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原来的男友是大款?她原来有过男友吗?死党们,好像说过蔡澜有男朋友,她们也只是见过那个男人的背影,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男友到底是谁?难道她被男友甩掉了?
大提琴曲埃尔加的《爱的礼赞》响起,曦儿懒懒地翻出手机,都快七点了,不是那娜就是蔡澜,除了她们两个人,还有谁能给你来电话呢?打开手机,却从手机里传出爽朗的笑声:“曦儿,你搬家了吗?”
听到这个豪爽的声音,曦儿心中竟然有一丝烦闷,唉,还别说,你不是没人要,这不是有人追你吗?只是你一点也不感冒,怎么就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呢?连他说话声调,你都觉得轻浮,那娜说这是没有缘分的兆头。
方豪伟,假期里,曦儿去肯德基打工时,认识的,他,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在上研究生,学建筑的。记得,是春节联欢时,曦儿为店里的同事们,用大提琴演绎了一首《天鹅》。从此以后,方豪伟的眸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曦儿。天天就是嬉皮笑脸,跟在你身后,让你心烦。
不过此时嘛,你到需要一个人陪你解闷,想到这里,曦儿冲着手机嚷道:“豪伟,你在哪儿呢?”
“怎么寂寞了,哥哥我来陪你。”方豪伟总是自以为是。
曦儿难免有些失落,幽怨道:“唉,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电话里的方豪伟,竟然是嘲讽的口吻:“你那两个死党呢?怎么刚从北京回来,就都约会去了?”
曦儿懒得和他计较,实话实说:“蔡澜到没有说去约会,老乡有病了。你在哪儿呢?”
“哈哈,老乡有病?值得探讨!我嘛,快到你们学校附近了。”方豪伟半真半假地说着。
听到方豪伟快到学校了,望着身边的箱子,她脱口而出:“真的?太好了,快过来,帮我拿行李。”
听到曦儿的召唤,方豪伟说话的声调上扬:“曦儿,租到房子了?”
“嗯,先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合厨,等找到了工作,再说吧。”曦儿神色黯淡解释着,心中有许多无奈,能租到房子就不错了。
新的一年里,对于曦儿来说,一直不如意,研究生,没有考上,都是因为倒霉的英语,唉,为什么女孩子都是英语得高分,你怎么总是英语拉后腿呢?背大提琴谱,五六页都背的滚瓜烂熟的,英语就学不来呢?
“怎么你也不去肯德基做了?”电话那边方豪伟关心地问道。
“唉,没意思。”曦儿淡淡地解释着,那是在假期,为了挣一些外快。接连丢了两部手机了,哪还能再张嘴向妈妈要钱呢?父母也不富裕,还是自力更生的好,唉,不能和清宇比呀,人家哥哥成为有钱人了。
“咚咚”敲门的声音,拿着手机,愣神的曦儿,惊醒了,却听见手机里豪伟戏虐的声音:“开门。”
嗯?他怎么能进来呢?楼下没有值班的老师吗?曦儿打开门,方豪伟嬉皮笑脸地站在曦儿面前,曦儿嗔怪:“呀,你又骗我,喂,你怎么上来的?”
“有一个老太太在楼下把着,我告诉她,是王曦尔让我来,帮她搬行李的。”方豪伟双手比划着,那副夸张的样子,是曦儿最看不上的,一点男人的沉稳劲都没有,虽然方豪伟比她大两岁,还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点也不成熟。
曦尔抿着嘴笑了,她还能说什么呢?昨天晚上,她刚坐上火车,他的短信就到了,他随意询问她的行程,曦尔也没有加思索,就告诉了他回虹浦的时间。这小子,还挺有心计的。按那娜的话,这是穷追不舍。唉,曦儿觉得她和方豪伟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方豪伟飘然而至,曦儿心里难免有些戒备,她退到书桌前,远远地望着,一个多月不见的方豪伟,还是黑色T恤,藏蓝色休闲裤,黑色皮鞋,和黑色干上了!头发总是打着啫喱水,这副派头,十足公子哥形象。
从认识他第一面起,曦儿对他从来就没有好感,就一直拿他当哥们,但是方豪伟那个心思,曦儿心里明镜着,自从上次他要强吻曦儿以后,曦儿有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个多月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方豪伟走上前,仍然是嬉皮笑脸,抬手要抚摸曦儿的头,曦儿闪身躲过去了,他自嘲地笑笑,眸光瞥向四周,恭维道:“曦儿,几日不见,好像长高了,瘦了。”
曦儿撇撇嘴,低下头,整理行李,嗔怒道:“去去,就知道捡好听的说,以后呀,你的女朋友,一定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方豪伟站到曦儿的身后,低声祈求:“曦儿,我不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曦儿抬起头,狠狠瞪着方豪伟,嚷道:“又来了,我都说了,我们只做哥们。”
顿时,方豪伟颓丧地低下头,默默无语,推起行李箱,跟在曦儿的身后,走出寝室。
一路上,只听见方豪伟在说,曦儿一直保持着沉默,但方豪伟没有气馁,面对曦儿的沉闷,他不禁感慨万分。
在大学里,他是众多女生追求者,她们不但迷恋方豪伟洒脱,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得到他家庭的信息,紧追方豪伟,为他买生日礼物,情人节那天,方豪伟的寝室,礼物更是堆满山。
而那时的方豪伟,不知道是发育晚,还是牢记爷爷的话,男人三十而立,以事业为重,等考上研究生,再考虑婚恋的事情也为迟不晚,以免太年轻了,选择不当,耽误终身的幸福。大学四年里,就晕晕乎乎地走过来,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有过表示,她们也都黯然离去了。
听从爷爷的建议,研究生考取了同济大学建筑系,为了今后能顺利接替家族的生意。他一直保持低调行事,穿戴普通,出行都是地铁。在新的环境里,没有人再了解他的家庭背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