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人会记着?子墨坦然走进了安氏集团,气定神闲,可惜如今没有人开口叫一句,安夫人。
子墨从总裁专用电梯走过,也许还会设有密码?也许还是……
手促动那键盘的时候,一个声音传出,如果你不想被保安请出去,就应该用普通电梯。
子墨听到故人声音,你,沈孟?对啊,你出现在这里不奇怪,是安然的朋友应该经常联系的。
那么你呢?过的好吗?安然妈妈死了,那个可亲的女人死之前见过的人却是你,你还是请回吧!子墨!
是吗?安然结婚了?子墨迟迟疑疑问出,若是那个男人已经结婚,自己还会有立场吗?单纯的拿出一个孩子会有什么结果?
“怎么安氏总裁专用通道需要媒体来关注吗?”安然以冰死人不偿命的态度控诉。
然—,子墨无助的看着安然,泪光闪闪,安妈妈葬礼的痛还没有消散。
“怎么?今天的保安没有吃饱饭?叫保安部的人都别干了。”安然回身吩咐身后的助理。
安然,其实我……。子墨没有再说,落落寡欢的走了,没有人肯见到她,该知足了,没有叫来保安告诉他们,他们失业是因为她这个坏女人。
子墨如枯叶一般半躺在沙发上,柔软的质地舒适的被压了一个弧形,身体上的疲惫全然被包裹个满怀!可随后的一通电话却又升华了这被压抑的杯具形体。
愤怒,冤屈一概去见鬼去了,子墨看看周围,墨色浓重的清晨,今天该是一个迟春的阴雨天吧!
“Ifer,帮我查一个人吧!”手指浅浅的一划,触摸屏上的号码已经拨出。
Jhon手上的数据不能消除子墨的疑虑,她要更多的证明。
飞机的轰鸣声,拖着子墨来了故乡,上回偷偷回国,没有见到家人,却带了一个与自己有莫大关系的小孩。
妈妈,您还好吗?子墨犹豫着,回家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呵呵,该带着笑容的。
匡一声响,子墨妈妈重重的甩上子墨脸庞,打在儿身疼在娘心,泪水淅淅沥沥的落了满衣襟。
妈—,对不起,子墨软软的跪下,正如那年离家时,只是那日是在安家旧宅,可方向也是母亲这边。
边上子墨爸爸看着子墨,由着母亲的委屈。
那年因了姨妈的死,因了孩子的小产,子墨轻轻别了家乡。
小南丢了,妮子得了失心疯,没有药物维持没有办法呼吸,你……,母亲的指责句句敲打着子墨,子墨心痛楚的没有办法深呼吸,用自己强有力的语言教育自己说,吸气呼气再吸气,人生似乎打算在这一刻一起唤回。
遥远的大洋彼岸,沈孟挺拔的身姿挡住安然面前的光线。
“原谅她,你会更轻松一些。”沈孟安慰安然。
“仅仅是一个舞造的人群?怎么会原谅?他们可以跳舞,可是人命!”安然恨。
“其实她也曾后悔过,只是无法改变。”沈孟提子墨辩解。
“原谅,她伤害了我最亲的人。ROLIN不仅是母亲还是我的朋友。一生中发现自己还是有母亲的人,突然又化为乌有,你说谁人承认这些?”安然狠狠的说,此仇不报非君子。
“你说什么?Rolin的死是奶奶做的?为什么?”
报告几乎是砸向手里的,生疼得子墨掉了几滴泪水,可那份带有照片的说明什么?
子墨舞者,不能舞,原因是奶奶不喜欢那个花花公子,录音是这么说。
讨厌的世界,我恨你们,那个孩子有着安家血脉的孩子也不能相抵的错误。
安然的处所,子墨是怎么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冷冷的黑夜,子墨蜷缩在躺椅上,没有孩子,没有爱人,该是怎样?
安家的孩子的有安家人来照看,即使你没有办法又能怎样?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你看着办吧!
子墨把小南交给安老爷子,脱手的那一瞬间,没有人注意到子墨颜色上的惨淡。
皮肤上附着的粉已经粉饰不了她的寂寞,红润大约只是记忆中的事情。
你确定这个孩子应该交给安家?也许安然想要的并非是孩子,而且孩子不是能够随意送人的物品,你应该多注意她的感受。
安家老爷子还算明事理,想要明白子墨查了那么久没有公布的孩子身世,仓促送还安家会有别的问题还是故障?
甩开手,子墨走远,没有留恋。
安家的事情已经安排结束,那么下一件该轮到什么?
那一日子墨在旧居发现一个老人,一个中年妇人,是莫奈和奶奶立安。
“救救她吧,她只是一个喜欢凤舞的女人而已。”
“你问过她,她肯救我?”
“墨,教会你凤舞的那个人是她。”
“不,教我凤舞的那个人是你莫奈,”
“莫奈,不,我只是莫顿而已,是你奶奶的生命间隙的产物。”
“是吗?所以你给南乡那个名字?说是娜丽的生于南方的故事?上帝,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因为有人在怀疑凤舞的价值所以你要背地里搞鬼,安氏会破产跟你们有多少关系?”
“子墨,奶奶发现你的时候,只是发现你的骨骼奇特。”莫奈老师眼噙着泪水轻轻的诉说,似乎说的事情已是与自己无关,可那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盯紧了子墨。
“奇特?哪里会与正常人不一样了?因为太一样,有影响到你们的凤舞特殊性,所以要在我的体内种上蛊毒?没有孩子没有子嗣没有未来甚至于爱情也一并消失,那你们才会高兴?”子墨像是在宣誓一般,强烈的控诉着这一对残忍的人是如何坏她前程坏她家庭的人!
莫奈看着奶奶一言不发,心下更是急得不得了,“不是的,那些都是意外,原本不是这样的,奶奶一直都在帮你。”
子墨吞一口口水,又是一阵眩晕感,“好,趁着我还没死干净,赶紧说出你们下一个阴谋对象。”
莫奈拿出吃奶的力气劝说子墨,要说这世上还有几个会那古老而神秘的凤舞,大约也只有子墨能办到,然而任谁都能发现子墨已经处于心死的状态,“你不会死的,小南还需要你的教授,凤舞在这几代人中,只有你做的最好。”
子墨呆呆的看着莫奈,似乎眼前女人手上的绢花不是良善的花骨朵,而好似一只带着剧毒的夺命玫瑰,虽美却也是狠辣无比,“不,如若那样,小南会跟我一起去见她的奶奶,不会白白丢给你们来玩。”
就在身体一点点低下来的时候,门把手响动惊倒了莫奈,深更半夜会是谁呢?
此时不是别人正是子墨的前夫安然,醉酒的身体摇晃着开了灯,原来这里的布置如此熟悉是因了按照婚房的装饰来的缘故,粗噶的声音引来一堆人的注意,“小墨,不要再吵了,答应我一起回家好吗?”
“回家……”拼了最后一点点体力,竭尽所能的站着的子墨,吃吃的笑了,任由安然抱着,熟悉的烟草味,仿佛又回到了那日的后院……
风烛破,如烟的夜气升腾,生命原本华丽而生涩,如今倒卧在爱人的臂弯,该是幸福了吧,有了凤舞会失掉婚姻家人,而如今戳伤自己的筋络,失去凤舞的资格的那一刹那,是梦是真,还有谁会去在乎呢?痴迷的东西总归要去归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