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秦冉累了,身上湿哒哒的衣服难受。
头也有点疼。
江温钰抱着她很近很近,很久他在她耳边说:“冉冉,你不想结婚咱就不结婚,咱还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那苏芸,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从咱俩勾搭在一起,我就再没别的女人了。”
其实,江温钰心里某个看不见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没办法,有些东西就是想忘望不掉,想舍又舍不了,好像注定了是非她不可。他知道她心里想着别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大度的不介意,他介意,该死的介意,可是,他的先忍着。早晚有一天,他会将那个阴魂不散的人赶到一边去。
他觉得难受,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又是啃又是咬,她口中还有点酒的味道,贴着她的唇在心里直骂道:“没心没肺的丫头!”
可是秦冉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地,伸出腿去踢他:“你心里在骂我什么?”
“没有,没有,我哪敢呢?”
说着又是一阵亲。
秦冉浑身不舒服,“快点滚开了,舔得和小狗一样。”
“得得,我愿意行了吧。”继续。
“江温钰,你听到没有,快点挪开,我要洗澡,洗澡!”
伊里丝做了一场梦,梦见有两个很猥琐的人在撕她的衣服,他们伸出手在她身上乱摸,很恶心,她想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摆弄着自己,然后做出那红龌龊的事……
不,不要,她不要这样,滚开,滚开……伊里丝猛的一惊,双手用力一抓,指尖似乎抓到什么,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睛,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她神色呆滞了好一会儿,好像还没意会过来这里究竟是哪里,很快,一切意识都回归了,她记得自己在偷偷跑出去,跑到了酒吧,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此刻,他看了看四周,还像是一个小旅馆,很糟糕的环境,劣质灯泡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空气里还有那种暧昧过后的气味,和房间因为空气不畅的霉味混淆在一起,让她想吐。
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了床里面的裸着的男人身上,呼呼的打着酣,像死猪一样,
看他的眼神像一把狠厉的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地上男人的衣服,还有她的衣服,一想到自己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竟然和他们有肉体关系,伊里丝觉得很恶心。
一切都是那么脏,那么脏……
她的手,连同她的心,冰到不可思议。
她想动,可是被玩弄过的身体,每一个关节每一处肌肉都叫嚣着痛,从四面八方涌来狠狠撕扯着她的神经。低头,此时,她的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指甲不经意间掐进了手心,小心翼翼的下床,生怕惊醒了这两只猪,颤颤地立在床边,勉强地将自己完好的衣服穿在身上。
回头,看向床上仍旧睡着的猪,她的眼里闪着狠毒的光。
眼睛瞥了一眼,看到了房间桌子上的水果刀,她眼中的猩红更甚了,脑子力一直有一个愤怒的声音在叫嚣:是那个男人毁了你,杀了他,杀了他。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扶着桌子,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神色凄惶,咬着牙,她走到床边,如毒蛇一样悄无声息的接近他,两只手握着那把刀,在他胸口的正上方,心里正汇聚着怨念,你这个猪,是你毁了我,你毁了我,你去死吧,说着,她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将刀子插jin了这个男人的胸口,似乎不解恨,又抽了出来,连着插了几刀,她看着手中沾满血的刀子,又看了看床上面目全非的男人,大叫一声,扔掉手中的凶器,跑了出去。
不,不……
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这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很快梦就会醒的,很快就会醒的。
深黑的暗巷。
叶赛西踉跄着跑着,漆黑的夜,阴冷的亮光,暗巷里浓浓的阴湿味,直剌鼻端。
“啊……”一声。
她绊住了什么东西,摔倒在了地上,冰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料,直到她的心口。
干涩的唇瓣,一张一合,似在轻喃着什么,毫无意识。
寒意灌进她温暖的身体里,是绝望彻骨的悲凉。
四周没有人,她就坐在地上,哭着,哭着……
“那加,你在哪里?你快点回来,回来,我害怕,那加……”
她趴在地上,一旁的地上时她手里拿着的包,她想到了什么,立刻拿出手机,拨出了那加的号码。
“喂,伊里丝,有什么事情吗?”
叶赛西一听到那加的声音,心里更加的委屈,她捂着嘴,不敢哭出声,她不能让他知道,他说她是天使,如果他知道他的天使变得这么脏,不,捂着嘴拼命的控制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霎时觉得手上攒的不是手机,而是一块火山岩石,就连碰一碰,都会被它毁尽。
她不能哭,她必须坚强,学会什么都不在乎,这件事,没有会知道,没有……
“喂,伊里丝?”
听着他的声音,伊里丝咬牙将电话挂了。
她已经将那个男人杀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
下一刻,她联系上了保镖,他们将她接了回去。
可是这件事,真的会结束吗?
一个男人坐在豪华的皮椅里,看着屏幕上那“很有意思”的一幕,幻幻的勾起了唇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