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天月国在金朝国贺寿的公主,也就正式挑起两国的战争。"楼影寒把烟雨寒的话补充完整。
"但是一般都不会选择这种做法,除非是蓄意想要挑起战争,引发这场动乱的居心叵测之人。"凤如雪也很快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管现在的情况究竟有多糟糕,至少其他的国家都没有天月国和金朝国的实力,若鲁莽的将天月国的公主劫走,那么很有可能让自己的国家受到牵连,毕竟天月国不会放任将自己国家的公主被人劫走而不闻不问。作为主家的金朝国,也不会让人损害了金朝国王室的声誉。
意殇在一旁敲打着桌子,看他那神情,分明就是想要说话,但是又被封住了内力,只能用这种动作来让烟雨寒注意。
"你有话要说?"烟雨寒明知故问。
意殇一个劲的点头,心中早吧烟雨寒骂了千遍万遍。
只一个眼神,白钰就解开了意殇的哑穴,而且不是自己亲自动手,用的只是一滴茶水。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让我做你的血祭,要是哪天你死了我怎么办?"意殇解开穴道后劈头就问。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烟雨寒眯着眼睛,神情仿若一只慵懒的猫。
意殇无意识的就感觉到了一阵森寒,只是被这么简单的看了一眼,他就真的全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白钰要动手之前意殇赶紧伸出手阻止,"别再点我的穴道,我说。"
看意殇那乖乖的样子,楼影寒也忍不住笑了,江湖四大高手之首的无名氏是这样一个男人,真是有些出乎别人的意料了。
"我可没有打算去劫走那个皇甫云,我对她没有兴趣。"意殇有些自负的说道,有些冷淡。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那混乱之中?"楼影寒问道。
"他是闲着无聊,想找人打架!"凤如雪揭短。
楼影寒倒是很惊讶了,想找人打架?
"所以就找上金朝国的那位瑾王了?"烟雨寒的表情甚是平静。
"听闻他的武功金朝国第一,没想到如此的不堪一击。"意殇高傲的说道,一点也不把龙熬放在眼里。
"他的武功不是第一,你眼拙,找错人了!"凤如雪很不客气的继续打击。
听闻凤如雪的话,意殇很不友好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瑾王不是第一,你以为当年胜过我一招就以为也能够胜过他了?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说到底,他就是不服输给了凤如雪。
"看出来了..."凤如雪连看都懒得看意殇一眼,只是淡淡的道:"你跟当年相比,更加的幼稚了。"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说本王子幼稚?"意殇被惹怒了,一张脸紧绷着,的确很像一个小孩。
意殇这一次连自己王子的身份都搬了出来了,烟雨寒倒是不在意他的武功的问题。
"话说回来,意殇,你是哪国的王子?"烟雨寒问道。
"一个小国而已,不提也罢!"意殇的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但是瞬间又被隐藏了起来。
"凤如雪。"知道从意殇这里也得不到什么答案,索性直接问凤如雪。
凤如雪倒是有些无语的看着烟雨寒,道:"小寒儿,你把我当做是通天晓了吗?"
"还有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烟雨寒反问。
"小寒儿,你太看得起我了。"凤如雪神态平和的说道,似乎又有些不甘愿。如果他不是消息灵通,或许她就不愿意让他留在身边了。
楼影寒浅浅一笑,"好了如雪,你就说吧,你肯定知道。"对好朋友的能力,他最清楚不过了。
"临江。"剥削的唇瓣中,缓慢的丢出了两个字出来。
"临江国?"烟雨寒有些讶异,"在雪原之中的国家?"
临江国并不是一个很小的国家,也并不让人容易忽略。临江国易守难攻,而且就算别过有异心想要夺取,也不会对那里的环境适应。
原因很简单,临江国太冷了,除非从小在临江国生活,否则短短的时间里根本也不可能适应。
意殇竟然是临江国的王子?楼影寒也不由得讶异了起来,而且他的身份怎么还是江湖四大高手之首了?
"没想到啊,我一看竟然看上了这么一个价值不菲的小子啊!"烟雨寒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算计。
意殇顿时警惕起来,心中警铃大作,"什么价值不菲?我不是物品。"怎么能用价值来形容?
"啧啧,瞧你这个样子,肯定会卖到一个不小的价钱。"烟雨寒无意开意殇的玩笑,但是这个小家伙却是让她这悠闲的日子更平添了一些乐趣。
意殇的脸黑了下去,凤如雪和楼影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白钰还是冷着一张脸。
凤如雪虽然并不打算泼烟雨寒冷水,但是也没有打算瞒着她。
"这小子在临江国并不得宠,所以价值...应该也差了那么一些。"凤如雪狭长的凤眸注视着意殇得到脸,尽管如此,他还是要意殇接受这个事实。
意殇的脸色有些难看,或许是因为之前受伤失血的缘故,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房间里顿时寂静一片,烟雨寒知道,凤如雪所说的是事实。
意殇不是一个受宠的王子,所以此时此刻,他才会在金朝国这个大国的王宫,即使真的被当做了质子,临江国也无所谓,因为不在乎。
"若按照正常的逻辑,前来祝寿的应该是有身份地位的王子公主,不是么?"烟雨寒也无意要伤害意殇,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