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心情不好?
毒药:你怎知?
咖啡:瞧你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毒药:你不说我也会重写的。
咖啡:我是关心你,这样一定是心情不好了。
毒药:我的文字里,就能看出来么?
咖啡:那是当然……唉,到底出什么事了?
毒药:我找到梦白了。
咖啡:真的吗?怎样,那人如何?
毒药:垃圾。
咖啡:难怪你写得含含糊糊的……原来如此啊。
毒药:这样不好吧?
咖啡:随便你啦,只要好看,没人在乎真不真,反正你写的也不是回忆录。
毒药:写出真的来,你们会失望,读者也是。
咖啡:写写看,虽然你也很会说谎。
毒药:没空听你冷嘲热讽,替我想想办法。
咖啡:我想不出办法,只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毒药:用你说?
咖啡:那你说说看?
毒药:这样的,那天我和小雪……
叶小绿守在电脑前,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把遇到郁孟白的事说个清清楚楚,感到自己在描述一个糟糕的言情小说的插曲,却只换来咖啡一个“晕”的表情。
其实,她想了一个办法……
“舍得回来上班了?”原司青仰坐在高背老板椅里,表情惯常的玩世不恭,望着叶小绿时明显有着得意洋洋的态度,“你连辞职信都不打,就这么走了,现在回来是想……”
“司青,我”叶小绿有些迟疑,脸仍是那一副冷冷的,呆呆的,无所谓的,好似永远都在思索着什么,心不在焉,“你……伤好些了吗?”
“伤?什么伤?”原司青闻言忽然警戒皱起了眉头,一双原本有神的目光此时微眯起来,“你见过谁?”
“其实我都知道了。”叶小绿懒洋洋地,并不把他渐起怒火的双目放在心上,拣了个单人沙发坐在上面,打了个哈欠,“既然你连我认识十五年的好朋友都能利用来监视我,自然我见过的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喽。不过我就纳闷,我这样的人,你有什么好捉弄的?你可别说我知道的太多了,其实我”
叶小绿顿了顿,看向原司青,两手一摊,“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原司青闻言挑眉,定定地看着叶小绿,目光中透出的是异样的光彩,须臾,忽然轻嗤一笑,“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叶小绿被他的沉默和莫名其妙的话搞得心中一紧,思忖着,又道,“我辞职信根本没写。”
“亏你还记得,这样不用去老卢那报到了,直接上班吧。”原司青说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大叠资料夹,堆在办公桌上,“有困难吗?”
叶小绿看着二十几个文件夹吞了一口口水,手上不禁握紧了拳,但触到原司青的目光时,她忽然眼前一亮,大声道,“没有!”
“那好,去做吧。”原司青继续坐回无业游民式的大少爷,又倚在老板椅里仰头望天花板发呆。“替我把门关上,我要睡一会儿。”
叶小绿无奈叹了口气,低头看看双手抱着的满满一怀抱文件夹,只得走到门口,以脚踢开门。又回头,“哎,要睡到沙发上睡吧,一直坐着,你腰不会不舒服么?”
原司青闻言转回头,夸张地惊讶表情随时可以开起玩笑来,“你居然也懂得关心我?我一直以为你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又跑得不见人影儿了。”
叶小绿翻了个白眼,“原司青,你和我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夹枪带棍的呢?说起来,也是你欠我比较多吧,终归是我被你……”
她说了一半儿,咬咬牙,将门踢得更大些,足够她出去的距离,调转回头,不再理会他,只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就算我好心没好报。”她说完借力推门出去了,办公室的大门设计极佳,门关得再用力也是缓慢地合上,不带一点噪音。
叶小绿狠狠回头盯着无声关上的办公室大门,又忍不住踢上去一脚。
“哎呀!”下一刻,叶小绿被突然打开的门顶得向后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手里的文件夹散落一地。
“叶小绿!”原司青忙上前搀扶她,脸上却掩不住笑,“你脾气可真够大的,和你开玩笑嘛,起来起来起来……”
“别碰我,阴魂不散的小人!”叶小绿只觉眼前的男人是她命中的煞星啊,牵扯上的准没好事儿,难道赔上清白不说,还要搭上命啊?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自己起来好了。”原司青投降一般举起双手,好笑地看着她。
“不是睡吗?突然出来干什么?”叶小绿起来又蹲下,拣着散落一地的文件夹,她觉得自己怨的很,想踢一下门发泄发泄都能发生这种事,莫非命里不能见这个人?
“我也不想啊。”原司青帮忙拣起地上剩余的几个,一并交给她,“是疯女人突然打来内线,她知道你回来了,要见你。”
“刚来10分钟就知道,你们都是黑社会啊。”叶小绿腔调丝毫没有惊讶,料到一般。“我放下东西就去。”
“嗯。”原司青应了一声,站起来,动作利落得不像有伤未愈,转身扶着门设计精良好看的把手,“还有,那里有样东西,你拿回去。”
“什么啊?”
“看了你就知道了。”原司青并不回答,打开门,就要进去。
“司青!”叶小绿突然忍不住叫住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