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正的打斗场的话,那么这些桌椅应该不可能这么的安然无恙。
楼影寒倒是没有表现出不冷静,相反,他太冷静了,冷静的让烟雨寒他们都认为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弟弟。
在查看中,楼影寒往一个角落走去,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他们都看着他的动作——
角落原本便是空的,而在那前面有着一盆作物,也因为十日前发生的打斗而被摔落在了一旁,一开始烟雨寒倒是没有注意到,不过眼下因为楼影寒的动作她倒是更加确定那帮人是在演戏了。
因为,那被摔破的盆,泥土虽然散落一地,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的脚印。
换句话说,如果打斗真的是那般激烈的话,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脚印,偏偏这么一大块好的攻击地点却是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她总不能找一个理由,说那些杀手有洁癖吧!
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现在楼影寒的动作倒是让他们一个个警觉起来了。
只见楼影寒手一伸便将最角落的那一块砖给取了出来,众人脑海中闪过两个字——机关。
是有机关,楼影寒伸手去开启了那个机关,而在那旁边的墙上,竟然就开出了一个小门,那毫无缝隙的墙竟然会这样推拉式的小门。
这古人的脑子,还真是算过得去啊!
烟雨寒又在心中赞美了一下子,刚刚她检查过了那面墙,整一个平面。
"他们要找的,应该就是这本无字天书。"楼影寒将书中的东西拿了出来,脸上神色平静。
倒是烟雨寒几个人,他们本没有打算说什么,可显然,这个楼影寒自己心里也有数。
"无字天书?"意殇发出了一声怪叫。
"无字天书是上古武功,传言练过之人可凌驾万人之上。"凤如雪给烟雨寒解释。
烟雨寒虚心的点头,对这个世界的东西,她果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就说现在这个什么无字天书,看意殇那个样子就知道是很宝贝的一件东西了。
"为何无字天书会在晚晴阁?"上官莫邪也忍不住出声问道。
楼影寒摇了摇头,"父亲告诉我,这是从他接任阁主之位时爷爷交给他的,父亲也不知道为何家中会有此书。"
"这么古老?"意殇有些讶异,颇有心思的靠近,"那你有没有练这么高深的武功呢?"
一看意殇那猥琐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对那本古书心痒痒,他这个人没什么好处,唯独就是对武学比较痴迷,还装成高深莫测的神秘样,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江湖四大高手之首的无名氏。
烟雨寒打从心底鄙视意殇。
"未曾。"楼影寒面露难色,看了一下周围对烟雨寒几个人说道:"大家到在下的别院去谈吧,这里..."
一致同意。
几个人对楼影寒虽然有些讶异,但是他们都相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楼影寒既然会被自己的父亲选作是阁主,他定有过人之处。
这是烟雨寒第二次来晚晴阁,而且这一次,那种不喜欢的感觉依旧是特别的明显。
总感觉有什么在自己的心头萦绕,但是却抓不住。
几个人被领到了楼影寒的房间,他们心里也明白,楼影寒是担心隔墙有耳,即使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但是暗中之人也会无处不在。
意殇还是眼巴巴的追着楼影寒,准确的说,他是追着楼影寒袖子里的那本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无字天书。
"哎呦!"一记板栗就那么重重的敲到了意殇的头上,而这个下手的人还是跟自己有血祭的女人。"烟雨寒,你别以为我不敢..."
可怜的意殇,话才说到一半,白钰和凤如雪两个人的眼神已经让他感受到了恐惧。
尤其白钰手中的剑,跃跃欲试,仿佛他只要多说一个字,就会毫不留情的抹向他的脖子。
意殇吞了吞口水,该死的,他忍!
他就不信了,白钰和凤如雪这两个人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在烟雨寒的身边。
烟雨寒倒是把意殇的愤怒无视的彻底,随意的说了一句:"我倒是不介意你动手,不过,别忘了,伤我也等于是伤你自己..."
意殇嘴角直抽,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上官莫邪倒是诧异意殇的身份,心中有疑惑到底为什么他会跟烟雨寒订立血祭。
然,尽管有疑问,上官莫邪也没有打算做一个乖宝宝,不懂就问。
楼影寒侧身让烟雨寒他们先进去,然后随意的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如果真的是有心之人,那么他现在的行为也不过是多此一举。
"大哥是邪教中人!"一进屋,楼影寒的口中便吐出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什么?"意殇讶异的轻呼。
烟雨寒、凤如雪、白钰以及上官莫邪也都呆愣一瞬,楼影寒说这话时候的表情实在是太平淡了,平淡的他们根本以为他在说冷笑话。
"其实...父亲在将阁主传予我之时已经跟我说过,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确认。"楼影寒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家父一早便知道?"上官莫邪再也忍不住出声询问,他对楼影寒的父亲,还是有印象的。
"嗯!"楼影寒抬眸点了点头。
"所以,再三横着之下,他便将阁主之位传给了你,而不是你的哥哥?"烟雨寒询问道。
"爹只说阁主之位交给我,他会比较放心。"楼影寒如实的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