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吱吱被折腾了一宿,浑身就像活生生的被车碾过。
在他进入的那刻,她最担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抱住,到后来,她便破罐子破摔了。
不知福康安中的是什么毒,前一刻还眼神暗沉而迷茫,遥远处的两声鸡鸣声过后,他便清醒了。
看着身下赤裸的身体和被子上鲜红的血迹,蓦然起身。
再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他枉活一世了。
觅吱吱用力瞪了福康安两眼便晕过去了,晕前她发誓,她再也不信欢爱美好之类的话了,一晚的折磨留给她的只有疼痛。
“来人——”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觅吱吱肚子里的孩子。
福康安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耻,竟然折腾一个有身孕的女子。
他两手抓紧头发,手臂上青筋暴起,胯下鲜红的血液更是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眼球。
“来人——”他一连喊了好几遍才有丫鬟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房间门口。
“主、主子!”
福康安脸上不满,但是想到觅吱吱,并没有当场发作,“快,让张太医过来!”
丫鬟没见过如此惊慌失措的主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不快去!”福康安随便捡起手边的东西便扔了出去,丫鬟这才应声去了。
福康安愣了好一会儿神,觉得昨晚的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意识到觅吱吱还是一丝未挂,他急忙找了觅吱吱的衣服,拿到手才发现衣服已经被他撕破了好几处地方,只能从柜子里找了自己的亵衣给她换上。
换衣服时,目光所及之处,遍布他留下的青紫痕迹,对于他昨晚的作为,他实在记不起来了,但是只看她身上的样子便知道觅吱吱遭了多大的罪。
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发现,在为觅吱吱穿衣的那双手一直在不停地颤抖,袖子那边怎么也套不进去。
折腾了许久,那身宽大的亵衣才穿到觅吱吱的身上。
等张太医到时,他却还未着毫缕。
张太医进门时,便看到福康安赤身裸体地招呼他到床边,饶是在福府待了多年的张太医也为见过福康安如此失态的模样。
知道事情定然十分紧急,行礼后来到福康安身边。
“张太医,我、她怀着身孕,您快看看,她流了很多血。”福康安有些语无伦次。
张太医一看,是个极美的女子,心下有了几分计较,拖出脉枕来为她把脉。
等张太医把好脉,福康安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张太医面前的他已经恢复了往昔的冷淡模样。
“张太医,如何?”
“奇怪,脉象却是有孕,但,又有些与常人不同。脉搏很稳,并没有滑胎的征兆。应该是问题不大,先开点保胎药。不过,还有一些问题恐怕需要等她醒来再问。”张太医的说话风格和他的做事风格很像,条理清晰,不慌不忙。
福康安从心底里松了口气。
放松之余,他便想起了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他向来有仇必报,不禁攥紧了拳头。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做。
就在那天中午,该吃饭的时辰,福康安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
是日,他命人遣散了大部分的丫鬟和小厮,其中有皇上派人监视他的,大臣派来监视他的,还有皇子们派来监视他的。
一天时间里,福府走的走放的放,最后府里的丫鬟小厮车夫加起来也就还剩十个人。
剩下一些忠心耿耿的丫鬟小厮和暗卫们也或多或少的受到惩罚。
福府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清洗。
福管家看着福府在一天时间内走了上百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得知是手下人办事不利,这才明白,遣散府里的人还算是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