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柳晏去到溪边洗了手帕,重新坐下时,地上那人发出了自疗伤以来第一次闷哼。
"纹惜!趴着别动!"紧张之下,他的声音不由得多了一丝命令的口气。
"嗯,没事。"单纹惜带笑看过来,毫无血色的容颜惊得段柳晏心里一痛,"我想欣赏一下,臭小子是带着什么表情在给本小姐擦背。"
邪气一笑,将双臂撑在她的头两边,他弯身凑近,舔了舔唇,操着暧昧的声音缓缓道:"如此,纹惜是在挑战为夫的忍耐力咯?"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自他口鼻间缓缓而出,扫在单纹惜脸上,痒痒的感觉由外到内,引得一颗心如小鹿乱撞。
单纹惜脑中空白了刹那,随即翻了白眼别过头,嘴里骂道:"臭不要脸的自恋狂,少来这套!"
段柳晏却加深了唇边的弧度,弯了凤眼,抿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他的声本就深沉悦耳令人着迷,在如此近的距离敲入耳膜,使得单纹惜听呆了。
鬼使神差间愣愣地转过头,看到那张妖冶面容近在咫尺,她便怔在了那里。
睫毛轻颤,视线从盈满笑意的狭长丹凤眼划过高耸的鼻梁,再到轻抿微弯的锋利薄唇...
情不自禁吗?
单纹惜不知道。
只是。
回过神的时候。
她的手正在段柳晏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四目相对,不同的黑眸中携带同样的惊异和难以置信。
"对、对不起,我...唔..."
话未说完,单纹惜的嘴便被一软物堵住,没阖的齿贝一撬即开,温润的舌长驱直入。
她试图缩头,却被牢牢箍住,由于背上的伤,双手亦是使不上力,只得任由段柳晏在口中胡搅蛮缠。
不消片刻,单纹惜全身瘫软,连口中仅剩的反抗都无力再去支撑,段柳晏却还不放过她,时而温柔浅尝,时而翻江倒海般席卷,吻得她七荤八素,胸口发闷大脑当机。
恍若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她终于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