕的模样,瞅着空空如也的盘子,不住的叹气。
小不点只觉得,嘴里的味觉已经消失了,完全被这恶心的东西吃到麻木,僵硬的扯开嘴角,咬牙切齿回:"没事,父王,以后有机会!"
大手摸摸他的小脑袋,战北烈一把将小兔崽子给抱住,狠狠的闷着他:"好儿子!"
"好!"
不知是谁大喝一声,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噼里啪啦的鼓起了掌。
啪啪啪啪!
掌声如雷,纷纷为这感情明明就深厚和谐的父子俩兴奋着,更是为了战北烈愧疚着,多好的一对父子啊!
间隙中,不由得将鄙夷的目光投给狂风五人。
这五个笨蛋,听风就是雨,差点让咱们误会了王爷!
冷夏转过脸,不忍再看他儿子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她也不准备管,这个世界上,还没听说有父亲不疼爱自己亲生的儿子,儿子不孝顺自己亲生的爹,这是天生的血脉相连、血浓于水的感情,什么都打不破,条条大道通罗马,战北烈和战十七,只是在千千万的父子情中的一种。
虽然这一种,真心诡异!
等到众人全部散去,战十七吧嗒着小嘴,可怜巴巴的瞄了亲妈一眼,顶着个小型流浪犬的小眼神儿,木雕一般手脚僵硬的出了房间。
战北烈和冷夏对视一眼,眸子里皆是笑意盈盈。
他们俩这儿子,绝对是打不死的小强,不用想,回去寻思着,怎么报仇去了!
战小乖缓缓走到桌子旁边,眸子里含着丝丝好奇,伸出手指将盘子里剩下的一丁点渣渣捻起一点,用舌头舔了舔...
顿时,小酷男的脸上万紫千红煞是好看,二话不说"咻"一声冲了出去,是为从出生到如今,最不淡定的一次,扶着门框一阵狂吐!
"哈哈哈哈..."瞧着冰山小酷男这不淡定的样子,大秦战神搂着媳妇,仰天狂笑。
笑声中含着几分自豪,几分骄傲...
那小兔崽子,还挺牛!
这日清早,阳光划破叠叠云层,染的天青一片耀金茫茫,连绵铺展,极是璀璨。
卧房的门打开,冷夏和战北烈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院子里八只鸽子咕咕叫着,迎雪正提着一篮谷子,不时的撒下一把,远处树干上,小青盘桓着打盹,不时的睁开那双小三角眼,垂涎欲滴的瞄去一眼,再懒洋洋的闭上,似乎也知道这是俩主人的定情鸽子,不能吃啊不能吃!
"王爷,王妃,早!"迎雪脆声问安,褪去了当初的羞涩。
冷夏唇角一弯,心情极好:"早。"
两人走到院子里的竹榻上躺下,呼吸着春早的清香,战北烈吩咐道:"让厨房把早膳送到这里来,今日不去珍馐苑用了。"
"是,王爷。"迎雪放下篮子,蹬蹬小跑着出去。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冷夏挑着柳眉问:"迎雪,你也十八岁了,可有心仪的人家?"
"没没没没...没有!"她一个趔趄,跑的步子更快了。
唔,怎的提起这个,说话比小纤还结巴...
冷夏眸子一闪,望着远远走来的钟苍,唇角勾起个明了的弧度,笑眯眯凑近战北烈:"钟苍还没媳妇吧?"
战北烈咂了咂嘴,瞥了面无表情的钟苍一眼,搂过他媳妇乐道:"这三年果真是太清闲了,西卫女皇也当起了媒婆!"
冷夏望天,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他还真说对了,这日子,清闲啊!
这三年的时间,不止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更是她两世为人以来,最为清闲悠哉的日子。
四国间的确没有了任何的争斗,百姓安乐,天下太平。而西卫的事情也早已上了轨道,平日里的琐事有郑寇师和孔云看着,她放心的很,倒不是对这两人有多么的信任,而是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偶尔处理不了的事情,便飞鸽传书来,她遥控指挥,整整三年,她都没有回去凉都,就窝在长安这个真正的家里。
每日里吃饭睡觉哄儿子,闲着没事就像这样,在院子里躺着晒晒太阳,娱乐便是制造小冷夏,真真是混吃等死的日子。
这要放在前世,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不过,她拉过战北烈的手,放在掌心摩挲着,清闲归清闲,也是最幸福的日子,爱人家人朋友陪伴在侧,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
瞧着清欢苑里两双亮晶晶的眼眸,走到门口的钟苍忽然脑后一凉,迈出的步子顿在半空...
片刻后,飞速收了回去,一转身,大步离开。
潜在的危险也是危险,还是先避一避!
身后阴丝丝的嗓音飘过来:"钟苍..."
钟大暗卫板着扑克脸回返来,当人手下就是这点悲催,随叫随到。
冷夏弯着眼眸,将他从头到脚来回打量着,那待价而沽的目光,直让他警惕的退了一步,立马道:"王妃,属下一个月的月俸五十两!"
那意思,真心没什么值得你惦记的!
冷夏眨眨眼,奇道:"你的月俸比狂风他们多啊?他们三个月才一百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