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绯炎本是要去帮凤非烟的,但奈何他被三个黑衣人围住,而且这些人的修为虽说没有他高,但是也没比他低多少,对付一个自是没有问题,但是三个,他就很是吃不消了,看到四个红衣人的加入,他也放心了很多,他的人终于来了。
与凤非烟打斗的黑衣人原本看凤非烟年纪不高,也不当回事,但是,越打越惊心,他发现,这个少年在与他打斗的过程中,看起来竟然十分轻松,虽然看起来像是落于下风,但是只有他知道,那少年的修为绝对不在他之下,他看似惊险地躲过他的招数,其实根本就没有用多少力,就像是与他玩耍一般。
这个想法让黑衣人觉得十分惊恐,身上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少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妖孽?!
凤非烟自然看到了黑衣人眼底的恐惧,唇角维扬,勾起一抹的嗜血的笑容,这笑容在黑衣人的眼底,却让他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大。
其他人都在忙着与对手过招,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凤非烟唇角那嗜血的笑容,黑衣人被那笑容吓得一愣,被凤非烟找到破绽,手中骨扇直指黑衣人的胸口,在胸口处划过一道细长的血痕,黑衣人发出一声尖叫,凤非烟的左手食指快速地在黑衣人身上某一处一点,黑衣人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
一手将黑衣人拉起,扔到樱绯白的身边,布下一道禁制,凤非烟便朝着另外一名黑衣人冲去。
白色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过一处,必有一名黑衣人倒下,而这些人的胸口处,都有一道极细的孔,很显然是一招致命。
经过一刻钟的搏杀,空地上只剩下凤非烟六人以及四名红衣男子的身影,至于那二十多名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在地上,除了被凤非烟扔到樱绯白身边的黑衣人以外,其余人全部丧命。
"君,你没事太好了。"樱绯白已经反应了过来,见他们已经结束战斗,立刻冲到凤非烟的身边,拉着凤非烟的胳膊说道,同时心里还在暗自懊恼,都怪自己没本事,老是让君保护自己,一定要变强,好保护君。
凤非烟笑笑,没有说什么。
凤绯炎、君未轩、花御歌三人都受了一点小伤,而花月舞则是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袖子也被鲜血染红,凤非烟和樱绯白都是毫发无损,至于后来那四名红衣男子,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已经迅速消失。
"对不起,大家。"凤绯炎走到凤非烟几人的身旁,有些愧疚地说道,毕竟那些人是因为他而来,却连累了他们。
"你是我的室友,就是我的人,我的人,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们既然招惹了我,也不要想好过。这里还有一个活口,有什么想问的,你自己去问。"看着凤绯炎,凤非烟霸道张狂地说道,随即不理会凤绯炎那明显有些激动地情绪,走到花月舞的身边,将一个玉瓶扔给花月舞,"这个敷在伤口上,不会留疤。"
"哇,君,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因为有小时候凤非烟送礼的先例,花月舞自然知道,凤非烟拿出手的,都是好东西,将玉瓶宝贝地塞进怀里,便对着凤非烟说道,丝毫不在意自己受伤的胳膊。
凤绯炎见凤非烟并没有责怪自己,而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心里有些感动,他与他们,不过才认识不到一天,但是他们却为了他不顾危险,这就是友情吧,他发誓,一定不能再连累他们。
"好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君不是说很饿么?"花御歌整了整自己因为刚才的战斗而有些凌乱的衣服,朝着几人说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真是快要饿死了。"经花御歌这么一提醒,凤非烟便感觉自己快饿的不行了,很是郁闷地说道,那装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几人都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凤绯炎召出一名身穿红衣的男子,让其将那名被凤非烟下了禁制的黑衣人带走,自己跟着凤非烟等人朝酒楼走去。
是夜,凤非烟和凤绯炎的公寓里灯火通明,除了凤非烟和凤绯炎外,花御歌、花月舞、君未轩、樱绯白也都在,光洁的地板上,正躺着一名身着黑衣的中年人,正是中午时被凤非烟施了禁制的人。
凤绯炎并没有将人带到别的地方去拷问,而是带回了他和凤非烟的宿舍,因为凤非烟中午的那句话,让凤绯炎不再将几人当外人,而是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好伙伴,而且,今天的袭击,他们也都是受害者,所以,他们也有权知道事情的原因,虽然他已经有些眉目了。
"君,他为什么还不醒?这样我们要怎么问?"樱绯白好看的眉毛紧紧靠拢,眼睛盯着地上的黑衣人,十分不解地询问凤非烟。
"就是啊,君,你快把他弄醒吧,本小姐等不及要知道,是哪个混蛋敢和本小姐为敌。"原本很安静的花月舞一听樱绯白开口,也立刻开口说道。
君未轩仍旧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他并没有去问凤非烟,因为他相信她做任何事情都有她的道理,也相信她的手段,他要做的,只是相信她,守护在她的身边而已。
花御歌坐在花月舞的旁边,仍旧是一副懒懒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又看了一眼凤非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喝着茶。他虽然不像君未轩那么了解凤非烟,但是,他也知道凤非烟的不简单,所以,他相信她。
凤非烟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花月舞和樱绯白,放下手中的杯子,右手一伸,一道灵力从指尖发出,打进黑衣人的身体里,黑衣人的身体立刻动了一下,随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是那眼底,却是十分空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