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动作微微一停,然后又继续给她洗身子,"你对男人的欲望了解的太少!"
"男人的欲望?"烟雨寒微微一愣,继而笑道:"你不是冷酷的杀手吗?杀手又怎么会有欲望?要说之前你可还是处男,怎么没有因为欲望而找女人?"
"..."白钰不语,他没有说,在碰到烟雨寒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找女人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女人就是麻烦,而在那之前,烟雨寒也是一个麻烦。
烟雨寒转过身,与白钰面对面相视,也不在意两个人的裸呈相见。
白钰定定的看着那张娇艳无比的脸,她毫无顾忌的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脖子里,透过清水,可以看到水下她的身体,反而是在很直白的诱惑。
"我忘了问你,有没有避孕的药?我这两天比较不安全。"烟雨寒笑道。
"你不想要我的孩子?"白钰的眼神倏然冷淡了下去,就连周围的水都因为她的原因而变的冰冷的样子。
"我暂时还没有想过要孩子,这副身体不过才十几岁,而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烟雨寒一点也不避讳的说道。
孩子,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词眼,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拥有一个孩子,跟其他的男人生一个孩子,那完全是不可能有过的想法。
"你想要做什么?"白钰冰冷的丢出了几个字,握着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
烟雨寒的虚无缥缈的笑着,笑容好不真切,"我也模糊了,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是至少,我要让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在这世上消失。"
"知道吗,我喜欢站在顶峰的感觉。"烟雨寒向前移动了一点,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了白钰那薄削的唇上。
"不许你做皇帝的妃子!"白钰警告意味的说道,同时也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唇。
"呵呵,你这是在吃醋吗?"烟雨寒奸邪的笑着,好像调侃白钰是人生中的一件趣事。
白钰的脸渐渐的黑了下去,不盈一握的柳腰,完全被两只大掌左右包覆了起来,把她更加压近了自己。
"别在掐了,我的腰会断的。"烟雨寒靠近白钰,在他的肩膀上咬上了一口,以示惩罚。
白钰却因为这突然的咬动而被挑动了起来,一侧头便找到了烟雨寒的唇,重重的吻下去,双手也不安分了起来。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烟雨寒确实昏昏沉沉了,无力的让白钰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净,放到床上。
"吃了!"一颗药丸放到了烟雨寒的嘴边,声音充满了男性的魅力,诱惑重重。
迷离的睁开了眼睛,问道:"是避孕药?"
"嗯!"白钰应了一声,见烟雨寒乖乖的张开了嘴便给她喂了下去。
一般的避孕草药对女子都有伤害,但是他若是想要制作,便绝对不会让人有任何问题,尤其,他期待这个女人生一个他的孩子。
白钰随后也爬上了床,将烟雨寒抱在自己的怀里,却没有过多的动作。
今天晚上,恐怕真的累到她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男人的欲望?"许久,烟雨寒突然问了一句话,依旧是闭着眼睛。
"还想要试试?"白钰嗅着烟雨寒头发上的味道,一手抵在她的腰间,给她输入一些内力。
今夜所见,烟雨寒的确有学武的天分,但是因为时间不够,所以现在还有限。如果来一些辅助的,应该能够帮助她更加的强大。
"若是我明天无法起床,你以为凤如雪会给你好脸色看?"烟雨寒可不敢保证,如果白钰再来几次,她明天就真的要下不了床了。
"你以为我怕他?"白钰挑衅的说道。
"哦?"烟雨寒挑眉,"意殇可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你会认为自己能够胜过他?"
黑亮的眸子望着烟雨寒的脸,冷漠无情的说道:"让一个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只要剑。"
烟雨寒明白了,白钰所说的这个方法是下毒,毕竟他的用毒医术都不是盖的,除了武功之外就是下毒,准确的说下毒甚至更有胜算。
"如果你跟意殇相比,你觉得谁会赢?"烟雨寒忽然又想起了意殇,意殇突然地出现,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说呢?"白钰不答反问。
"算了,跟你这块木头罗嗦,我宁愿睡觉,明天也该准备离开了。"烟雨寒钻进了白钰的怀里,打了一个呵欠,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睡着。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白钰的话算是比较多了,烟雨寒可不想要求他太多。
总而言之,对烟雨寒来说,白钰还是一个不错的床伴。不过明天早上,恐怕凤如雪就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了!
翌日。
"凤如雪你这个疯子,老子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大清早的,愤怒的吼声从房间里传来,像是要吃人一般。
这愤怒的吼声让皇宫中的侍卫都不由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烟雨寒和白钰也刚好梳洗完之后走了出来,便听到了隔壁房间里杀猪般的叫声,不由觉得耳朵受损严重。
"冷庄主。"楼影寒也是听到了那巨大的声音才从房中走出来,很好奇这凤如雪到底是对意殇做了什么事情。
"楼阁主,早!"烟雨寒已经恢复到了冷月夜的沉稳,很好的扮演凤凰山庄庄主的角色,就是房里面的凤如雪,他就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别人知道他不是女人,而且昨夜还带回来了一个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