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纯黑色手工阿曼尼西装将他骨子里的冷冽气质衬托到了极致,那么高大,挺拔。
叶赛西看着他的轮廓,心,不由自主地有一丝异样感触。
阎北辰!
她的老公……不,是前夫!
他怎么在这里?还有,这是哪里?
可是还不待她问出口,下巴上便传来一阵骨头被捏碎的疼。
“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恩?”
“疼……”下巴的疼痛让她的晶亮的眼瞳里蓄满了泪水,叶赛西只感到呼吸困难,心口闷疼。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恩?”阎北辰看着她,浓浓的寒意,正不断的从里往外涌,都是因为她,那个男人才会抛弃他的妹妹,若不是如此,辛帆也不会在夜里被流氓欺负,也不至于现在成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
那是他最宝贝最珍惜的妹妹!
想到此,下一刻他的手指爬上了她雪白的颈项,稍稍用力,便勒紧了,顿时叶赛西不能呼吸。
很痛苦……
叶赛西无法吭声,只是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也变得透明似地苍白
“辰……”她有些虚弱的唤他。
看着叶赛西难受的样子,阎北辰心里突然有些烦躁,甩开手,叶赛西滚落到地上,头重重磕了一下,鲜红的血顺着额头就那样留了下来,她趴在那里痛苦地咳嗽着,不舒服的脑袋更眩晕了。
忽然,叶赛西睁着不懂得眸看着犹如撒旦般可怕的男人,有些嘶哑的喊道:“辰,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心仿佛被割了一道狰狞的口子,源源不断地向外冒着刺目的猩红。
很疼很疼……
阎北辰忽然眯起黑眸,目光锐利的刺向她,叶赛西不自觉一缩,刚才他给她的痛楚让她潜意识害怕。
叶赛西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鹰鸷的男子就是自己的老公,虽然他不是多么温柔,但是她知道总是冰冷冷的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所以,当他提出要和她离婚时,她没有闹,如果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她该祝福他不是吗?
这时,阎北辰却拽起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拖了起来。
“放手,你要带我去哪里?”叶赛西问。
但是阎北辰却没有说话。
将她塞到车里,最后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环境极其清幽的地方。
车子在一栋别墅面前停了下来,叶赛西从不知道这个地方。
看向阎北辰,只见他面无表情。
“下车。”
说着,他一把扯过她,几乎用拖的将她拽进了室内,直到到了一间房间,在叶赛西还没有注意的时候使劲推开她,而叶赛西也因为站立不稳向着后面踉跄退了几步,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抬头,她没有看阎北辰,却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女人。
她是?
阎北辰上前一步就站在了她的面前,低下头阴冷的眼神就如千年寒冰。
叶赛西抬头眼眸中有一丝惊惶,碰触到阎北辰的阴冷,心底一颤慢慢的退了一步。
“看到了吗?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她才会躺在这里,像一个活死人,你知道吗?”
叶赛西看着他眼中的恨意,摇头,不,不,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阎北辰看着她摇头,眼中的冷意更甚,心中有一股火正在不住的横冲直撞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你当然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罪过,是你害了她!我会让小帆所受的都还给你,从今之后,你就是一个比舞女还不如的下贱女人,你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狄奥斯才会那样羞辱小帆,仅仅是因为小帆冒犯了她?可笑!
说着,他一把拖出她,刚到门外,就撕裂她身上的衣服,一点也不顾忌她额头上的伤。
被撕裂般的痛遍及全身,此刻的他如一头野兽,在她身上恣意发泄着他的怒气。
他这样根本是在强要她!
“呜……放……开我。”
双手捶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性身体,却丝毫不起作用。
她最爱的人,却在她的生日当晚强要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想告诉他,不,不是这样的,他妹妹不是她害的,可是……
心痛,霎时滚滚涌来,爱一个人,是多么的愁煞,为什么别人爱的那么幸福,偏偏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伤害,直至体无完肤……却依旧爱着……
这就是心死的感觉吗?
“辰……”头上的血依旧在留,意识越来越涣散,她看着身上越来越模糊的男人,只来得及唤了他一句,双手便无力的垂下了,仿佛连红尘里的一缕风的重量都承担不起。
闻声,正在她身上施虐的阎北辰突然抬头,她那近乎哀戚的神情让他有一刻的恍惚,心,有些莫名的痛,阎北辰才注意到,她的额头以及下身已经一片血红……
卧室,床上躺着一个脸色几乎透明的女人,精致的仿佛似一个陶瓷娃娃,美丽,却没有生气,阎北辰高大的身体稳稳的站在床旁边,看着床上昏迷的叶赛西,轩昂的眉心紧拧,死抿着薄唇,开口:“她怎么样了?”
医生给叶赛西扎好针,然后对上阎北辰询问的目光说道:“夫人这次可是元气大伤,表面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不成问题,孩子算是保住了,只是随时有流产倾向,注意别受刺激,调养一段应该能恢复……”
阎北辰根本没听到医生后面说了什么,只敏感的抓住了一个词,孩子!她竟然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