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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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是圆月,但那一层丝丝缕缕的闰为它增了几分朦胧感,影影绰绰的树影明暗相间的让人看不清彼此的距离。

“俊同学。”南栙坦然的问起,“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你姐姐哦,姐姐是个了不起的人呢!”

“是,我知道,我说南栙你怎么知道我老姐了不起?”赵俊有些好奇,尽管已经有答案在心中,还是想要问好友对姐姐的评价,那种心中沾沾自喜的感觉就是这样吧。有了不起的姐姐总是还想要炫耀些什么。是子墨说的不自信,还是别的,赵俊不能肯定这一切的关系,但是知道他想要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知道姐姐的好,就像自己对姐姐的那种佩服的心理一样。

黑夜里,当所有的事物归于平静之后,南栙沉沉的诉说自己心中那种信仰,“是舞啦,没有人能把握住凤舞而不被迷惑的,看到凤舞的人想要学她,会了一知半解的人又想要拥有凤舞的夺目,也对啊,凤舞本来就是一种蛊惑人心的东西,像是南方的一种栙头,可以断送很多人的性命。”

“凤舞,那么刚才的那只幻化的鸟就是凤舞?”赵俊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关系。

“是拉,那不是幻化的,是人,是人跳出来的哦。”南栙看了看沉思中的赵俊,暗淡的光线打在脸庞上总有些不明朗,“很久以前,有一个眷恋人间的温情的小仙女来到人间。不巧的是当朝将军遇着了她,她本是一个游戏人间的小精灵。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小模样把将军的吸引得日日不归军队,天天守着小精灵,你侬我侬。纵然是人间无法比及的天庭也有好事者,玉帝得知这些情况怎会允许这样糊弄过去。派出天兵天捉回那只小精灵,那个影响国家前程的妖精。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小精灵原本是王母身上的一支凤钗所化,凤钗也系王母的心爱之物,日日与王母于瑶池修炼才换得人形。小精灵发现天庭的追兵以后,深知此事难以善终,便祈求王母的原谅,只求王母能救自己心爱的人,将军本是无心的,并没有触犯天条。他本是明君,所有的过错小精灵自己一人承担。王母答应了,但是提出一个条件。”

南栙故弄玄虚,“你猜,条件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你讲的是哪个朝代,怎会有这样的事情,或是神话我不知道。”赵俊琢磨这个故事的可能性。

“是,是,是,您老人家是个书精,啥都懂哈。”说着南栙白了他一眼,“王母的条件是要小精灵让将军忘记他们俩的所有的情与爱。”

“仅仅这样啊,她一定是答应了,你们女人都是这样的,觉得所有事情自己承担就好,这里不是什么女权世界。”赵俊愤慨的讲。

“是,可是世界上有大男子主义,自然就会有大女子主义了。”

“好了,现在不是辩论赛,你先讲讲你的凤舞。”

听到说凤舞,南栙又归于严肃,“没错,小精灵,的确是答应了。王母知道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有一方会做出很大的让步,但是王母心疼自己的凤钗,便多加了一句,情与爱相忘之时,也是你归来之时,自然天兵天将也不会这样继续为难那个人。就这样小精灵领了圣命在人间又开始了那最初的生活,和谐而安逸,但是天庭此时却不如人间那么宁静,很多是希望她不能够按时交差。数月过去,有很多不一样的声音出现了,王母还是安静的等待着,实属王母的凤钗,玉帝也不再追问,自然那些觊觎精灵职位的人也难能如愿。在王母的期限里最后一天,也发生一件大事,倒是与天庭没有多大的关系。”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远离了那片背光的小灌木林。此时天上的云朵也疏离了月色的亲昵。

“接着讲啊,怎么又不说话了?”赵俊催促着,轻轻推了一把暗自伤神的南栙。

南栙自然的站定,无声的旋了一下左脚,又紧跟着探出右脚,回身看着一脸漠然的俊,“小精灵跳了一支舞。”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跳舞!该逃命要紧呢,你们女人可真不可思议,该不会是之前说的凤舞吧?”俊发表着心中的急切心情。

南栙低下头,似有泪水滑落,叹了一声,接着说道,“不是。更确切的说,那个时候叫做离殇。”

“什么?怎么会?古人不是不喜欢殇这个字吗?”赵俊不解,摆摆手,神话就是神话,不可信。

“离殇过后,小精灵消失了,只剩下一件有凤鸟装饰的舞衣,淡淡的,没有什么鲜亮的颜色,只是清雅的白色上有一只振翅欲飞的凤鸟。而将军大病一场,没有任何原因的,可能也是无人能治的病因。但是在数月之后,有外贼入侵之时,将军又安然无恙的上了战场,后人无人再提将军府的那名舞姬,也没有人再提过将军凯旋归来前的那场大病。只是将军府内有一件别院闲置着,一直没有人住。仆人们常说每当夜半子时便有一些渺渺之音泛起,起初有家人过问,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时间总是忘记伤痛的良药。只是大家都猜那里有将军获胜的秘密。将军每次出征前都会去吊念,而凤衣一直在别院的阁楼上。更有人说得凤舞者得天下。”说完,南栙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这个故事与凤舞没有太大关系啊。”俊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凤舞就是离殇。”南栙道出实质性问题。

“怎么可能?”古人尚知道死的意义,那现代人杜撰起来,是不是也应该考虑这过往的纠纷呢?

“为什么不?将军的后人一直在找舞姬。可以舞动那件凤衣的舞姬再也没有出现过,至少有一点是引人深思的,凡是将军的军队都只是获胜,没有战败的情况。”听者的质疑在表述着来看,很多时候不需要太早作答。

“真有那么神奇。”显然俊的思绪已经沉浸其中,不单单是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疑问总随着一个局的开始又接连不断出现,“既然无人能舞,那么你要找的凤舞又是什么?”

“是啊,本就是神话,我怎会当真。”南栙自语道,“可是今夜的舞只怕再也不会见到了。”

别具一格的舞,怎会在不同场合亦或是相同场合出现同样的舞姿?

世人尽可能追逐完美所在,岂不知那完美已经尽数远离了根本。

南栙站在石台边上,凝视中略带伤感,若一种淡淡雅雅薄雾般的水生植物。

“舞,就是刚才。”俊大约已经表达不明白心中的猜忌。

“是,凤舞也是离殇,是跟爱人离别之舞,忘了自我,忘了天地,忘了情与爱的舞。更可以说为了凤舞,成就了许多人也消亡了许多人。”南栙又一次置身事外,多年前学舞的时候,娜璃便是为了这一点执意要带她走,如今这情感已远走多年,哎,人不过是世上的一只斑鸠,叽喳也是为了一个生字。

“那么刚才就不是姐姐在舞。”赵俊放心的说,子墨是放不下这边任何一个人的,不然怎会一个电话便跟了过来,置自己的婚姻事宜于不顾?

“是吗?只是你该好好对你姐,她真的很不容易。”不会明白舞的来意的人,又何必要点清道明呢?

“是我知道,你还没告诉我没有人见过凤舞,你又是在寻找什么?既然没有人见过,那么也就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样子,何必劳神去找它。”俊沾沾自喜的同时,不忘继续讨论凤舞的必要性。

“我已经见过了,今生已经了无遗憾了。等到要等的人的感觉真是了不起。”南栙看了看天上的繁星,今夜又多少不为人知的离殇发生呢。

南栙想也许会凤舞的人,也是可怜之人呢!没有爱人的自由,所以此生只能与凤舞相伴终老,聪明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那么我呢?等了十年,盼了十年,得来的就是现在这样的心情,心理学教授讲这是一种人格分裂症真是一点都不为过。时而忧郁时而欢快,莫老师究竟在哪里?学生已经长大,您还会回来吗?

不是男人,没有合适的地方更换超人服饰,只能穿着舞衣混进夜色中。子墨淡淡看着身上的舞衣,荧光粉已经落尽,混入黑夜中。天空的星斗几乎已经看不到,子墨垂下眼眸。

“那是支什么样的舞?”安然笑微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是想要打扰到,只是那份安静不是他喜欢的,如星子一样的女人,淡如国画的清墨。

“舞?”子墨看向眼前的男人,一阵学校的探照灯闪过,注意到那个男人的唇角不露痕迹的笑,好看的唇形,可惜没有看清脸部轮廓。

“恩。”安然第一次认真答应着,诸如是,或者是对,这样单纯谦逊的话,他都只会一扫而过,何况熟悉的人也知道他耍酷的毛病,不喜欢啰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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