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真是我的荣幸。”明磊落跟他拿起了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杯。
韦杰看明磊落,简直是满满的欣赏。
晚上缪琛默跟客户约在入住酒店的商业厅见面。客户久木也是日本一个颇为厉害的金融大佬老板,两个人谈完公事,一定要请他吃饭,还说要介绍朋友给他认识。
“德国的马克思家族缪先生应该知道的吧!”久木和他一起到旁边的尊贵白钻宴厅去吃饭,边走边说,“现在马克斯集团的总裁韦伯·马克斯在这里,非常有兴趣想跟你见一面,吃个饭。”
缪琛默有些意外,马克斯集团他当然是知道的,欧洲最大的金融集团王国,他去年去欧洲的时候,是想见他的。谁知道这位大老板,最后并没有要见他。
当然他也知道,马克斯家族在欧洲是很在历史底蕴的大家族,马克斯家族也一直培养人才,现在欧洲各国从政重要职位的官员,要么不少是马克斯家族培养出来的人才,要么受过其资助。
因此,这个家族手里的政治经济资源丰厚,不把他看在眼里,也很正常。
只是没想到,这次他居然会想见自己。
他们一进宴会厅,先看到了韦伯·马克斯的侧脸,他正在跟一个人聊天,两个人聊的投入。
韦伯的秘书看到他们,立即凑到韦伯的耳边,说缪先生已经来了。
缪琛默缓缓走过去,韦伯也已经站起来,他身边的年轻男人也站起来,然后慢慢站起来,他看到年轻男人的侧脸,一下子就认为出来是明磊落。
他眼眸微咪,完全没想到,他会见到明磊落,而且他是跟韦伯·马克斯一起出现。
明磊落晚上穿着白色的西装,修长挺拔的身姿,风度翩翩。跟韦伯在一起,似乎是至交好友,相谈甚欢,两人缓缓而来,一个中年成熟男人,一个不过是二十出头却丝毫不见青涩的年青男子,明磊落的气质还半分不输旁边的虑伯·马克思。
缪琛默很小就跟随父亲出席过大大小小的商业活动无数,自己更是十几岁就出来创业,大小场面他也见过无数。看到弟弟,虽然他内心已经惊涛骇浪了,但脸上十分平静,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你好,缪先生。”韦伯大步走过来,先跟他伸出手,用流利的英语,打招呼。
“你好,马克斯先生。”缪琛默从容跟人家握手,他在外面也甚久,商业往来无数,并没有英文名字,都是直接叫他的中文名字。
“你比我想像中还有年轻。”韦伯赞道。
缪琛默笑笑:“韦伯先生也比杂志上看着帅气英朗许多。”
韦伯哈哈笑笑,直言实在太喜欢他了。
“这位是?”缪琛默看向明磊落。
“我的朋友,Gold。”韦伯立即介绍,“Gold,这是就我跟你说过的,缪先生。”
“缪先生,幸会。”明磊落直接用中文。
“幸运。”缪琛默说。
“唉呀,我忘了你们俩个人应该都是华人。”韦伯开心的说。
“我们到旁边坐吧,边吃边谈。”一旁的久木立即说道。
于是一行人都到旁边坐下,久木立即安好了晚餐,缪琛默是华人,韦伯是德国人,他索性就准备的日式美食,算地主之仪来招待,便说:“我请厨房准备了精美的日本美食,马上就端上来。”
“我倒是很喜欢尝试一下中餐,听说中餐样式极多,味道极好,一直想试一下。”韦伯说。
韦伯这么说,当然是想投缪琛默所好。
“吃中餐,当然要去华夏才能吃到正宗的中餐。马克思先生什么时候去华夏,到时候我做东,一定请你吃最地道的中餐。”缪琛默不想久木为难,今天的晚餐他已经安排,准备的是日式餐,如果做中餐,没有一个小时搞不定,大家还有等。
“也有道理,那就麻烦久木先生了。”韦伯说。
“不麻烦,不麻烦。”久木感激的看了眼缪琛默。
明磊落始终在旁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很专心的做个陪客。
韦伯看着缪琛默,心里暗想这位年轻人果然不简单,不愧是从豪门家族出来的人才,气质出众不说,说话言词也极周到,滴水少漏。
他外形也极亮眼,看着缪琛默,他再看看旁边的明磊落,便说:“Gold,我突然发现你和缪先生有几分相像啊!”
“我是华人。”明磊落用德语说,“缪先生也是,你会这么觉得不出奇。”
“哦,是,是。”韦伯失笑,他们外国人看华人,是会觉得华人都长的一样。
“我刚才看缪先生和这位Gold先生也觉得有几分相像,仔细看又不像。唯一像的,大概缪先生和Gold先生都是少见的极帅气英俊的男子。”久木立即说。
“多谢夸奖。”明磊落微笑着说。
“缪先生,真是高兴能跟你见到面。”韦伯说。。
“哦,说来巧,在此之前我去过一趟欧洲,当时还想跟马克思先生谈一谈,不过当时您不在欧洲,就那么错过了。”缪琛默用流利的德语说。
“真是太遗憾了!我一直非常遗憾上次没能见上面,所以这次知道你在日本,特意赶来跟你见面。”韦伯很真诚的释放自己的诚意。
“很感谢你特意赶来,你能喝一点日本的清酒吧?”缪琛默拿起了酒杯问。
“当然。”韦伯立即拿起了酒杯。
“那我敬你一杯,敬酒是我们华夏人的礼仪。”缪琛默说。
“我也敬你。”韦伯一的是礼仪,当然捧场和他碰了一下,见缪琛默一杯喝掉了之后,他也喝掉了。
只是那清酒有些度数,也实在是刺喉,他脸白了一下,连咳了两声。
“马克思先生一定喝不惯这种酒,要不上点红酒。”久木说。
“吃日本美食就应该配这种清酒才有滋味,若是配红酒,那水准就差了许多。”缪琛默说。
其实这种日本清酒的度数并不高,也就18度。
“马克思先生,清酒你能喝习惯吗?”缪琛默关心的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