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皱一皱眉,飞身而起,化为一道极速的黑色幻影,一下子跃出了庭院。
"喂!你不等我?!"小姑娘急了,要追上去,被轩辕景天一剑拦下。
"你!"她似乎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反抗,毫不畏惧地瞪上轩辕景天,可能还在怪他伤了心爱的男子。
轩辕景天脸上却没有一丝放松,那人的剑术,很眼熟!
轩辕景天的软剑指着那个小姑娘的脖子,从她瞪大的双眼,可以看出她的嗔怒。危险退去,轩辕景天身上的杀气消减了一些,剑锋一挑,那姑娘的脸上的黑布,连同头巾一起,被划落在地,露出一张漂亮的脸庞。乌发如云,并无半点饰物,只用一根银色缎带轻轻挽起。肌肤胜雪,堪比三月桃花,微露一抹春色占尽芳华。细瞧之下,她眉不画自弯,如新月初上,唇不点自红,象微含樱桃。当真是如花似玉的女子,真面目示人,也没有一丝窘迫,水盈盈的大眼睛大大方方看着你们,满是从容。
萱槿轻笑一声,这哪里是来杀人的?捏住他的剑锋,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放下不友好的剑。
轩辕景天也惊讶于这个姑娘,年纪竟这样小,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竟有这般高的武功,刚才她竟能挡住他的剑锋!但现在看来,却也不像是有有恶意,放心地收回软件,站在一旁,仍旧警惕地看着她们。
"你是什么人?"萱槿笑着问到,对于这样灵动的女子,并没有办法产生敌意的。
"关你什么事?!"一出声,倒是破坏了她给人淡定娴雅的印象,刁蛮又不失可爱。她不满地嘟起嘴吧,低着头揉了揉右边的肩膀,想来是刚才挡的一剑,震痛了手臂。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从来不曾谋面,这样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她能与自己有什么仇怨呢?
"我才没有要杀你!"到底是稚气未脱,说话横冲直撞,却是让萱槿更加疑惑。
"那,你是宰相派来的?"萱槿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猜想,如果是宰相的人,那杀了她,也不为过的。
"什么宰相?我不认识!"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个女人,长得这么美,怎么问题比我还多?
"姑娘,你之前并不像真的要杀我,"萱槿放下提起的心,她说不是,应该就不会是了,"那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我来找人的。"小姑娘好大的傲气,好像她肯来皇宫找人,是给你们面子。
"找人?"萱槿好笑,这里除了她,还有什么人可以找?莫不是哪个宫女得罪了权贵,需要这番惊天动地,杀人灭口?
"不就是刚才那块黑炭!"想到他不顾自己,一个人逃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来找他,她怎么会来皇宫这么阴森的地方?
"黑炭?哦...你是来找那个黑衣人的。"萱槿恍然大悟,可不是,难道是来找我吗?
"是他要杀我?"那个黑衣人自己是这么说的,但如果真的要她的命,需要费这么大力气吗?
"嗯。"小姑娘不耐烦,"我要走了,你拦我吗?"转身对着轩辕景天问到,她还不知道,原来御九国的皇上,长得这么帅气。
"你走不了。"轩辕景天冷冷出声,要伤害她的人,他怎么可能放虎归山?
"你!"小姑娘杏目圆瞪,白皙的脸上泛出红晕,恼怒的红。但自知不敌,足以让人气结,早知道跟家里那老头子好好学学,这会儿还会怕你不成!
"姑娘,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也帮不了你。"萱槿有些耍赖地看着她,她怎么会真的为难这个小姑娘。
"你们要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姑娘有些泄气,又有些懊恼的样子。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他来杀我?"萱槿无奈,她居然也成了别人草菅人命的对象。
"我要不是怕他有危险,我才..."才不会来呢,小姑娘突然止住要说的话,脸上又飘过一道可疑的红霞。
"他是你的爱人?"萱槿温馨一笑,这小姑娘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确实可爱。
"才不是!"小姑娘急声否认,转而定了定神,咕哝到,"你丈夫的武功这么好,要不是我赶到,他怎么逃得掉?"
"你错了,我是有丈夫,但不是他。"萱槿的脸突然冷了下来,语气里威严骇住了那小姑娘。
轩辕景天神色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那小姑娘,似乎也在怪罪她说错了话。
果然是个坏女人,连这么保护他的男人都不认账,怪不得黑炭要杀她。小姑娘心里忿忿不平起来。
"他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我?"萱槿没有心情再与她纠缠,只冷冷问她。
"我根本不认识他,从见到那块黑炭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说要杀一个人报仇,要不是他重伤在身,估计你早就没命了。"小姑娘没好气地说到,看萱槿的眼神多少有点轻蔑。说什么?她自己也想真的那块黑炭是什么人呢。
"重伤..."萱槿喃喃自语,到底那黑衣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她隐隐对他有些熟悉的感觉?
"我可以走了吧?"小姑娘挑衅地看向轩辕景天,好像在蔑视他身为九五之尊,却连自家娘子都看不住。
轩辕景天摇头,多少有些惋惜的意味,恐怕这么一个看上去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今天要死在他的剑下了,只要有一丝潜在的危险,他都不会让它存在。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们还想干嘛?"小姑娘急了,那块黑炭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再不跟上,恐怕又要跟他失去联络。他现在伤好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找的到的。
"你走吧。"她的心思,萱槿哪里看不出,留她在这里做什么?
小姑娘脸上划过一丝喜色,刚要抬脚,就被轩辕景天的长剑止住脚步。"不行!"
"让她走。"萱槿回身,不再理会他们,"你不用做这么无谓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