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苏琅闻言一愣,接着问道:“我找接口推辞?王爷为何这样说?”
荣言不紧不慢是我在大堂的上椅上坐下,呷了一口茶,说道:“当年我找到你确实是想借你的实力来巩固我在朝堂中的地位,但前提我们可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你可以利用沈茯逸来为自己办事,但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如今呢?”
慕苏琅背着手回答道:“如今他被逼下山崖,生死不明,王爷是想说这个吗?”
荣言不语,却突然意识到这件事似乎是疑点重重,这么多年来慕苏琅也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人,他开始怀疑来通风报信的是不是有问题。
“王爷不说话,我就当王爷默认了,但不知道王爷想没想到这一点,从头到尾,难道不是王爷您把沈茯逸逼上绝路的吗?”
“你!”荣言听见慕苏琅的话有一瞬间的晃神在他心里似乎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虽然确实是自己利用沈茯逸对自己言听计从才算计了他,但他从没想过要把他逼上绝路的!
慕苏琅俊眸一眯,浑身戾气增加了几分对荣言拱了拱手,说道:“看来王爷并不是想要真心帮我,我还有要事在身,王爷,打扰了!”
荣言扬手止住了慕苏琅正欲移走的脚步,随手丢给他一块金牌,声音闷闷的说道:“我的精兵你可以调遣,就当是我还了当年的情分,从此以后,我荣言跟你霓凰门再无瓜葛。”
“哼,谢了!”慕苏琅攥着那块金牌,拔脚出了王府。
慕苏琅拿着荣言的金牌调遣了几万精兵,几乎把平清境内境外所有的角落都翻遍了,虽然找到过一些蛛丝马迹,但每每到了关键地方,那种线索就被生生掐断了,两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慕苏琅着急上火一方面要注意山里欧阳询的动静,虽然他命令晏子白暂时把寻找沈茯逸的行动放一放,专心的看着欧阳询,但他并不是很放心,晏子白心地善良,要真动起手来,他怎么可能斗得过老奸巨猾的欧阳询呢!
此刻他正站在山前观望,一遍遍听着前来禀报的侍卫向他诉说搜寻结果,但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说并没有找到,次次打击,让他接近崩溃。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脚下的洞里,藏着的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那个人。
沈阑君被赫连律殷紧紧地抱在怀里,用手捂着她的嘴巴,强压制住沈阑君的暴动!
她多想出去找那个人问清楚为什么要灭她家的门,那天在杏花岭对自己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在放屁,还有,在所有事情水落石出后,她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这几天突然出现那么多官兵,你不觉得蹊跷吗?”赫连律殷将沈阑君放了,丢下这么一句话,料想她也不会轻举妄动,于是就把她安心的放了开来。
沈阑君想了想,确实事情有蹊跷,虽然这几天他们都在习惯性的躲官兵,但他们却从来没想过这些官兵是来干什么的,今日一见领头人居然是慕苏琅,不是官场中人的他,能调动这么多精兵,这实在太不正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