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握紧手,定定的看着离云卿。
对于白狼会听命离云卿之命到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毕竟一开始白狼就和她很亲近,在加上少主很信任离云卿,那白狼更会乖顺与她。
他也是有少许纠结,重黎知道今日这一战是贺兰荀别有目地所起,把重家堡推向了战场。
他是重家人当是已重家堡为己任,贺兰荀这样做就相当于是叛变了。
可他的意识却在告诉他,要站在贺兰荀这边。
重黎曾经想过,难道自己也被下了符术吗?
但他相信自己强大的意志力,不会被术法所控制。
"你为何要战。"重黎忽然发问,见离云卿身形微顿,又道:"明知道这一切是少主所设计,你却甘愿入局,我所认识的一笑公子,应该不会甘愿受人摆布。"
他也很想知道少主,为何要对离云卿如此上心!?
离云卿究竟和少主有什么不可切割的关系,让少主付出如此巨大?
战事未完,这谜题就永远不得解。
离云卿没回头,嘴角勾勒起笑意:"那你是认错人了。我看时候不早了,重二爷还是赶紧出城吧,我可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说罢,抬脚而走,又留下一句:"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也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甚至是放了重紫,这交易你占便宜了。"
她当然不会甘愿入局,但她更想知道贺兰荀所掩藏的秘密。
她才不是被人摆布,居然入局了,自然要把主导权握在手中。
*
有羽卫在营帐不远处的一片雪地上,找到了背对着树林而立的臧剑,他像石雕一样不动如山。
"祭司大人?"
没有回答。
那羽卫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才道:"祭司大人!二爷不久前骑着苍鹰好似进了佩城。"
臧剑回身,那眦目欲裂的恐怖神色,令那羽卫不住颤抖起来。
血之祭司,当真是如此可怕。
臧剑没有答话,仅是挥了挥手,示意那羽卫退。
羽卫没敢多待,立即悻悻的离开了。
也就是在此时,天际响起一阵嘹亮的鹰啼声,眼见着那位让人退避三舍的重二爷从天而来,落在了面前。
一双黑色的眸子映入臧剑的眼帘,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黑,深邃不见底。
"你还对百里懿做了什么?他为何会昏迷不醒?"
臧剑脸色一变,阴沉的低笑几声:"这就是你去佩城的原因吗?不知二爷是去见谁了?"
重黎深沉的盯着他,面色越发冷峻。
忽而他蹙起眉:"这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臧剑的嘴角依旧勾勒这那抹阴笑,长长的白色头发被风吹到面前,"这可不行呐二爷,你和那群人太过接近了,先是为了百里懿和我动手,现在又因为百里懿质问,二爷到底是站在那一边的?"
重黎站在臧剑身前,眼底闪过一抹冰冷,转瞬而逝。不情愿道:"我是重家人,此生只为重家堡。我不信你,所以去问一笑公子关于少主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