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战神看着她媳妇那淡定的面色,再一次感受到了母狮子的彪悍!
谁家的姑娘会对看这个这么热衷!
忽然冷夏身形一跃,拔地而起猛然抓住了顶面的房梁,双腿夹住梁柱灵猫一般翻了上去,朝战北烈招了招手,一双凤眸内含着笑意,以口形表示:"这里能看清楚。"
男人望着他媳妇璀璨如星的眼眸,无奈的一抚额,紧跟着施展轻功,一阵风样的飞到了冷夏的身边,两人这一番动作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房内的人更是完全沉浸其中,没有察觉。
两人趴在房梁上,朝着内室望去。
没等冷夏看,战北烈已经狠狠的拧了她的腰肢一下,一双鹰眸内含着赤裸裸的威胁,酸飘万里。
冷夏已经习惯了这人无时无刻无地不打翻的醋坛子,未免他在这尴尬的地方炸毛,只得识相的将目光移开。
即便如此,大秦战神依然在脑中谋划着,该将这差点被她媳妇看了的男人,怎么处理呢...
可怜房内的人,完全不知道外室中躲着两个煞神,甚至已经在其中一个煞神的心中被判处了极刑。
以那女人的年纪,绝对不会是鲜于鹏飞的姬妾,而且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外面被打发了出去的侍卫,都是因为这两个人。
冷夏正思索着,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临近,那人大喘着气"咚咚"敲了两下门,说道:"皇后娘娘,侍卫统领求见,说是太子殿内可能进了刺客,希望进殿搜查!"
冷夏柳眉一皱,这女人竟是皇后!
真是冤家路窄,北燕现任皇后正是太子鲜于鹏飞和公主鲜于卓雅的生母,两个孩子一个因为东方润要冤枉她而死在了大秦,一个被战北烈给废了。
房内的男人一惊,皇后已经冷哼了一声,嗤道:"什么刺客,别是他怀疑了你我的关系,派人来试探的?"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片刻后也镇定了下来,外面的人应该是两人的心腹,他直接吩咐道:"太子殿也是他一个侍卫统领能闯的,打发了!"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小跑着走了。
男人抱着皇后,让她依在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狐疑的问道:"你说,是不是他真的开始怀疑了?"
皇后的一双玉手紧紧的攥着锦被,其上青筋都鼓了起来,恨恨道:"便是他怀疑又如何,反正我们已经做好了安排,若是那贱人识相,就让他再当两日皇帝,若是..."
她顿了一顿,和鲜于卓雅有几分相似的妩媚面容,渐渐变得狰狞不已,声音中含着满满的杀气:"他非要在这大战的时候找麻烦,咱们也不介意和他鱼死网破!"
"可怜了我们的雅儿和飞儿,一个被东楚杀害死不瞑目,一个..."皇后伏在男人的胸口低低的啜泣:"那个贱人,当年就强行拆散了我们,如今竟这样对飞儿,现在这太子形同虚设一般...等到大战结束,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不只是那个人,一旦这大战结束,咱们杀了那个人,稳固了朝中的势力,还要再出征东楚,给我们的雅儿报仇雪恨!"男人拍了拍皇后,将她从怀中扶起,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
皇后擦去脸上的泪痕,急忙问道:"你这就要走了?"
男人一边姿态优雅的穿着衣服,一边安慰着:"你也早些回去吧,现在这时候还是不适宜行动,外有强敌如何能内乱?"
"一切等到大战结束再说,要以大局为重!"他拍了拍皇后的脸颊,嘱咐了一句后,朝着外室走了出去。
冷夏此时才看清了这人的面貌,和北燕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全然不同,竟有几分文臣的儒雅之气,四十多岁,相貌堂堂。
待他离开,皇后又独自坐了片刻,也穿好了衣服,仪态万千的出了厢房。
冷夏从房梁一跃而下,挑起了柳眉,感叹着:"那男人倒是有能耐,鲜于鹏飞和鲜于卓雅竟然是他和北燕皇后的孩子!"
没想到他们这一番误打误撞,竟听来了这样一个隐秘!
而且他们话中的准备...
战北烈低着头沉吟了半响,缓缓道:"北燕丞相!"
战北烈站在足有几十米高的朱红宫墙下,脚尖一点拔地而起,身姿轻快的跃过宫墙,落在了墙头上,对着冷夏挑了挑剑眉。
冷夏撇撇嘴,手腕一扬,一条细若发丝的天蚕丝"咻"的从护腕中飞出,鹰爪稳稳的勾住墙头。
同一时间,她身形暴起,以鹰爪之力向着上空猛然跃去,仿若一只壁虎般在宫墙上腾转挪移,没两下已经站在了战北烈的身边,身子一弓霍然跳了下去!
战北烈一惊,虽然知道母狮子必定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但这宫墙可是几十米高!
他迅速朝下看去,只见冷夏在落地的瞬间抱住头膝朝前利落的一滚,利用惯性猛然蹬起,稳稳的站在了地面。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脸傲然的朝上面的人挥挥手,说道:"不玩了,赶快走。"
战北烈一跃而下,搂住她的腰肢,朝着城街飞速掠去。
北燕都城塞纳,和长安全然不同,处处充斥着一股北地的野蛮彪悍之气,街道宽阔而古朴,建筑物普遍要比寻常的房子更高一些,宏伟非常,用色极为艳丽,大多以砖红苍绿为主,很有几分狂野的异域风情。
此时看天色,到了丑时,街市上已经没剩下了什么人,只有青楼楚馆尚还灯火通明。
前方一座三层高的雕梁八角楼阁,极为秀气,在一排排艳丽粗犷的建筑中鹤立鸡群,其上一块金匾行书:含香雅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