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波将手上的水果吃完后,便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抠了抠十分痒的后颈,有些烦躁的说道:“哪里有止痒的药草呀!这样下去,我的完美的身躯会被蚊子给破坏殆尽!”
正往嘴里塞水果的林欣,差点把咬在嘴里的果肉吐出来,她还真是没想到于波会自恋到这种程度。“你别总抠,你越抠就会觉得越痒,等出了这个地方,到时候找个地方看看有没有药!”将手中的水果装进了荷包,林欣走到他跟前看了看说道。
于波只得无奈得停了手,但总觉得痒得要命,不过一想到皮肤那惨样,便忍住了!萧漠将果核吐了出来,看到于波脸上的红苞,眼神平静的说道:“你回颖县一趟,你把那副绣图藏哪里了?”
萧漠眼神一转盯着林欣,林欣见他问起那副绣图,面上一惊才发觉自己居然漏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如果有人把那幅绣图拿走的话,那到时候自己不是又会陷入危机了吗?或者是被人家当成魔怪。林欣越想越心惊,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惊骇。“在房间的枕头底下!”萧漠听到她的话,立刻将眼神转回到于波身上。
“去将那幅绣图拿回来,如有人看过杀无赦。还有打听一下颖县最近来了什么人,有什么动静!”于波一听他下命令,立即恭身应下,看了一眼满脸惊骇的林欣,眼神不解的沿着刚才的路返回。
“会不会被人看见,已经有人传出去,如果传出去的话该怎么办?”林欣走到他跟前,因为太过于焦急,所以不自觉的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角。
萧漠低头一看那一双捏得死紧的手,轻描淡写的回答:“你没听到本王刚才的话,凡是有看过那幅图的,杀无赦!”
林欣当然的听到他的那句话,但事实是于波如何能够确定人家看过了,而且如果在颖县大肆杀平民的话,就算皇帝是他的哥哥,也不会轻易的饶过他吧!
“可是,如果杀人太多,到时候上面追究下来的话,你会担很多责任的!国之根本是民,如果被人告到皇帝那里,就算他是你哥哥,也不会轻易的一言揭过,不予追究吧!”林欣脸上尽是担忧和害怕,自古以来皇帝都是多疑与自私,到时候真的出现这种事的话,那自己不是连累了眼前的这个人。
萧漠沉默了一会儿,便口气淡淡的说道:“于波自有分寸,所以你不必担太多的心!”他这算是安慰吗?林欣惊讶的抬起了头,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盯着他的脸。
一直看着的林欣,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十分俊美,或许是因为以前太多事情充斥脑中,所以并没有注意他的长相,只注意到他的气势。也是,这个男人的气势通常会让人忽视掉他的容貌,看来皇家的血脉还真是好。
“那我们现在是往前走,还是等于波!”既然他说交给于波放心,那自己也只能静等佳音了。萧漠抬头看着远方的路,再看了看她一身的狼狈,忽然倾下身将她抱在怀里,低声说道:“先找个地方梳洗一下,然后再去下个落脚的地方!”
惊叫一声林欣听到他的话后,立即抓紧了他身上的衣物,男子的气息在她鼻间萦绕,让她白皙的脸蛋有些晕红。萧漠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一处天然绝壁,绝壁中间有一个小池,清澈见底可见鱼儿在里面畅游,几只来这里的喝水的鸟儿,听见有声音立即被惊飞。
萧漠警惕性的看了看四周,见的确没有人才将林欣放了下来,伸出手指了指小池,再看了她一眼说道:“在这里梳洗一下吧!”在地上的站稳的林欣点了点头,看了看美得像幅似的景色,弯下腰捧起那清凉如冰的水,小脸上闪过一抹轻快的笑容。
清澈湖水中,鱼儿见有人来立即摆摆尾巴窜到河岸的野草中,波光鳞鳞中,倒映在湖中的是一张笑得份外开心的面庞。“王爷,可不可以请你移步一下,我想在这里洗个澡!”林欣也不想提这个要求,但自己身上已经发出了某种臭味,如果就这样进城的话,人家肯定会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靠在墙壁上的萧漠,张开眼睛冷冷的看了岸边的林欣,随后又将眼睛闭上了。“放心,你这小身板,本王不感兴趣!”
此话一出林欣立即炸毛了,自己让他离开一下,意思是说男女有别,他倒好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王爷既然不想离开,那就随你了!”林欣暗中白了他一眼,硬梆梆的丢下这句话后,便不理他了。
既然他不愿意离开,那林欣当然也不会赌气说让他看到也无所谓,两相衡量之下,林欣只得叹了一口气,从袖子里抽出一条手帕沾湿,然后走到一个避风口处擦拭身体。当林欣走开后,闭上眼睛的萧漠又看了一眼林欣所在的地方,心里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而被萧漠派去做事的于波,此时正在一间农舍旁边鬼鬼崇崇的。原本于波左想右想,还是觉得要换个衣服并且遮一下脸,因为他现在的脸可实在是见不了大众,而且在颖县他认识的女人可多得去了,要是一不小心被她们看到,到时候被当作笑柄的话,那他的脸不是真的会丢尽。
于波在萧漠跟前做事许多年,所以萧漠的属下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习惯,做事前总喜欢想前想后,所以才没办法做专职杀手,只因为他的性格太拖沓,虽然他的本事的确不错,而且性格嚣张从不听人言,如果不是萧漠制得住他的话,或许以他的性格还不知道会搞砸多少事!而萧漠身旁的鬼刹,自然是极不喜欢他这种人的,如果不是萧漠并没有对他不满意,鬼刹早就将他除掉了。
于波看到农舍没人,便跑到挂着衣服的竹竿上,取了件衣服穿上后,再撕了块布包了一下头,便走到村尾问了问居住在这里的人家,到颖县有没有近路,居住在这里的农人倒也爽快,直接便指了条近路给他看,于波道了谢后便沿着这条路一路狂奔。
东方溯再听到林家的噩耗后,便迅速的前往林家寻找林欣,可谁知他去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问与林欣家住一条胡同的人,一听到他找林欣立刻没有好脸色,连说话都懒得跟他说。
东方溯觉得很奇怪,便找了个相熟的老人问了问,才知道缘由。大怒的东方溯忍住了想要与那些人理论的怨气,问了问相熟的老人林欣的去向,可谁知老人也支支唔唔的没办法说清。焦急万分的他只得盲目得在周围找了找,没有见到林欣人影的他只好去找陆俊。
陆家毕竟这里的大家,如果发动那些下人去找的话,总比他一个人盲目找要快一点,而且林欣的家人现在都出了事,如果林欣一时想不开的话,那到时候该怎么办!回到雅阁的东方溯,立即吩咐小古到陆家递个消息给陆俊,就让他到店里来找自己。
小古听到东方溯的吩咐,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去请陆俊了。一旁的伙计见掌柜心神不宁,脸上满是憔悴的神情,也不敢过去触霉头,只是倒了杯茶给他便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过了一会儿,大门外便有马车的声音传来,东方溯往外一看,便看到陆俊从车上跳了下来,而后走下来的是去报信的小古。
陆俊脚步匆忙的走了过来,开口便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将我喊出来,是不是林欣又出了什么事了!”东方溯也不便在外人面前说这种,放下手中的茶便走进了内屋:“跟我来吧!”
陆俊见他如此慎重,心立马便揪了起来,难道林欣又出了什么事情!两人急步走进内屋,陆俊顺手将门关上后,便又开口问道:“怎么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句话,别像个木头似的!”
东方溯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神情颓丧的望着对面的墙壁,从刚才陆俊的追问中,他就明白林欣肯定不在了那里,那她到底会去哪里了呢!“欣儿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她的家人昨天被烧死在屋里了。”
东方溯话一出,陆俊脸上有片刻的灰白。“怎么会这样,前两在见着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会再开玩笑吧!而且,林欣不是也答应了那个李横,愿意为他做事吗?难道他做了毁约之事!”陆俊语无伦次的问道。
东方溯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奇怪他居然没有听到李横已死的消息。“李横死了也是昨天,听官差说李横那些手下全部被人给杀掉了,绣坊里的绣娘也跑了,没有人看见是谁杀的,只是听他们说李横他们死得极惨,当时血漫了一地。去李横店里买绣品的客人差点吓破了胆,更奇怪的是,当县官刘成要查清楚事实的时候,忽然有人送信给了他,讲明了李横的种种恶行。”东方溯一口气将事情说完。陆俊有些傻眼了,他才没在颖县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林欣的家人死了,那林欣又到哪里在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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