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哲堂怒的想要挣扎,却像一只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怎么跳也跳不起来,他怒急的喊,“你知不知道夜儿每日每夜为你掉泪?你知不知道她想你想的无法咽食?她这么爱你,可是你呢?你居然同别的女子这么公然的亲亲我我,你把她置于何地?”
上官全瞳孔一缩突地推开他道,“我置她于何地,用不着你管!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北邦的太子,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看你父皇的脸色,都要气晕了!”
北哲堂盯着他真是悔恨交加,“我真恨,我真恨自己为何要给你带信……”
上官全假装不知道的问,“信?什么信啊?噢,我明白了,太子一定是知道自己抵不过西祈的大军,所以故意想用一个女人牵治本王吧!不过本王告诉你,这三只腿的蛤蟆难找,两只腿的女人大把,只要本王随手一招,决对有大把女人围过来!”他说着站起身随意招了招手,立马有五六个妖精样的女子围了过来。
北哲堂一见如此就血红着眼要冲上去撕了他,立即有人抓住了他,皇帝怒火的说道,“把太子压下去,关到牢里好好反思反思!”
然后又恬着脸像上官全赔礼,上官全只是不说话,左右各搂两美女,回到主座。北皇呵呵说道,“既然全王爷如此喜爱美人,本王就多送几个美人给全王爷,只当给全王爷压惊,犬子不懂事,还请全王爷大人有大谅!”
上官全只是冷哼了声,不应。北皇心怒,却不敢表达。赵君闲闲说道,“三哥,好艳遇啊!”
上官全得意的朝他抛一眼,然后举杯空中相碰。
舞曲演了一会儿,有人传道,“禀皇上,赵姑娘求见!”
北皇纳闷的问,“赵姑娘?哪个赵姑娘?”
小太监答,“就是太子从外地带回来的姑娘!”
北皇被上官全气的一肚子火,此时才没什么心情见谁,一听不重要,连连推着手道,“见什么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是阿猫阿狗可以见的吗?”
上官全一听这话,心里不舒服,冷冷道,“北皇还是见一见的好,或许这赵姑娘是个美女呢!”
北皇一听这话,就知道上官全打什么主意,这西祈的全王爷,曾经的三皇子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啊,连连招手道,“那就让她进来见上一见吧!”
赵红秀当时哭的厉害,头昏脑帐的没有追上北哲堂,清醒过后,感觉会出事,就赶紧追过来了,哪知老远就看见有人把北哲堂拖出去,她猜到定是与上官全脱不了关系。于是想进来问个清楚。
她进了殿,垂着头,没朝上官全那地方看一眼,只是像每个平凡的宫女一样,恭敬的磕头行礼。
上官全没有注意,他倒酒的手,因为她的出现,就这样一直僵在半空中。
他冷眼讥讽的看着这一切!曾经她是多么傲气天下,多么清高正气啊,那时,她不顾所有人阻拦非要一身布衣的出席大宴。那时她神色淡然,傲睨全场,身姿挺拔,对父皇也只是略一抱拳,称一声草民。
可如今,呵呵,她穿着锦锻丝绸,她恭敬行礼,她依然内敛,却再也没有了那股无声的傲气。
呵呵,他还以为,她有多么清高?其实,不过如此,当时只是不愿意罢了。
坐在他临桌的张轻拍了拍他,他这才回神,讥讽的看着端跪在地上的人,一仰头把手里的酒喝下。
贱……
他想骂,贱女人,可是心中却只出了一个“贱”字,便再也骂不下去。因为,这个女人是他曾经决定要呵护一辈子的人啊。如果骂她贱,那是他自己糟蹋自己的心。
“殿下之人,所谓何事?”北皇看出了点异色,提起耐心的问道。
赵红秀头磕在地上,静静的说,“民女对太子殿下有知遇之恩,如今太子殿下被打入牢里,民女想进微薄之力,进牢中照顾他,伺候他左右!”也许当一个人没有心时,也就再没了傲气吧。
她话刚完,一个杯子趴的一声砸在地上,惊颤了所有人。
张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拉住上官全。虽然他们现在有六成把握拿下北邦,可毕竟是别人地盘,毕竟是大殿之上,还是不要太无礼放肆。
可如果把规矩放入眼中,那便不是上官全了吧。
一句“伺候他左右”足以烧掉他的理智。
好,好,好的很。他妈的,他巴着要伺候她,她却跪着求别人要伺候另一个大人。
他大步上前,提起赵红秀,轻挑的勾起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回头看了北皇一眼,笑看着赵红秀说道,“皇上,这妞不错,不知可否把她赏赐于在下?”
北皇犹豫了会儿,这是儿子带回来的人啊,又不是他的,他不好作主。可又看了看张轻赵君等人,突地又打了个寒颤,不费吹灰之力便收了南夷一个国,这人他惹不起,于是连连说道,“全王爷能看得上,是她的荣幸,荣幸!”北皇左右仔细看了两眼赵红秀,不知是高殿距人太远怎么着,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赵姑娘不漂亮啊,真不知道上官全眼神长哪里去了。
上官全笑着拉住赵红笑,阔气的笑说,“来来来,陪本大爷喝杯酒!”
赵红秀却是站着不动。她紧握着手,努力让自己别气别哭,别再他面前没出息。
“怎么了?杵在这里不动,不给本大爷面子?”
她只是低着头。
他一把扯过她,搂住她的腰,强硬的说,“还装什么清高?没搞清楚事情?到了这儿地,爷就是老大!爷叫你喝你就得喝,爷就你脱你就得脱!”他就见不得她这死样子,对着别人就笑呵呵,对他就摆冷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