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厉宸十分欣赏方歌这小暴脾气,但同时又十分恼怒。
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昨晚那么辛苦卖力,她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吗?
上来就动手动脚,真让他的心都碎了,看来他早晨选择逃跑是对的,至少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看来方歌这种小妞,只能征服了她的心才能得到她的人,要不然依照她的性子,定是会跟他同归于尽的。
活了三十年了,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要当乌龟,晏厉宸都有些鄙视自己了。
"松手。"方歌低吼一声,大有要和晏厉宸拼命的架势。
晏厉宸紧紧的握住方歌的手,一脸严峻的模样。
"我放手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你。"
方歌翻了一个白眼,不要脸的臭男人,但方歌怎么能屈服?
男人的黑眸暗了暗,勾唇笑道,"是,你身上的痕迹的确是我弄的,但你怎么也不问问我身上的是谁弄的?"
方歌愣了一下,晏厉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身上的是她弄的?
她又不像他这么变态,更不会对他有兴趣,怎么可能会是她干的呢?
"你不要再骗我了。"
"你大可不信,你要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我了。"
晏厉宸依旧气定神闲的说道,大手依旧享受着方歌那柔软的小手。
方歌逞强喊着,"我昨晚又做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你昨晚又喝醉了,要跟我玩游戏,比大小,谁输了就亲对方一下,你看我肩膀。"
晏厉宸扭了一下肩膀方歌看,那里已经破了,还能看到清晰的牙齿印,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
方歌张了张嘴,似乎在比划着是不是和自己的嘴巴牙齿契合。
比划了一圈,好像还真是她咬的,方歌都要哭了,她怎么又耍酒疯了?
第一次耍酒疯要强上晏厉宸害得人家不举,第二次跳山羊,第三次就玩这么刺激的游戏?
这是她吗?
方歌怀疑的同时又觉得不对劲,瞪着晏厉宸。
"放你屁,昨天茶几上的酒是谁倒的?分明你就是故意的,好,就算这些说得通,我俩膝盖是怎么回事?我浑身酸痛是怎么回事?"
她起来的时候身体那种感觉就像言情小说里描写的一样,简直是要了她的命了。
她可以断定,晏厉宸就是故意让她喝酒,然后趁机吃她的豆腐。
人渣腹黑男,死变态,老色鬼,方歌把能想到的不好听的词汇都用到晏厉宸身上了。
"昨天被你家人下毒,我用酒自救,谁知你居然把喝了,你这个酒鬼。"
晏厉宸望着方歌,忍住笑意,一本正经说道,语气还颇有些幽怨。
"你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去祸害别人,方歌,你就当是做善事吧。"
方歌顿时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倔强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分明就是你...就是你觊觎我太久,才故意引诱我喝酒,就算我喝醉了,你完全可以阻止我,玩什么比大小亲亲的游戏?"
她又不是脑残,真以为她那么好骗的?
晏厉宸眯了眯眼,一副受伤的样子,放开方歌,作势要解开自己裤子的模样。
方歌吓了一跳,连忙问他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