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点点头,转身想去准备晚饭,突然又折回来,说道:“你看我这记性,我有一个远方表亲生了病,我这里准备连夜赶过去照顾一下,可能几天回不来,厨房里有吃的,到时候你热一下,可千万不要再难过了,听见了吗?孩子?”
沈阑君点点头,见李婶进了屋,又背着个包袱走了出来,手里仿佛还拿着个东西。
她来到沈阑君跟前,把手里的东西往她手里一塞,说道:“赫连公子身体太虚弱了,要是真有个好歹,就拿着这些钱去请个大夫,缓一缓总是好的。”
看着手里的银子,沈阑君真是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本来没打算要,但奈何不住李婶一个劲的往自己手里推,就想着,反正赫连律殷也用不到大夫,就等李婶回来之后再还给她吧,因为她现在不要,李婶也是不放心。
李婶又嘱咐了几句,出了门。
沈阑君送走李婶来到屋里,把解药给赫连律殷喂下,然后继续趴在床边看着他的脸。
那张微微渗出汗水的脸,让她不想移开目光,昏迷中时而蹙起的眉,让她想伸手将它按平。
沈阑君暗暗的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大概是初次见面。
那个让她毫无准备就扑过来的怀抱,嘴里声声念着的南珠,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当时也是知道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心里也会有一点柔软的地方。
关于杏花岭的那个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轻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有所触碰,但就是那样的一个触碰,仿佛打开了她从未被撬开过的心锁。
“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你吻我,但谁知道你第二次是不是又把我当成了南珠,所以,这次换我来了!”
沈阑君喃喃自语,起身跪在床沿,小心的贴上了赫连律殷的嘴唇,微凉带着点芬芳的薄唇贴的火热,空气瞬间凝结,静的都能听见彼此的鼻息。
突然,沈阑君被某人翻了个身,紧紧的压在身子底下,一双眸子微眯,眼里充斥着几缕红血丝,刚才被沈阑君偷亲的嘴唇邪笑着,赫连律殷将手撑在她两侧,鼻尖对着鼻尖。
沈阑君着实下了一跳,但此刻确实尴尬居多,她红着脸撇向一边,无力的推了推赫连律殷紧实的胸膛,像小猫一样轻声说道:“这次你怎么醒的这么快?”
赫连律殷用鼻尖噌了噌沈阑君的耳垂,薄唇贴在她耳畔,带着丝丝热气说道:“我要是再不醒,你准备把我怎么样啊?你先偷亲的我,如果我就这么放你走了,我不吃大亏了,我可是要让你负责的。”
沈阑君继续推了推,但她不知道,她这些个动作在赫连律殷眼里无疑是起到了推动力的作用,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子如火般烈烈的闪着光。
他浑身滚烫,却不是因为发烧,他用双臂紧紧的禁锢住沈阑君的整个身子,一边大力的撕去她身上所有的障碍,扬手一挑,床边帐子幡然落下,挡住了这一床的旖旎风景。
月上枝梢,斜斜的照进充满暧昧气息的居室,烛光摇曳,红帐滚浪,气氛微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