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熹顶着两个硕大的熊猫眼出现在家人面前,当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昔日那风流倜傥的小阎王今日萎靡不振的坐在凳子上,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双臂挂在空中荡呀荡,比看到鬼还要惊奇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林若熹也懒得搭理那伙儿闲着没事干的女人们,呜呼哀哉的翻着白眼,想着昨夜做的噩梦。
当昨天他将小延延吓跑后,便倒头就睡;谁知在梦中,他竟然已与那死淫荡比试起来了;想他十一少聪明绝顶、蕙质兰心,怎会输给那个蠢猪,所以三下五除二,他小指还未勾勾,那死淫荡已经输得连裤子都当掉了;可就在这最后一局‘嫖’,他堂堂十一少居然输了个精光,不过最恐怖的竟然是他被那大笑的死淫荡扒光了衣服,在发现他是女扮男装后,一个饿虎扑食,便追得他满世界跑着喊救命,一路狂飙;他的小延延遇到了他,见死不救;他的父亲遇到他,坦言不认识他;他的姐姐们遇见他,更是捂着脸哇哇乱叫着跑远;乖乖~,脱衣服的是他啊,那群女人们咋比他叫的还要惨烈?
最后,在林若熹意识到自己已经众叛亲离的时候,那揪住他的死淫荡在看过光溜溜的他后,嗤之以鼻的指着她胸前的两个青涩的水蜜桃,不屑的说道:“你是不是五岁后便没发育啊~!”
奇耻大辱啊~!被看光了后,居然还有这等羞辱;当时就气得林若熹一头厥了过去;若不是梦境太过真实,他气愤的晕过去,头撞到一边的柱子上,睡梦中苦受折磨的林若熹定会死翘翘。
所以,当他哭喊着从梦中醒来,摸着撞在床边的脑袋,吓得再也不敢睡着,抱着个枕头,看着明月发了一晚上的呆;人家李白对月邀空,能做出千古名句,而他林若熹冲月发呆,就是为了想怎样折磨那死淫荡,以报那个臭家伙在梦中胆敢调戏他的仇恨。
姗姗来迟的林老爷在大小各位夫人们的服侍下,乐滋滋的出现在大厅中与众位儿女一起用早膳。
刚坐下位子,便发现林若熹的不对劲,以为这个死小子是没有睡醒,就宠溺的的唤道:“熹儿,时间还早,你若是没睡好便再去睡一会儿,等会儿我让管家将饭菜送到你房中。”
林若熹听到老爷子的话,疲惫的抬头看着胡子翘翘的父亲,悄声嘀咕:“看看你这‘吃食成功’的傻样,昨晚一定是和几位姨娘们玩的很开心哦~!”
这话音虽小,但还是被站在林若熹身边的十位姐姐们尽数听了去;就见十位俏佳人一脸绯红的看着坐在上位春光满面的爹爹,又想了想林若熹刚说过的话,都笑着捂起嘴角,娇笑连连。
林老爷哪里知道自己无形中成了儿女们的笑料,他还以为大伙儿早上心情好,便不以为意的和大家一起乐呵起来。
林若熹身体虚软的靠在桌子上,看大家都是一副喜乐融融的样子,刚想要听从老爷子的安排,下去好好再睡一会儿,狠狠地补补眠;谁知这话还未说,便听到坐在老爷子身边的大姨娘看着众位娉婷玉立的女儿,一脸慈爱的对着身边的林老爷说道:“老爷,你看女儿们都不小了,早过了婚嫁易娶的年纪,你这老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商铺中张罗生意,早把女儿们的终身大事给忘记了;今日你就说句话,我立刻让城东的张媒婆为女儿们说个亲事,好嫁出去。”
站在林若熹身后的十名美人,一听到大娘的话,都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左右相望;一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中尽是难以置信的言辞。
林若熹本是瞌睡的不行,如今听到大娘的话后,一个激灵,盘踞在脑海中的瞌睡虫早就消失无踪,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身边听见婚事后花容失色的十个姐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摇着折扇淡笑着眯起春色无边的媚眼。
林老爷哪里会顾及到女儿们的想法,如今见大夫人发话,忙点头附和,活像一只听话的松树,动了动耳朵,徐徐说道:“是啊~!月儿都已经二十又五了,都没有嫁出去呢;以前是爹爹生意忙忘记了你们的终身大事,今天就让你们大娘做主,为你们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站在最中间的林月是林府中的老大,一张巧嘴可以将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男的说成女的、公的说成母的;如今她见爹爹第一个拿她开涮,哪里肯让。
就见粉衣飘飘,一副大家闺秀的朝自己的父亲莹莹行礼后,娇声说道:“爹爹,看来您还真是人老忘事多;女儿只有二十二周岁,哪里有二十五了;再说了,林娇每天都喊着要男人要男人的,您要嫁女儿应该先嫁她呀。”
林若熹没想到大姐会这般心直口快的回驳老爷子,又见就这样随便的将女儿家的闺房之话说出来,便大笑着捂着肚子,用扇子轻点着发窘的六姐,眼神中尽是了然之色。
老六林盼听见大姐当着这么多人接她的短,让大伙儿笑话她,一张娇容早就成了紫红色,但是苦于那话真实的出自于自己的口中,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回驳,只能干跺着脚,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边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的林若熹。
林若熹看六姐第一次被逼得说不出话,更是大笑不止;直接就冲到六姐林盼面前,语言挑逗的说道:“六姐,没想到你的内心还挺奔放的么;怎么,需要男人安抚空虚的心灵吗?这样吧,最近熹儿好像也是阳气过剩、夜不能眠;要不咱俩到了晚上好好‘聊聊’,顺便再做做‘床上运动’,一举两得,如何?”
林盼见林若熹不帮她倒也罢了,如今还落井下石;一双星目霎时瞪圆,一对双峰准确无误的朝林若熹平坦的胸口一挺;霎时惊得林若熹大呼‘爽爽’,直喊着还要往上面凑,要林盼接着来顶。
林若熹的无耻样,顿时让压抑的大厅恢复活力,一片笑声不断地萦绕在林府的上空。
大夫人见十一个孩子闹成一团,摇头对着坐在身边笑眯眯的林老爷,轻声说道:“老爷,不能再任由熹儿一天到晚胡闹了,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哪里有点正型啊~!一定要找个好媳妇管教管教他了。”
林老爷见大夫人又旧话重提,讪讪的笑了一下,便拿起筷子夹起一颗拨的干净的莲子,放进口中吃的香香。
林若熹闹得正开心,哪里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困难;依旧痞坏的缠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姐姐们,一会儿摸摸这个人挺翘的屁股,一会儿捏捏那个软软的胸脯;惹得十位少女面色含羞,嘴上虽然喊着不要,但还是忍不住凑上去跟自己俊朗非凡的弟弟嬉闹。
一个好好地清晨,在林若熹的胡闹中很快就渡过去了。
当林若熹迈着悠闲地步子哼着小曲儿回到房间时,陆延正在贴心的给林若熹叠着锦被,收拾着床铺。
林若熹一脸调笑的看着忙上忙下的白色身影,心里大呼妙哉;他的小延延,真的越来越博得他心了。
林若熹敏锐的听到一声口水落地的声响后,慢慢的转过身;一张绝美的容颜上稍有红晕,就像天际的彩霞,明媚动人;干净的气息笼罩在着这个出尘美丽的男子身上,就像七月的娇花,看的人心里只想犯罪。
陆延看着林若熹张嘴流口水的窘样子,倒也不嫌弃的走到林若熹身边,动作优雅的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轻擦着那娇粉的小嘴,低声说道:“少爷,你早过了流口水的年纪了~!”
林若熹听出陆延是在调侃他,但也不以为意的绕过陆延,舒服的躺在刚被陆延收拾好的床榻,哼着小曲一副逍遥的样子。
陆延看着今日心情大好的少爷,端起一杯茶递到林若熹手中,轻声问道:“少爷为了何事这般欢喜?”
林若熹连眼都不眨一下的摇着双腿,将手伸进衣衫中,掏出一本精致的书册,扔到陆延怀中,说道:“我找到了可以赢死淫荡的法宝,你说这算不算得上喜事一件?!”
陆延听着林若熹的话,淡笑着打开手中的书册,但当他看清楚书中记载的东西时,一张绝美的容颜更是变成了娇红色,粉嫩可爱的厉害。
“这……这个……这个是……。”
“这个是《春宫图》,是我专门潜进老爷子房中在他枕头底下找出来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那爹爹还挺时髦,这么厉害的东西都有;真是走在朝代的前端啊~!”
陆延哪里听得林若熹的赞叹,看到《春宫图》的他只觉得呼吸困难,连腿都有些发颤的站在原地。
林若熹看着陆延颤抖的样子,欣喜的跳下床,小步跑到陆延身边,从那双大手中接过《春宫图》,又暧昧的挑着双眉,色呵呵的走近陆延,调戏道:“这《春宫图》里共有七十二势、三十八俯;我仔细研究了一下,有几招很适合我们这样的人群;怎样,有兴趣让爷亲手亲身的教给你吗?”
陆延看着越来越凑近自己的林若熹,一双眼睛呆直的瞅着那渐渐向自己靠近的那个小小的身子;就在林若熹快要得逞的时候,陆延大呼一声,一把将林若熹朝后推去,林若熹没想到陆延会对自己出手,一个踉跄也没站稳,便张牙舞爪、大吵大闹的朝后扑去;就在这时,陆延幡然醒悟,看着快要扑倒在地上的林若熹,准备上前将那小小的身子捞起,谁知自己力道没控制好,二人双双倒在地上;而陆延还好死不死的将林若熹抱了个满怀,两人的嘴唇就差一根线的距离。
林若熹本就被摔的不轻,刚想要破口大骂,没想到当他看到眼前放大的美男脸颊时,心里直呼:说出手时就出手,拿下~!
就见一张娇粉的小嘴准确无误的含住另一张娇嫩的小嘴,像是吃饭一样,狠狠地咬噬着、轻舔着、挑逗着,同样还不忘像嗦糖葫芦一样,猛嗦着。
陆延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嘴唇就这样成了少爷的‘美食’,一双含嗔待羞目,任命的慢慢闭上。
林若熹看着乖乖听话的陆延,大呼过赢。
嘻嘻,小延延,爷说过的,你会是爷的;现在我们只是开始而已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