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某宝宝不高兴的撇开脸道:“知不知道九两银子够我以前和娘亲花一个月了?你不要和我说话!”
“无理取闹!”褚奜铭瞪了一眼继续走回洗衣服,心里很是不爽,烦闷道:“喂!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我的钱,我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与你何干?”
“是你自己说我们是夫妻的,你是丈夫,我是妻子,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我的银子……总之都是我的银子,既然是我的银子,我当然要管了!”难道他要耍赖?不高兴的皱眉。
少年闻言抿唇笑了一下,点头道:“嗯,你的银子,以后吃酒我让他们掏好了!”是兄弟,自然不会在乎这些。
“以后不许拿这么多钱去花了!”这还差不多,给那些人,还不如给她呢。
褚奜铭摇摇头:“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爱钱的!”小财迷,半响没听到反驳就担忧的抬头,见女孩原本活泼的表情瞬间黯然就冲过去拉起小手道:“怎么了?是不是又痛了?”
阿樱摇摇头,抿唇忍住眼泪道:“有一次,就是两年前,我还不怎么记事,只是隐约知道一点,我生病了,娘亲几乎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变卖了,也没治好我的病,我记得那天娘亲说亲自去山上给我采药,结果她一去就不回,我一个人坐在门槛上不停的哭,第二天她才回来,很累的样子,还晕倒了,就为了三两银子,所以听你说拿那么多钱去吃饭,我有点不高兴!”
少年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倾身趴伏下,将女孩圈在怀中,命令道:“以后不许再去想以前,以后如果你病了,我也需要去挖药的话,一定背着你,绝对不让你在家里哭!”刚刚低头要亲吻女孩的小嘴时……
“我一直就想有个哥哥,娘说哥哥都会这样疼妹妹的,你做我哥哥吧?”
‘砰!’褚奜铭双手一软,就那么趴了下去,气愤的捏着宝宝的小脸道:“拜托你不要总是说这些奇怪的话好不好?快点长大,每天多吃点!”太会煞风景了,烦闷的下床拿着洗干净的衣袍走了出去。
阿樱抓抓侧脑,她有说错话吗?冲屋子外喊道:“我是真心的!”
“闭嘴!”
少年回屋将门关好,熄灭灯,就着月光爬上床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才拉过女孩的手道:“睡觉!”
“叫针眼还是哥哥,你选!”
“两个都不要!”
“一定要选一个!”
褚奜铭可谓异常头疼,怎么会有这么刁钻的孩子?真是苦了她娘了,摇头道:“说不要就不要!”
阿樱见他如此敷衍,就觉得不被重视,继续要求:“最后问你一次,选不……唔!”
变态!又吃口水。
少年并未过于深刻的亲吻,而是轻柔的咬着女孩的小嘴,阻止再说话,不想自己引火自焚,拍拍那小脸道:“不许再说话,睡觉!”
“哦!”阿樱乖乖的点头,心里很是不舒服,难道是他嫌弃她的口水脏吗?
算了,嫌她脏也是情有可原的,她还嫌他脏呢。
日月如梭,转眼间,帝月国一年内最热闹时刻到来,御花园内宫娥四处穿梭,几乎一眼就可看出这里很快就会有一场盛大的宴会即将来临。
栖凤殿。
“这……这是谁绣的?怎会如此难看?将绣珍房的宫女统统给哀家抓来!”
云挽香跪在地上没有惧怕,而是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元玉泽,那么难看,除了你儿子还有谁?见老人气得浑身发抖就抿唇道:“回太后,您觉得不满意的地方都是皇上亲手所绣!”
“哗!”
一句话,令跪了满屋的人同时喧哗出声,原来皇上一只忙碌刺绣是在给太后做凤袍吗?
元玉泽嘴角抽搐了一下,要不是下午的寿宴,他定不会来此处,伸手揉揉眉心,什么叫不满意的地方全是他绣的?
果然,太后所有的愤怒都刹那间褪去,慢慢坐回凤椅,瞅着手里的服饰笑道:“还行……挺好看的,哀家穿了!”别有深意的看了元玉泽一眼,转身将手儿搭在慕枫手背上走向了里屋。
“什么叫不满意的都是朕绣的?难道在你眼里,朕就如此……无能?”
等太后一离去,元玉泽便愤恨的瞪着云挽香。
挽香起身摊摊手道:“难道皇上都没有自知之明吗?瞧你绣的那是什么?简直就是四不像!”
“这时你的胆子怎就如此大?”居然敢用这种语气来和他说话,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怕他吗?
“还行吧!”云挽香表情随意,伸手拍了几下膝盖,一副爱搭不理,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很大胆,习惯吗?
还是也置生死于度外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虽说也很想一手把阿樱抚养长大,奈何上天总是要剥夺这个机会,在太后面前可以唯唯诺诺,而这个男人……
玩弄她的感情,还想她对他和颜悦色,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当真就不怕朕?”元玉泽不满的蹙眉,总觉得威严受损。
挽香露出怯生生的表情,看了男人一会惊慌的伸手捂着心脏:“我好怕你的!”转瞬间又恢复成平淡。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忍住怒气不再开口。
殿内,太后穿着凤袍左照照,右照照,笑得合不拢嘴:“慕枫,你说好看吗?”
慕枫见许多地方都有瑕疵,可以说是他见过最疵的一件,点头道:“好看,奴才就说皇上心里是有太后娘娘的,亲自为您绣制,只是皇上不善于表达,娘娘,你看这多好看,一下子仿佛年轻了三十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