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秦子珂发火了,势不可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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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下话后,莫北果断地切断了通话,再继续说下去也是无谓,她根本不会听进去的。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要找到莫楠,他知道她此时很难过的,也很无助。

莫北找了很多莫楠可能会去的地方,都不见她的芳踪。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试着去她以前租住的公寓找找看。

自和他在一起后,多半她都是和他住一起,他也没过问其他事。也许她还没退租,自己回来了也说不定。

抱着一丝希望,他按响了门铃。

蓦地,门铃声把黯自神伤的莫楠的伤心思绪拉拢了回来,而且,无声无息的泪水早已经浸湿了她泛白的脸色,眼眶也哭得红肿了。

“莫楠,你在不在里面?你回答我一下吧。”是莫北的焦急声音,莫楠就连厚重的鼻子也不敢大力吸气,她怕他知道她在里面。

房里的灯也没有打开,漆黑的一片,伤心落泪的莫楠卷缩抱膝坐在沙发上。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虽然她是医生,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耐心的、沉重的等检验结果。这漫长的半年,她真不知道该怎样度过,况且,别人的异样眼光又是怎么看她的。

即便她不在乎,别人的异样眼神都会触痛她那颗脆弱的心的。

砰砰砰——

按了几下门铃都没有任何的回音,莫北用手重重地拍打房门,“莫楠,我求你出声吧,我知道你在里面的,我也知道你很难过。你开门吧,让我陪在你身边,有什么痛苦,我都陪你一起承担。”

莫北的低沉嗓音透着压抑的嘶哑,那一声声叫喊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人心动,莫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扑涑涑地往下掉。

她也想自私,她也想独自一个人占据莫北的人和心。他的温柔和关心都是甜到忧伤的致命毒药,不管她怎么抗挣,她还是义无所顾的沦陷了。

不是她不够爱自己,也不是她不懂自爱,她败给了一种感觉,叫做爱情!

她无法自拔地痛苦挣扎,她也快压抑得喘不过气了,横在他们中间的那条叫做道德的底线让她退缩了,她不能正常地去拥有他们的爱情。

偷偷摸摸虽然也有甜蜜的时候,更多的,她的心也会感到无奈的愧疚,她愧对占据着她丈夫的江又琳。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是热热的,莫楠的心被涩涩的痛楚填满了,任凭在门外守着的莫北怎么喊,她就是不肯出声。

深感挫败,有些无力的莫北缓缓地瘫坐在门口,他停止了叫喊,他知道即便是他叫破了喉咙,倔强的莫楠还是不肯回应他的,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静静地舔她的伤口。

一个无奈地坐在门外等,一个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就这样隔着一道门,他们静静地坐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梳洗、整理过自己仪容的莫楠出门了,她也见到了守等了一夜的莫北。他们都静静的,没有说话,莫楠任由他拉去吃早餐,然后一起去上班。

关于她有可能感染HIV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医院,医护人员见到她都自觉地避开了。那些异样的眼神虽然早预料到了,表现出无谓的莫楠心里还是会难过的。

找她看诊的病人零零星星,到了下午更是无人看诊了。午餐的时候,莫北是大方当着全医院的面牵着她的手离开的,他的心意她真的体会到了,也感受到了。

下午的上班时间,她的诊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伍佩珍会在这个时候来见她,莫楠颇感意外的。

在没有其他人的看诊室里,她们也少了客套的话,伍佩珍更是直接切入话题:“要怎么做,你才肯离开我儿子?你也真够大胆的,竟然瞒着我们和他偷偷在一起。”

说着,极其气愤的伍佩珍抬手想甩给莫楠一巴掌,手还没甩下,却被莫楠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些话你应该跟你儿子说,没有人能逼得了他,他的意愿与我无关。”

莫楠的语气有点冷,她漠然地瞪着咬牙切齿的伍佩珍。

“哼!你和你妈一样贱,杀人犯的女儿没有资格和我儿子在一起,你不配。”伍佩珍的语调轻缓,她恼怒地甩开了莫楠钳制的手,憎恨地瞪视突然愣住的莫楠。

“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点。”莫楠惊愕地睁大眼睛,她有点激动对着伍佩珍大声吼。

“我说你是杀人犯的女儿,你妈梁婉婉杀了出轨的你爸和情人。而且,那个情人就是莫铭光给钱去勾引你爸的。试想,知道实情的莫北怎么可能会娶你呢,所以,他选择和又琳在一起了。和杀人犯的女儿在一起,只会毁了他的前途,他有那么傻吗?哈哈哈,他一直不愿意告诉你吧。”

伍佩珍笑得好阴沉,她的眉眼尽显狰狞的神色。

莫楠难以置信地摇头,她的黛眉蹙了起来:“你撒谎,为了打击我所以编造各种谎言,我知道你恨我的。你说的不是真的,你休想骗我。”

尽管嘴上否认了,可她心里却没有了底气,伍佩珍说的都是真的吗?这震憾的消息震得她的心五味杂陈,乱成一团,理不出任何方向。

“我有没有骗你,你可以去问莫北,他最清楚不过了。”伍佩珍的眼里无一不是阴郁,她搁下话后便离开了莫楠的诊室,她才不管她有多难过呢。

莫楠呆坐在诊室里,她的眼神好迷茫,原本就受伤的一颗心更加疼痛,甚至有一股寒意直窜遍全身。

愣愣的,精神恍惚的她离开了无人看诊的冷清诊室。

秦子珂收到了龚总让人送去的礼服,她也依说定的时间和龚总去应酬。只一天的时间,花田村已经恢复了昔日的正常生活。

龚总的车在港口停下了,秦子珂也看清了眼前耀眼夺目、足有三层楼高的豪华公主号邮轮。今晚的宴会就在这里举行吧,她看到了宾客陆续进场了。

而且,持有邀请函的宾客才能进去,想必,今晚的宴会十分的隆重。她也想不明白龚总为什么让她做女伴,那龚太太呢?

淡雅的秦子珂穿着一套出自名设计师之手的香槟色拖曳长裙,蛮适合她的高挑身材的。没有露背,却是低胸设计,若隐若现的如沟很是诱惑人心。

别了一年多时尚圈的秦子珂依然能够魅慑人心,她的举手投足总能让在场的男士春心荡漾。

脸上堆满了盈盈浅笑,秦子珂挽着龚泽赫的手进场了,没死的她自然俘获了不少人的惊诧目光。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道闪烁着点点火光的幽深眼眸紧追不放她的身影,那双眼睛的主人黑沉着一张俊脸。

秦子珂挽着龚泽赫的手,貌似金童玉女的他们穿梭在宾客间,偶尔会停下来与熟络的人寒暄几句。

秦子珂与人谈笑风生,她唇边的柔媚笑容配着她与生俱来的媚态更显得风情万种。虽然她只是淡妆示人,但是那股自然而然骨质的姓感折服了不少在场的有为青年男士。

冷眼盯瞅着她、优雅地拿着一杯鸡尾酒的席耀司心里很是不爽。她跟着楚云在一起也就罢了,她竟然靠上一个有妇之夫。

怪不得,他对花田村的强硬打压在一天之内就宣告瓦解了,原来是她找上了龚泽赫。

席耀司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在心头乱窜的那股怒火更是难以平息,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跳动着。

“阿司,原来你在这啊,我以为你没来呢。”一道熟悉的男声把他的愤愤不平和视线拉了回来,那是他的朋友黑爵炎,他也来了,来这里追卓琳。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瞒着他生下他的儿子,他真的是又气又喜。不管怎样,他都要让娘俩回到他身边,他不会让自己的种没名没份的。

“我能不来吗?”席耀司的目光紧锁住笑得妩媚的秦子珂,他的语气酸极了,好像被打翻的醋桶,就连站他身旁的黑爵炎也闻到了那股刺鼻的酸味。

“我爱莫能助,祝你好运。先失陪了,我去找我的女人了。”看着席耀司自然流露出的幽怨神情,黑爵炎倒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谁让他错过了。

拍了拍席耀司的肩,黑爵炎又穿梭到众多宾客中,他在找寻那抹熟悉的娇俏身影。

同是失意、酸涩的楚云手持一杯香槟,他愣愣地站着,炙热眼瞳紧锁住秦子珂的身影。他和席耀司,她谁也不选,宁愿去挽龚泽赫的手,一个港城热名的有妇之夫。

她做别人的小三真做上瘾了吗?楚云抿着姓感的薄唇,闪着火花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

蓦地,尽是郁闷的他仰头把杯中的香槟一口干完。放下酒杯,他缓缓地向龚泽赫和秦子珂走去。

在这里看到楚云,秦子珂并不觉得意外,想必席耀司也来了,也许他正躲在某个角落瞪着她呢。

他的任何反应,她毫不在意。

找了个机会,楚云冷声质问:“子珂,你疯了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摆脱完一个有妇之夫,你自己又沾了上来,你犯贱吗?龚泽赫老婆在闹离婚,你这么做不是往自己身上抹黑吗?”

自他们上了公主号,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们,在人前的他们俨然一对密不可分的情人,让外界猜测龚泽赫离婚的绯闻更加津津乐道。

秦子珂抿了抿唇,她没有做任何反驳,在楚云的眼里,她的沉默却是默认了。

“秦子珂,你为什么不吭声?你可以否认的。”是的,他希望她否认,他真不希望重生的她是这样作贱自己的。

“楚云,你不是我,没有资格给我下任何的定论。你对我的好,我真的很感激你,抱歉,你要的我给不起。龚总很好啊,依目前来看,我真挑不出他哪里不好。再说了,他离婚的传闻不是传遍了整个港城吗?也许过不久,他也是钻石级单身汉了,我求之不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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