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野种当成亲生女儿,也就陆伯伟这样的极品才做的出来。他也不想想自己多老了,常年流连在不同的女人之间,他竟然以为自己还有能力生育。真是好笑!
丢给对方一张支票,她傲慢地合上资料,将它放进包里,带着点警告意味地说道:"什么话不该讲,你比我清楚。"
"吕某知道。"对面的男人连忙低下头承诺。
朱莜满意地起身,扭着丰腴的腰走出去。虽然她很懂得保养,皮肤细腻光滑,几乎找不到一条皱纹,可是却很难去掉身上的赘肉,各种减肥方法都试过,越试越胖,最后她只能随其自然,不再亏待自己的胃。不过她自认自己的容貌比得过傅怡,陆伯伟那些情人,没一个比得上她。只是男人都太贱,家花再美也不如野花香,陆伯伟打从结婚就没老实过。
在知道晚晚不是陆伯伟的女儿后,朱莜的心情大好,跑去美容院做了个美容,独自吃了顿丰盛的法国大餐,回到家的时候,陆伯伟还没回来。不知道他又流连在第几号情人怀里。朱莜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她怎么就嫁给了一个不爱回家的男人?她取出包里的资料袋,将它扔到茶几最明显的地方,然后就回楼上卧室睡觉。
陆伯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二点,他头重脚轻地走进客厅,不愿意回卧室跟朱莜吵架,也因为今晚喝了太多酒,他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倒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想去洗把脸,突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文件袋。他奇怪地打开,竟然发现这是一份亲子鉴定。
"不可能!"他不相信地翻着鉴定报告。
晚晚不是他的女儿?她的血型跟他相同,他一直以为晚晚是他的孩子,没想到他被杜丽丽给骗了!他拿起资料袋,气冲冲地跑出去。
朱莜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得意地冷笑。
是杜丽丽自己不检点,才给了她打败杜丽丽的机会。
想靠个野种进入陆家,那个杜丽丽想的未免太过简单。就算她朱莜真跟陆伯伟离婚,陆家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做过高级技女的女人进门。
"杜丽丽,你告诉我晚晚是谁的...孩子?"陆伯伟冲进自己给杜丽丽买的公寓里,正要跟杜丽丽算帐时,竟然发现她的床上还有个年轻的男人。他立刻指着门口,朝不着一物的杜丽丽大吼:"带着你的野种,跟你的野男人滚出我的公寓!"
杜丽丽见事迹败露,不慌不忙地坐直身子,然后妩媚地朝陆伯伟抛了个媚眼:"伯伟,你忘了,这个公寓是我的,登记在我名下。该滚出去的人是你。"
"你..."陆伯伟急火攻心,捂住胸口,痛苦地直冒冷汗。他游戏人间这几十年,没想到竟然栽在一个技女身上。
"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阿布是晚晚的亲生爸爸。"杜丽丽毫不在乎地笑着。既然陆伯伟已经都知道了,她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当初勾搭上陆伯伟的时候,她就设计让他把公寓的名字登记在自己名下。她才不是那种损了夫人又折兵的人。她的青春跟身体怎么着也值一处公寓。
"你...你这个...贱..."陆伯伟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头一昏,倒到地上。
阿布见状,立刻察觉不妙,推推杜丽丽:"快穿衣服。这老东西可别死咱们屋里。"
杜丽丽蹲到陆伯伟身边,胆怯地将手探到他的鼻子底下,在感觉陆伯伟的呼吸极其微弱的时候,吓的花容失色:"阿布,他...他...他不会真死在这儿吧?"
"我们得把他弄走,要被警察发现他死你屋里,你脱不了的干系。"阿布匆忙地穿上牛仔裤跟T恤,就跑到陆伯伟身旁。他探了探陆伯伟的鼻下,催促着杜丽丽:"老家伙还有口气。我送他去医院。"
"不要!"杜丽丽突然抓住阿布的胳膊,阻止他,"救他对我们没任何好处。不如..."
阿布邪恶地点点头:"不能让他把公寓收回去!"
"他倒想!"杜丽丽冷哼了一声。
趴在地上的陆伯伟并没有昏迷,他只是因为心脏绞痛而难受地昏倒,很快就醒了过来,所以将杜丽丽跟阿布的话全听进耳中。他咬着牙睁开眼睛,愤恨地指着杜丽丽:"我死...不了...滚!"
听到他的话,杜丽丽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阿布一眼,两人的眼里同时露出凶光。当陆伯伟正要坚持着起身时,阿布伸手用力按住他,杜丽丽从床头抽来一件女儿的小衣服捂住陆伯伟的鼻子,紧紧堵住他的呼吸。
任凭陆伯伟怎么抵抗,也敌不过两个年轻人的力气。没过几分钟,心脏本就绞痛不已的陆伯伟终于停止扑腾,无力地垂下四肢。
杜丽丽跟阿布对看了一眼,对他吩咐:"你把他扛到他的车里,把他的车弄到郊外。记得戴上手套,别留下指纹。"
阿布点点头。他邪恶地亲了杜丽丽一口,露出贪婪的笑:"天下最毒妇人心。"
"我还不是为了你?如果他把公寓收回去,你睡马路?"杜丽丽不屑地说道。
陆安国正在花园里修剪花枝,突然看到两名警察走进大门。他立刻丢下手中的剪刀,错愕地站起身:"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首长,我们有件事要跟您禀告。"一名警察看了眼陆安国花白的头发,担忧地舔了舔嘴唇,"您家里有人吗?我们进屋谈。"
"有什么事你们直接跟我说。"陆安国紧绷着酷脸,冷肃地命令。伯雄跟少琛都去上班,家里除了他,就还傅怡跟青荇两个女人,如果真有什么不详的事,他希望警察先告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