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落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牙印的消失十分满意,随即印上他温暖的唇,花曼就这样站着,微闭着眼睛,任由他亲吻着她的肌肤。
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处,双手紧紧的搂着她,一寸一寸亲吻,一点一点上移,从胸到颈,从颈到额,最后印在她的唇上。
他极其温柔而细心的吻着她,又仿佛在发泄,不让她有任何拒绝的机会,手有些颤抖的滑向她的腰带……
“嘭……”房门被撞开。
“曼曼,听说……呃……”
无泪忽然闯了进来,紧跟而来的正是无痕,这一幕自然落入两人的眼中。
两人吃惊不少,花曼与巫落同时睁开眼睛,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想要解释,可这根本无法解释。
“曼曼,呜呜呜……巫落哥哥是我的,我拿我哥跟你换行不行啊?”无泪一脸的沮丧,坐到旁边的桌子上,两眼汪汪。
无痕双手握拳,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的坐下,总之很明显,本王就耐在这里不走了。
巫落将花曼的衣服拉拢,清咳了两声,以示尴尬,两人同坐。
“行了无泪,爱情不是用人换来的,而是用心换来的,说正事吧!”无痕拍拍她的肩,安慰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安慰自己。
无泪早就知道巫落对花曼的心意,因此并未多做纠缠,很快恢复常态,“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听说巫落哥哥带了很多人去了赤耀殿就知道一定不寻常。”
后来花曼将遇到赤炎的事讲了一遍,并将他会分身术以及修为已过黑阶也说给了他们知道,是敌是友未知,让他们小心行事,万不可节外生枝,不过花曼有种预感,赤炎的到来绝对不是好事。
至于丸子,她是一点也不担心,她相信,赤炎虽然嗜血,但绝对不会伤害一个小婴儿,更何况,他若是敢伤害丸子,一定会吃不完兜着走,泽泽可是一直跟着丸子的。
果然,到了晚间,赤炎抱着大哭不已的丸子闯入了华贵殿,声称孩子饿了,要吃奶,塞给花曼,逃也似的飞走了,天知道,自从花曼离开华耀殿后,这婴儿就不停的哭。
他是软硬兼施加威逼利诱,可人家就是不买账,不吃不喝,只是不停的哭,没办法,他将婴儿扔给一个奶娘,让她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可不出一刻钟,婴儿又扭着小屁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而且看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张口就哭,于是他又将婴儿扔给另一位奶娘,可不管他走多远,他都能扭着屁股找到他。
接着又换了五、六位奶娘,可结果亦然,这小屁孩儿似乎决定缠定他,赤炎都快被烦死了,就差没一巴掌叫他闭嘴。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送了回来,天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怀疑,会不会成为山澜界第一位被婴儿烦死的王子,真不知道那女人的奶是什么做的,呃……不对。
她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娘,应该是,真不知道那女人用什么喂的他,想他堂堂赤血族王子,玄夜王朝少君,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算不算自讨苦吃呢?
听宫人说起丸子少爷的光辉事迹,花曼闷笑不已,心里大呼痛快,而无泪呢,早就笑得滚倒在床上,无痕仍旧面无表情,抽搐的嘴角早就将他出卖了。
巫落端起瓷碗,面露喜色,亲自喂他吃肉丸子,此刻他终于明白,在离开华耀殿时,花曼为何让丸子不用急着离开,感情她早就料到此事,还真是大快人心。
为了不让人起疑,无痕、无泪在花曼的冰冷眼神下,讪讪的离开了,她和巫落扮的夫妻,自然也要到位不是。
夜间两人虽然睡在一起,但却并未发生任何事,无痕派人在屋顶守着,能发生什么事呢?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花曼等人皆已起身,在宫人的安排下吃过早饭,来到比试台。
这比试台跟梦如城的生死台差不多,周围设有单座,文武百官已经恭候多时,上首坐着花缘以及百香。
两旁是各族贵客的位置,左边第一位是赤炎,右边第一位是无痕与无泪,接着便是巫落与花曼。
当花曼一手抱着丸子,一手挽着巫落从红地毯上盈盈走来时,全场寂静了,大叹璧人一双,赤炎手中的酒杯忽然碎成了粉末,为何看到他们和谐的站在一起,他会心里发慌呢。
他明明只喜欢小王妃一人,这个女子不过是闲来无聊随便调戏了一下而已,怎会在他的心底升起涟漪呢?随即接过侍女来的酒,一口饮下。
百香脸色可说是黑到了极点,这个女人她可记得清清楚楚,不光是她的眼神,她的容貌,光是她的气质都让她难以忘记,因为她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这辈子她要用一切来毁灭的人。
清风微微一愣,“祭司大人,这女子不就是祭天大典上救走慕容天涯的人吗?”
百香点点头,眸子里闪过一缕狠厉的光芒,“她现在是巫落的王妃,不可轻举妄动,待盛会结束,我们再找个机会不动声色的将她请过来。”
听此,清风与明月相视而笑,当日本来可以抓到她,结果半路又杀出个小娃娃,害他们在山顶吹了一夜风,真是颜面尽扫。
而花缘在见到花曼的那一刻,显出了几分激动,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这让花曼再次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可蛊魅就是花曼这个秘密他不可能知道。
花缘不由自主的从高阶上走下,来到正要落座的花曼身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让在场的众人不由得愣在当场。
这个女人真的只是巫落的王妃吗?为何他们的王在见到她时会如此失态。
“王,您这是?”花曼不动声色的问道,她可不相信他认识她,这话一说,也表明自己之前并未见过他,免去旁人的猜疑。
当然赤炎是疑问最多的人,他是从冰川出来的,对花缘十分熟悉,难道他二人在冰川曾经见过,怎么自己会不知道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