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绅士,指指草莓女士的上衣,示意脱下来,她倒很听话,马上就脱掉了,瞪着蔡澜身后的曦儿。
那位绅士没有再看在场的人,自顾往前走去,边走边说:“这不更好嘛,你再换一个样式,快走吧,我晚上要回虹浦,不要没事惹气了。”
“什么?晚上你就走?那我呢?”草莓女士跟头把式似的,跟在那位绅士的身后,边走边问道,好像很失落。
望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蔡澜气哼哼地骂道:“哼,不是二奶,就是情人,我说嘛,不是花自己的钱,那套衣服竟然五千多元?”
那娜望着远去的背影,挑逗着:“喂,蔡澜,你不是要钓金龟婿吗?那个男人肯定就是。”
“那娜,你怎么看出来了?”蔡澜撇撇嘴,觉得那娜是瞎猜的。
那娜指着两位的背影,双手比划着,诡秘地解释道:“蔡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他手里拿着那款手机,就是摩托最新款,八千多呢,他身上的那套西装,那做工,那面料,岂是我们普通老百姓能穿的呢?”
蔡澜鼻子里“哼”出一声,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曦儿,爱怜地说:“曦儿,你怎么不说话呢?让那个女人吓着了?快擦擦吧。”
曦儿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擦擦鞋,跟着她们两个人去火车站了,晚上她们三个人也要赶回虹浦。
在火车上,蔡澜心情特别的舒坦,她又一次摆平了一个不讲理的人,还是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个傍大款的女人。哼!草莓女士和那个男人绝不是恋人单纯的那种关系,一定是肉体交易的关系,这种女人是她最鄙视的女人。
确实,从上大学以来,她一直在扬言,她要找一个有实力的男人,有潜力的男士,但她绝不会为了他的钱,而委屈求全和他上床。没有爱的感觉,有上亿资产又能怎么样呢?没有爱的结合,岂不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吗?哈哈,那你和夜总会的卖春的女孩子有什么区别呢?
她蔡澜这辈子,绝不做这样的女人,为了钱,去低三下四,自己有本事挣钱,为什么要向男人低头呢?绝不,任可当剩女,也不会为男人,为了男人的钱,而屈尊自己的。
那娜斜躺在床上,耳朵上插着MP4欣赏着音乐,乐在其中。因为她无意之中的一句话,让她们两个人都很兴奋,呵呵,对付她们两个,对自己来说,真是小菜一碟啊!唉,只有你一个人踏入爱河,多没意思啊!连一个交流的人,都没有。哼,一定要让她们两个人也尽快找到心仪的另一半,那以后,出去郊游,就有意思了,三对,六个人,呵呵,在以后,都带着宝宝,更有意思了。
妈妈说得对,同学之间的友谊,那是真诚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羁绊,这种友情是单纯的,也是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
起码,对她们三个人来讲适用的,不像她们有些同学,为了一个学生会的职位,为了保送研究生的名额,为了一个男人,勾心斗角,较劲脑子,最后朋友之间反目,四年的友情,霎时之间就崩溃了。
蔡澜,像一个男人,又像一个大姐,对她们两个人一直是保护有佳,即使在考研的最后的关头,还陪着自己去面试,昼夜为曦儿补习英语。妈妈说:“现在这样注重友情的孩子太少了,蔡澜,值得你去珍惜”
唉,曦儿,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一个小迷糊,总是丢三落四的,都奇怪了,华东师大,她怎么考上的呢?为人处事,有自己的主意,却不善于表达,总是憋在心里,什么事情都比别人慢半拍。
倒是随和,懂得忍让,妈妈说这样人,不是被人欺负,就是有福之人,但愿善良的曦儿,能有一份真情。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她们三个人,大学四年,一直是在一起,相处得特别融洽。别的女同学,两两三三,分分和和,不是今天她们两个人赌气,就是明天她们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翻脸不说话了。
三个人当中,蔡澜最大,有大姐风范,曦儿最小,她们两个人都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想到这里,那娜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她探出头来,寻找蔡澜的影子,她坐在下铺对面,正和对面下铺的阿姨侃大山呢。
那娜忍不住逗起来:“蔡澜,刚才那个男的,想想真是与众不同啊,说不定你们两个人有缘分呢?”
蔡澜连头都没有抬,显出不耐烦,摆摆手,低声说道:“算了吧,那娜,你开始算计我了吧?我可不是曦儿,去去哪儿凉快,哪边呆着去,我可没有闲工夫陪你玩啊!”
那娜索性摘下耳机子,坐起来,一本正经地,双手比划着说:“哎,蔡澜我说的是真话,刚才听草莓女士喊他“阿兰”,你说男人能是哪个兰呢?我想了半天,只能和你是一个名字,都是‘澜’。”
蔡澜被那娜说得脸色绯红,她坐到那娜的身旁,揪住她的耳朵低声告诫:“行啦,别瞎操心了,那娜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把我和曦儿都推销出去啊,你才肯罢休啊!我和曦儿不稀罕呢。”
那娜拍拍蔡澜的肩膀,嘻嘻地笑着,在她的耳朵旁,低声劝解道:“切,你有本钱,可是岁月不饶人啊!你都二十三岁,念完研,百分之百就加入剩女行列了,趁着年轻,还不赶紧抓住一个?”
蔡澜被那娜的论调,弄得心烦意乱了,照这个鬼丫头的说法,现在你算是没人要了?她揪住那娜另一只耳朵,低声求饶:“行啦,小太太,你饶了我吧,就刚才那一位,他呀,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大款,顶天就是一个中产阶级吧,我嘛,一定要一个有房有车的主,我说的房和车,可不是简单的啊,那是要有别墅,有宾利才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