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烟雨寒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变成这个样子,无论从那种角度来看,其实她还是想要他们好。
但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如果变了味道,那就不是她所能够接受的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烟雨云泽的声音有些凄凉,有些渺远,像是将很浓的恨意藏在了心底,却有得不到发泄。
"五哥,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哥哥,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妹妹,那么我们便是一辈子的兄妹!"烟雨寒严肃的说道,她不能跟上一世的三个哥哥一辈子在一起,那么只能尽量的期望这一世了。
"一辈子..."烟雨云泽轻轻的念着这三个字,最终也只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好远..."
凤如雪看到烟雨寒因为烟雨云泽这句话而皱起了眉头,不由得说道:"只要你相信,一辈子并不是一个遥远的距离。"
烟雨寒也将目光移到了凤如雪的身上,一身白衣,配上那张绝美的脸,她忽然感觉,离他好近。
烟雨云泽没有回答凤如雪的话,却是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
往烟雨寒的旁边看去,只有凤如雪和白钰两个人,不由问道:"你丈夫呢?""丈夫"两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倒还真的是别扭。
烟雨云泽不提,烟雨寒倒是忘记了,她为了让他们兄弟几个人跟她的关系正常,特地找了意殇说是自己的丈夫,这件事还当真是被她给抛诸脑后了。
"我让意殇出去办点事情了!"烟雨寒立刻给出了回答,一点都不含糊。
"你丈夫就如此放心你跟两个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这半夜?"烟雨云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那称作她丈夫的人有多么的嫉妒,嫉妒的恨不得拿把刀将他杀了。
不仅仅是对意殇嫉妒,他也嫉妒凤如雪和白钰两个人,从一开始在烟雨山庄的时候,他就嫉妒他们了。
烟雨云泽的话让凤如雪和白钰两个人都觉得很是火大,如果不是烟雨寒在这里,他们一定会直接把他给解决了!
"五哥,意殇相信我,就不会怀疑,而且,我跟凤如雪和白钰两人之间清清白白,我问心无愧!"说谎话,烟雨寒当然可以说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们之间,还是清清白白吗?
听到烟雨寒这种把他们两个有着夫妻之实的人都给用泥巴盖住,凤如雪和白钰两个人心里别提有多怄了。
更该死的是,意殇跟她明明没有关系,却被叫做是她的丈夫,该死该死,他们这里都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凭什么意殇那个臭小子就有?
"阿嚏——"远去临江国路途中的意殇,毫无疑问的又在喷嚏中了。
唉,太长时间没有回到临江国,没想到边境才到,就要感冒了呢!
烟雨云泽望着烟雨寒那张分明很是熟悉的脸,并且近在咫尺,可是为什么感觉手伸出去,都碰不到她的脸呢?
"寒儿...你长大了!"最后,烟雨云泽只是哀伤的一笑,离他越来越远了。
"五哥,任何一个人都是会长大的,我也不例外!"烟雨寒还是很冷酷的说道,其实以前的烟雨寒她也知道,烟雨云泽跟她根本就不亲自。
烟雨云泽会接触到她也是因为那次落水之后,她冷月夜的灵魂而已,她已经不是原来的烟雨寒了,自然这些都无法改变了。
烟雨云泽苦涩的一笑,转过身离开:"小心一点!"留下了四个字,他的身影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烟雨寒看着烟雨云泽的背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良久,问道:"我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的情商虽然不高,但是不代表对烟雨云泽的感情不了解,就是因为了解了,所以感到害怕,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已经注定了,又怎么能轻易的改变?
对哥哥,她认为只是哥哥,所以没有兄长以外的其他的感情。
"有些人,可以残忍,但是有些人,残忍了,却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凤如雪在手中握紧了烟雨寒的手,平静的叙说这这个事实。
烟雨寒迷蒙的看着凤如雪,在他的口中,仿佛是历经了沧桑,总是在那痞痞的脸下,突然的出现了自己无法察觉的东西。
"走吧!"白钰带过了烟雨寒的另一只手,今晚,他们还有另外的事情需要做呢!
三条人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今晚,连一颗星也没有,他们只能借着那微弱至极的月光来去各处。
这次的目的地,是一栋平凡的人家,不过,仅仅是从外表看来而已。
凤如雪三人停留在了院子的墙上,没有下去,一双火眼金睛的凤如雪已经一眼看出了下面的不一般。
白钰也看出来了,烟雨寒虽然对这些阵不懂,但是她可以感受到来自下面的威胁,不仅仅是威胁,更包括了危险,仿佛只要一踏进去,就真的难以走出来了。
一颗小石子出现在了白钰的手上,而就在他打算掷下去的时候,凤如雪却突然阻止了他的动作。
凤如雪朝着白钰摇了摇头,视线落到了那悬挂着的被风吹的左右摇摆的朴素的灯笼上。
白钰立刻会意,手中石子飞出,直接将那灯笼打下。
灯笼落到了院子的地面上,暂时没有任何的效果,但是在滚动之后周围却是突然地有了动静。
两边的墙立刻就飞出了无数的竹子,清脆的竹子虽然不是密密麻麻,但是攻击力也不可小觑,加上头顶上放出,如同网一般的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东西布下,整个就被围堵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