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蹙着眉,暗道,只能靠自己了……
随后便横着身子在滑板上不安的移动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以一步一厘米的步伐前进着,但好歹已经移到了滑板边缘,她蹑手蹑脚的下了滑板,又一点一点的向旁边移动着,她感觉自己都快成螃蟹了……她轻咬着下唇,一边移动一边碎语。声音很小,但是如果竖起耳朵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够听清楚的……“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是透明人,透明人……”
台下人的表情的确是如出一辙,他们不敢相信只存在传说中的东西会突然出现,或许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吧。
安皇帝那睿智的双眸紧紧跟着伊念忧贼一般鬼鬼祟祟的身影,心里不知是该激动还是兴奋,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着,眼见着伊念忧的身影即将逃离成功时,他连忙从软座上站起身来,用浑厚的声音道,“我宣布,今年荣获第一才女头衔的女子是左丞相之四女伊念忧。”
哈?伊念忧闻言,愣了。这是为什么?刚刚自己可是出了很大的糗诶!她疑惑的眼神瞥向安皇帝,而此时安皇帝正好也以一脸满是笑意的眼神望着她。
伊念忧浑身一颤,二话不说先溜了。安皇帝看着伊念忧消失的地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丫头,还害羞啊……
此时的台下恢复了喧哗,讨论的均是那乍现的“银光”。
安皇帝来到了孟昌面前,眼里的赞赏之意尽显无余,“丞相啊……你还真是教女有方啊,第一才女的头衔可是被你孟家占据许久咯。”安皇帝和蔼的调侃道。
“臣惶恐。”孟昌双手作揖,一脸受宠若惊,他的确是没有想到伊念忧会得到今年的“第一才女”,难道真是大难不死,后福连连了?
“诶,丞相不必谦虚。”安皇帝和孟昌又寒暄了几句便又回到了软座之上。
帷幕后。
伊念忧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台下的情景,她真的很不明白诶……
“忧忧姐,你……”李梦怡一脸迟疑,最终还是把话吞进了肚中。
伊念忧转过身来,不做话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忧忧姐,你知道幻蝶吗?”李梦怡水眸里盛满了许多伊念忧看不懂的情绪。
“幻蝶?”伊念忧觉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眼神瞟了一眼李梦怡,问道,“我应该知道吗?世界上好像没有幻蝶吧,至少我没听说。”她撇撇嘴,她只听说过蝴蝶,枯叶蝶,霸王蝶。
李梦怡额角划过三条黑线,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低声说道,“幻蝶是一种神物,一千年以来,见过它的只有安乐国的始皇。”
伊念忧点点头,完全当故事一样听着。
“忧忧姐,认真听啦。”李梦怡嘴角抽了抽,继续说道,“始皇是一个神奇人物,他能弹得一手好琴,又文武兼备,且还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子。”她言语中充满了崇敬之意。
“嗯,不错不错,自古皇室后宫三千佳丽,能有他一个专情男子,实属难得。”伊念忧评价道,完全没有听进重点。
“忧忧姐!”李梦怡气的差点鼻孔冒烟,只好开门见山道,“忧忧姐……我要说的是,刚刚围绕在你身边的就是幻蝶,而这幻蝶只在一千年前出现过!听懂了吗?”声音很是歇斯底里。
伊念忧愣愣的点了下头,静静道,“那幻蝶可能是太寂寞了吧,所以就跑出来的?”她若有所思,胡乱猜测着。
“不是!”李梦怡此时连吼的力气都不想用了,敛下眼睑,淡淡道,“幻蝶是始皇用琴音招引而来的,就在那时,始皇立了个规定,凡是在文艺赛上引出幻蝶的人就可成为第一才女。”
“哦,原来如此哦!那死幻蝶还有点用处嘛,也不枉我摔的全身疼痛了。”伊念忧灿烂一笑,没想到自己把别人千年的神物给引出来了,哈哈……
“呃,现在第一才女可是非你莫属了,你的形象可代表着安乐国呢,所以啊,以后的言行举止都要注意点。”李梦怡纤手抚上额角,叮嘱道。
“嘿嘿,我发现我肩上的担子好重大啊,背负着整个国家啊。”伊念忧两眼冒星星。
李梦怡直接拂袖而去,实在是不想在和某人侃大山了。她有一点没有说,是因为不想给伊念忧太多的压力,如果颠覆了安乐国的形象,那么,就会株连九族。暗叹,以忧忧姐那性格,不颠覆形象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伊念忧目送李梦怡离开后,便恢复到了一脸平静,她之所以装得那么开心,是不想让队员们担心,她知道,也很明白,身为第一才女,而且还是这样得到的第一才女,肩上的任务是很重大的,一不小心便会被杀头。她一个现代女性,虽然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事件,但是电视里古装大剧可是放的不少啊……
李梦怡一声不吭的来到了月绝尘和安已陌面前。
“怎么样了?念忧有什么反应?”月绝尘很是担忧,这样得来的才女,压力往往会很大的。那千年奇观,唉……到底是福还是祸?
李梦怡静静的瞥了一眼月绝尘,无奈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唉,希望皇上不要逼念忧做她不喜欢的事情。”月绝尘敛下双眸,掩去那一抹决然的苦涩,如果皇上真的逼她,那自己必定会带她走,就算因此被追杀,也在所不惜。
李梦怡叹了口气,把目光放在了安已陌身上,低声道,“已陌,现在只有你能帮她了。”
安已陌眼眸里微光闪烁,坚定道,“我知道,我也不会让她嫁给父皇。”为什么幻蝶要这样凭空出现?为什么要有这样一条规定?凡是被幻蝶选中的才女,均为皇后……
“嗯……”李梦怡应了声。又道,“这件事情先不能告诉忧忧姐,以免让她担心。”
安已陌和月绝尘同时点点头,这一点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他们比谁都不愿意让她受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