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雪的真诚让烟雨寒有些眼花,这个男人,莫不是真的对自己上心了?
"烟雨寒,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但是...如果什么时候你对我动情了,告诉我一声可以吗?"烟雨寒不同于其他的女子,他已经见识到了,但是他不相信一个人真的能够做到无情无义。
看着那双认真的眼睛,烟雨寒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动情?或许会,或许不会。
又过了一个时辰,凤如雪终于翻身侧躺在她的身边,一条手臂霸道的横在她的腰间。
至于这张床原本的主人,一开始只是被烟雨寒打昏了,但是凤如雪怕那主仆会突然的醒过来,所以点上了她们的睡穴。
今夜,鸠占鹊巢了。
两次缠绵,却是两个不同的男人,烟雨寒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水性杨花了,不晓得白钰知道她这么做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是用剑直接抹上她的脖子,还是下毒把她给毒死?不过,她倒是认为他会先杀了凤如雪才是真。
寂静萦绕在两个人的呼吸之间,没有人想打破这份沉浸,但是却清楚的知道两个人都没有睡着,即使烟雨寒真的是累了。
"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许久之后,几个字轻飘飘的从烟雨寒的口中说出,但是她没有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不过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凤如雪原本眯着的眼睛倏然睁开了,又诧异、有疑惑、有惊喜...
烟雨寒感觉到凤如雪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并没有去看,反而继续说道:"当日钰和你一样,都是中了媚药,那药的名字叫做狂散,你应该听过对吧?"
狂散!他怎么可能没有听过,天下第一的媚药,即使真的是他中了恐怕也无法承受住。
但是现在,凤如雪所关心的不是什么狂散,他所关心的是现在烟雨寒的话,她真是跟他解释吗,是因为她还是在意他之前说的话?
"是他强要了你?"凤如雪的声音转而冰冷,更是透着浓浓的杀气,好似随时准备着衣去杀了白钰。
烟雨寒翻了一个白眼,像是在说"我是那种别人想要就会给的女人吗"。
凤如雪的心没由来的又跌到了谷底,她跟他解释让他狂喜,但是当时是她心甘情愿让他心寒。他从来不知道,可以有人能够让他如此的心不安,心情更是如此的跌宕,完全对哦读不像玉面邪君,更不像花弄月了。
"凤如雪,不是你们男人才会有欲望,有的时候女人也是有的。"烟雨寒淡淡的说道,有时候欲望这个东西,无关情爱,只要男人女人之间你情我愿就可以了。
烟雨寒的话让凤如雪重重的皱起了眉头,意思就是说,只要她有欲望的时候,她就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
"烟雨寒,你的话会让人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你知道吗?"凤如雪冷声问道。
"什么样的女子?你是想说会让人觉得我是一个**荡妇是吗?"烟雨寒低声讽刺的笑道。
凤如雪顿时无语,**荡妇?他怎么能够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她呢,即使她在他之前已经失身,他也断然不会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她啊!
烟雨寒倒是别过了脸看着凤如雪那张妖媚的脸,笑盈盈的问道:"你觉得我是**荡妇吗?不久之前的某一天,我跟另外的男人..."
没有让烟雨寒把话说出来,只是捂上了她的嘴。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到其他的男人,不然我会生气。"凤如雪板着脸说道,同时更加搂紧了她的身子,让她与自己更加的贴近。
凤如雪说的话让烟雨寒有些想笑,明明心里不高兴,却不发作。
"凤如雪,你看起来不像是会迁就的人啊!"烟雨寒继续调侃,青葱般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戳了两下。
凤如雪没好气的说道:"因人而异!"
因人而异,当然是因人而异了,不然她以为他现在还会这样子宠溺的搂着她?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没有了抵抗的能力,连自己是何时沦陷的都一无所知。
明明知道情不是能够轻易触碰到的一样东西,却还是忍不住贪鲜的想要尝试,现在可好了,让自己陷入了吧!
想要拔出来,恐怕现在也比较难了。
"凤如雪..."烟雨寒低低的喊了一声,思前想后,终于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又叫花弄月,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名字?"
原本眯起的眸子因为烟雨寒的这句话而睁开了,眼中多了一些复杂,一些恨意。
烟雨寒的心忽然被撩动了,这如同当时他听到"妖孽"两个字的时候一样,甚至那时候,她能够特别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森寒的气息。
就在她准本说如果不想说就不要说的是,他忽然开口了:"你真的想知道?"
犹豫了一下,烟雨寒还是点了一下头。
凤如雪的视线飘忽到了帐子的顶端,记忆中不愿提起的过去渐渐浮现。
传闻百年前,邪教一教势力如日中天,即使是朝廷的军队也不在他们的眼中,但在势力发展的同时却也出现了内讧。
邪教内部出现了内奸,邪教一分为二,主教为一,副教为一,两方进入了无休止的斗争之中。
后来,主教一派被全体歼灭,因为副教一方勾结外贼,残害了所有的主教之人。唯一幸免于难的,只有主教。
半年前的主教,只是四十男子,却为副教亲妹所救,二人情意滋生,生下了一儿一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