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人血?人祭?"意殇听着这两个词有些头皮发麻。
"上官楼主,是否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凤如雪把视线移到了上官莫邪的身上,当初他们分开合作的时候,上官莫邪的任务便是调查邪教的动向以及盘踞之处。
上官莫邪并不否认,"找到了十处,他们的行踪成谜,而且所住之处机关重重。"
"就算有机关,难道那么多人不会怀疑吗?"意殇皱眉问道,那么多怪异的人生活着,一般的人怎么可能不怀疑。
"不会!"上官莫邪肯定的说道,顿了顿,才说出了原因。"他们居住的地方,是在山林之中,而且,是在地下!"
"地下?"楼影寒也不由得吃惊了,居住在地下?那是一个什么概念?
烟雨寒明显的感觉到了凤如雪横在腰间的手臂的僵硬,以及他身上那森寒的气息的散发,似乎这地下便是当时他也生存过的地方。
"他们只有在祭祀之日和杀人之时才会从地下出来。"上官莫邪继续说,神色平静,陈述着这一件一点也不平静的事情。
"那他们又是如何确定对象的?"楼影寒问道。
如果就只在那两个时间会从地下出来,那么他们又是如何的找到下一个目标,并且把他们掳走的?
"没有人能够靠近他们,他们的身上有剧毒,只要碰到便可毙命。"上官莫邪亦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而且关系颇为复杂,所涉及的范围也广阔,而作为逍遥楼楼主,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湖陷入那般的动荡之中。
上官莫邪的话让几个人之间的气氛更加的沉闷,金朝国这边一个烟雨冷已经让烟雨寒有些头疼了,还有龙璇,她临走时那个男人跟她说的话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解决。现在天月国这边,一切也都开始动荡起来,看来,这个世界很快就会陷入一个动乱的时代。
不管是江湖,还是国家,或许都在动荡着了。
烟雨寒想到了那时在晚晴阁不远处所碰到的小祭祀,每个月的十五,现在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到十五了。
"上官楼主,塞外是否也有邪教的据点?"烟雨寒忽然问道。
上官莫邪愣了一下点头,她怎么会知道?
烟雨寒和白钰对视了一眼,心中有数。当日他们在那附近受到了袭击,对方所使用的甚至是失传的寒冰掌,而且,如果距离远的话,是不可能在那里祭祀。因此她肯定,塞外有邪教的据点,至于那个会寒冰掌的人,或许是在那一方据点的幕后操纵者。
另外一个人的脸忽然浮现在了烟雨寒的脑海中,同楼影寒一样容貌的男子——楼影诀。
"我们先去塞外。"楼影寒思考了一下说道,毕竟自己的家就在那里,如果要调查也会比较方便。
"嗯!"烟雨寒本来就是这个意思,或许还有必要去调查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路程改变了,烟雨寒也让凤如雪将这个消息通过他的鹰带回了凤凰山庄,以免云蓓和云蕾两个人放心不下。
有客栈便住在客栈,没有客栈便以天为被地为床!
五天的时间,烟雨寒基本上恢复了她的力气和精力,期间,她的换药都是由白钰或者凤如雪来,虽然她自认根本就不需要他们两人动手。
这一日,是凤如雪为她换药,伤口其实已经结痂,但是凤如雪也不过是想要单独的和她在一起而已。
夜深人静之时,烟雨寒被某人悄无声息的带走,即使是意殇,也没有发现任何一点动静。
烟雨寒被那动作弄醒了,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抱着她在林间飞奔的人,兴趣缺缺的问道:"大半夜你不睡觉这是做什么?"
"想跟你单独相处。"凤如雪也不隐瞒,把自己的意思直接说出来。
烟雨寒被凤如雪放在了高高的树上,蹙眉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喂蚊子?"
"有我在,就算是喂蚊子,也会用我的血来喂!"凤如雪笑着说道。
才想开口,双唇便被凤如雪给堵住了,搂在腰间的手更是不安分起来。
恐怕这鱼水之欢才是凤如雪真的目的,烟雨寒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男人还真是忍受不了。
"我的伤才好!"烟雨寒微微推了推他,半夜三更的跑出来,不对,是被劫出来,她可没有打算这样子就跟他"那个"。
"我们才有过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凤如雪很是委屈的说道,好歹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白钰都有了两次了,他才一次,心里能公平吗?
"至少你还有过一次了,从在皇宫见到楼阁主,不见他有女人,难道就是他的定力比你好吗?"烟雨寒略带讽刺的打击凤如雪。
凤如雪的脸逐渐的黑了,"你怎么把我跟影寒比,他到现在还是处男。"
"人家是处男你还好意思说,你以前的那些风流债是怎么来的?有人强迫你去跟那些女人了?"凤如雪不说倒还好,一说,她就要踩他的痛处了。
"我都说了那是以前了,现在我有了你就不需要其他的女人了。"凤如雪理亏,他以前的风流史不少,在烟雨寒这里,就低他人一等了。
"哼!"烟雨寒冷哼一声。
其实她并不要求自己的男人是处男,但是凤如雪这种有过很多女人的"种马"型她还是有些介意,这样字真的感觉有些脏。
凤如雪的脸就像是吃了苦瓜一样,自己这不是自揭伤疤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