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于是花曼强撑起身体向前方走去,踉跄了几步,终是扑倒在地,眼睛眨了眨,果然见一双浅蓝色靴子出现在视线里。
“小姐,你还好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曼的心总算安稳一点了,再不济也不用找只雄性魔兽吧!
“不好……”薄唇微启,狠狠的吐了几个字,“很不好……”
来人自是李缨,他半蹲下身体,将花曼扶起,见她此般模样,心里顿时了然,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身上解毒药、疗伤药一大堆,就是没有解发情的药,这可如何是好。
花曼在李缨的手接触到她的那一刻,仿佛感觉有一股清风拂过,爽,太爽了。
观他的脸色,定是找不到解药,也顾不了那么多,跟生命相比,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反手搂着他的脖颈,脚尖微踮,冰凉的唇便贴上了他那显得十分性感的唇上,灵巧的小舌不经意间滑过他的舌尖。
李缨这些懵了,想要推开她,可又该死的舒服,颤抖的手慢慢攀上她的背,加深了这个吻。
花曼只感觉呼吸都慢了几拍,心快跳出体外,手从李缨脖颈上滑下,缠绵的拉开他肩上的衣服,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粉得发白的唇沿着他的唇瓣一路滑下,啃咬着他每一寸肌肤,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摩擦着他的胸膛。
“我好难受,帮我……”带着浓厚喘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无比缭人。
“帮我……”
“等你清醒过来,一定会后悔的……”
从未与女人如此接近的李缨几乎快要不能自拔,再也忍不住,将她猛的抱起,轻放到身后的青石上,
唇覆盖上她的冰唇,舌头滑入她的口中,与之共舞,血色的树叶漫天飞舞,更添了几分乱情之感。
花曼胡乱的扯开他的衣服,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点凉爽。
李缨也差不多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手在她的腹部不停的摩擦,再也停不下来,然而仅存的一点意识还在提醒着他,不可以,不可以,等她醒来一定会恨他。
周围的风突然变得凛冽起来,似乎有一个手正在抚摸着李缨的灵魂,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怜爱。
“孩子,你清醒一下,她是黑月神女转世,她的人,她的心只能属于光明圣皇,不可以,孩子……不可以……”
“谁……”李缨忽然清醒过来,猛的离开花曼的身体,看着衣衫几乎退尽的她,眼底闪过一抹伤痛,将脱下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横腰抱起她,向血枫林而去。
“还要……还要……恩……”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花曼十分不舒服,体内欲火反增不减,几乎将她的灵魂点燃,修长的手指十分不老实的抚摸着他的胸膛。
“忍忍,再忍忍……”李缨一边飞驰,一边安抚着花曼,这话又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一柱香的时间后,李缨抱着花曼已经来到血枫林的边缘,空气的温度低得异常,连地面也是一层厚厚的冰。
李缨顿了顿,看着这一片枫林,眼眸里闪过莫名的光芒,低头看向脸色已经涨红的花曼,感受着怀里人儿炙热的身体,眼睛微闭,随即猛的睁开,仿佛下了一个多大的决定般跨入了血枫林。
李缨突然变得谨慎起来,每一步必定思量后再跨出,额间不断有细汗冒出,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座宏伟的宫殿便映入眼帘,宫殿前的门额上,“精灵宫”三个血色的大字显得异常显目。
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此刻花曼已经奄奄一息,嘴角渗出血来,心里大骂卑鄙,居然用如此烈性的春药。
李缨来到宫门前,顿下了身体,焦急的喊道:“吾乃精灵族人,请开门。”
话刚落音,巨大的宫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位宫装女子从门后走了出来,“你是……”
“梵姨……”李缨唤了一声身前的女子,便不在看她,大步向宫内走去,通过长长的走廊,直奔大殿后面的灵泉而去。
宫装女子愣了,随即激动得双目流出了泪,身体踉跄着紧跟而去,“缨儿,是缨儿吗?”
灵泉亦如四百年前一样圣洁,一座高大的精灵神像树立在中央,水面烟雾萦绕,李缨抱着花曼“嘭”的一声跳入其中……
水花溅起半丈之高,晶莹的洒落,借着月光,点点星星,水雾中的两人显得那么飘渺,仿佛水中仙侣,灵池旁那颗巨大的枫树,落叶纷飞,为此情此景更添一份唯美。
宫装女子名叶梵,跟枫叶精灵同属精灵一族,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离开精灵王族,隐居于此,二人情同姐妹亦姐妹相称。
蜿蜒的走廊末端,叶梵并没有靠近灵池,只是静静的看着这美好的一幕,一脸的激动,“缨儿,四百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灵池时,花曼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感觉身体被一双强劲的手紧紧的搂着,猛的睁开双眼。
一张俊美而熟悉的面孔逐渐清晰起来,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情形,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拍。
“你醒了……”
李缨感觉到怀里人儿的气息变化,缓缓睁开眼睛,天知道,昨晚折腾了这么久,再加上身上本就有伤,他都快累死了。
“恩!”花曼轻恩了一声,但见两人皆衣衫不整,他横腰搂着她,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愈发不自在起来,然而体内灵力全无,身体又软得不行,估计连站立都成问题了。
仿佛看出她的窘境,李缨调集灵力,一个旋身飞出灵池,稳稳的落于地面,溅起水花无数,接着抱着她一路向殿内走去。
转过几条回廊,来到一间宫纱飘渺的卧室,用灵力烘干衣服,温柔而细心的将她放到床上,并为她盖上被子。
“感觉如何?”
“无碍。”顿了顿继续说道:“李缨,我们……”
李缨翻身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搂着她的腰,“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