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一眼单纹惜略显诧异想提问的表情,段柳晏连忙抓过她的左手,晃了晃,道:"那位萧大恩人出去了,临行前说让我们自便。依为夫看,我们先来擦药吧!"
脑子略微一动,单纹惜便涨红了脸,嗔怪地瞪他一眼,别过头去。
"爱妻,还不来替为夫宽衣,更待何时?"段柳晏一脸贼笑。
"滚!"
声音无比响亮威严,但那喊出来的人,面上却娇娇嫣红似霞光满天。随着撇头的动作,几缕乌发在空里抛出弧线,白里透粉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只削好皮的水梨,让人看着就想咬上去。
段柳晏也就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一只玉手抬起又放下,单纹惜索性闭了眼,放任那湿热的吻游走在脖颈间。
又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她已经可以完全信任这个人了...
这个,看起来坏到极点的,妖孽男人。
即使他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也无所谓了。
此刻,她只想享受他的宠溺和...爱抚。
因为,单纹惜清楚地知道,段柳晏是懂得把握尺度的人。
就像,每次把她激怒时,他都会将尺度掌握得恰到好处。
他设下了一张情网,以自身做饵,引目标不知不觉走进去。
进入其中,就再无可退之路。
而作为目标的她,醒悟自己被网缚时,便已不想再走出去。
原因很简单——
舍。
不。
得。
现在,段柳晏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让她情不自禁地贪恋。
贪恋他的坏。
贪婪他的好。
贪婪,他那嚣张桀骜万般挑逗调戏之下,所隐藏的尊重与耐心。
还有,爱。
若她单纹惜是一只浑身布满利刺的仙人球。
那么,段柳晏便是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