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美国华人街前,许小婕摸了摸干瘪的口袋,就算是想拉着楚轻染一起去吃碗面,也没有钱了。
“轻染,我突然发现,我们是如此的穷困潦倒!”
许小婕真不知道老大把她们送到美国来做什么,在没有一分钱的情况下,难不成让她们出来打工,体验生活?
两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又破又脏,周围不少人都给她们投来了注目礼。
两人实在没兴趣让人这么瞧着,怎么着也得先找件像样的衣服换上吧,谁知,刚走到一条小巷子附近,突然就听到不远处的另一条巷子里,传来了一阵喊叫声,两人都是神经一紧,刚隐蔽起来,就瞧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她们这边跑了过来。
两人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眼看着那小孩在她们躲避的地方被追到了,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拿着棍棒击打在身上。
不管是什么原因,许小婕和楚轻染对视了一眼,先是偷袭,之后在那伙人错愕的瞬间,就朝他们袭击了过去,但是两人都没想到,这群人里居然还有身手了得的。
楚轻染如今打架是一点儿也不在行了,她只要一过度的运动,小腹就会痛的无以复加,而许小婕就算再厉害,面对二、三十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也抵挡不住。
在打倒了十来个围上来的男人后,两人终于被团团包围在了小巷里,还有几个男人朝她们露出了异常猥琐的笑。
许小婕怒了,朝着他们的下盘再次袭击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许小婕的手居然被一个冷面刀疤的男人给抓在了手中,而刚才那声音俨然是许小婕的手腕骨折的声音。
“一起绑了!”那男人用一口纯正的中文说出这几个字,手一松已经将许小婕给甩到了一边。
“小婕,你怎么样?”楚轻染冲到了许小婕的身边,查看她的手腕,微微蹙了蹙眉,只道:“小婕,你忍忍。”
说完,只听一声脆响,就连那些已经围上来的男人也都愣了下,这接骨的手法好娴熟,好利落。
“还不给我把人绑了?”那男人已经不耐烦,对着手下的几个人就命令道。
楚轻染扶起许小婕,并没有顽抗反抗的意思,当几个男人朝两人靠了过来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我们自己走!”
那气势骇人的竟让刚才还阴笑的男人心里有些打起了退堂鼓。
两人跟着那个男人一路往前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而刚才她们救下的那个小孩已经被打成了昏迷,自然也被那群人给一起绑了起来。
当他们将三人给绑到了**的时候,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楚轻染她们,其中有一个人在看到楚轻染的脸之后,脸色霎时就变了,连桌子上的赌资也不要了,急忙朝外跑了出去。
立即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这群人并不知道,在那个赌客拨出电话号码的瞬间,他们就已经大祸临头了。
不知道是二十分钟还是十分钟,楚轻染她们刚被绑起来丢到地下室,准备被处理的时候,**就被一大群人给团团包围了。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所有的赌客全都这涌进来的近千人的气势给吓到了。
一名穿着西装,浑身肃杀,冷峻阴沉的男人从那被隔开了的一米多长的人行通道里走了出来。
**的保镖也围了上来,可是他们还没动手,就已经被那近千人给控制住了。
偌大的**很安静,很安静。
那冷峻的男人在扫了全场一眼之后,冷声问道:“你们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在场的人全都被男人的这种肃杀之气给震慑住了。
而这个**的负责人在看到到场的男人的脸的瞬间,顿时就闪过了一丝惊惧,“冷少,你怎么来了?”
“你们的人抓了我的妹妹,你说我要不要来?”冷邢一脚就将那在自己前面唯唯诺诺的负责人给踹了出去,“知趣的,现在就给我把人交出来。”
没有人敢反驳冷邢的话,更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但是,当带着身后的人控制了**,赶到了关押楚轻染所在的地下室时,却发现楚轻染和许小婕两人已经完美脱逃了,还带走了那个和她们一起被绑回来的少年。
“通知大哥,染儿回美国了,而且,现在下落不明……”冷邢冷眸瞥了眼自己身边的人,继续道:“我不想再在我的势力范围内瞧见这个**。”
这句话一出来,就直接判了这个**的死刑。
冷邢终于离开了这个**,但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慕诀夭和冷邢同时派出了手下的不少精英,但是再也没有人能找到楚轻染的下落,就连国际刑警组织的人也不知道两人去哪儿了。
这次楚轻染和许小婕,还有她们带走的那个小少年,是真的失踪了。
这一失踪,便又是整整三年时间。
三年后,道上多了一名出手狠绝、性格怪异的毒医,而她就是楚轻染。
而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楚轻染还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愿意对她们露出真面目,但是她们都清楚,她是她们的同类。
三年后,香港,风华大酒店。
五星级大酒店前,无数名车豪车停满了整个停车场。
今日是现如今名动香港,身价千亿的钻石单身汉结婚的大喜日子,加上这位新郎的出生和认识的人物,能拿上一份喜帖的,那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谁也想不到,在顾睿恒那群人之中,凌宸希竟然会是第一个走向婚礼殿堂的人。
但是,面对这样的场合,顾睿恒和莫洋两人全都没有来,来的只有一个人……左炎。
在新娘、新郎被嚷嚷着喝交杯酒的时候,左炎居然抄起酒瓶朝凌宸希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血流了满地。
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现场一下子就被各种充斥声给充满了,而此时枪响就在众人的耳边响了起来,一颗子弹穿透窗玻璃,不偏不倚的射入了新娘身后的柱子那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