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婷婷状似无意的扫了顾书瑾一眼,见她面色如常,不由低声问道:“怎么不见你姐?”
埋首看着书籍中顾书瑾仿佛没听到她的询问,就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那傲慢疏离的态度简直跟顾琉璃是一模一样。
隐忍着怒火,蔚婷婷咬着唇,愤恨的瞪着置身事外的顾书瑾,半天愣是说不出第二句话。
“姐,你管她去哪里了?估计是不想回去看着姬月珩选择公主,不想听到大家那嘲笑的声音,所以不敢回去了。”一边蔚晨濡讽刺道。
“蔚晨濡闭上你的臭嘴,怎么都哪你的嘴都跟扒了猪粪一样的臭。”顾书瑾啪的一下合上书,怒视着恼羞成怒的蔚晨濡,“怎么?想打架?不要忘记,你不仅不是月明轩的对手,从小都不是我跟我姐的对手,所以你每次也就逞逞嘴皮子的便宜,真要动起手来,你跑得比谁都快!”
这事还是小时候,那时顾琉璃、顾书瑾和蔚晨濡等人在同一个地方受训,因为顾正雄对顾家孩子的严格要求,在请了老师的其他时间,也是多次带她们到部队体验,所以她们的身手要一般人要好,起码比当时好吃懒做的蔚晨濡要好。
所以有次,蔚晨濡与顾琉璃不知因为什么事情闹起来了,动了手,最后被打得鼻青脸肿。
而她曾今也与蔚晨濡发生过矛盾,同样不敌自己。
打不过月明轩就算了,毕竟同是男人,可连两个女人都打不过,这一直是蔚晨濡的耻辱,偏偏顾书瑾就那么不客气的在大家面前提起,就算这些人都知道,他也觉得仿佛被人生生的打了一巴掌。
“蔚晨濡,如果我是你,说话前我就会先想一想是不是该说。别成天关不住自己一张嘴,臭死人。”
“你!”狰狞着一张脸,蔚晨濡上前就要教训顾书瑾却被姬慕白拦住。
“慕少!”不满的望向姬慕白,蔚晨濡咬牙唤道。
姬慕白松开拉着他的手,面色沉冷的道:“这是在机场,做任何事情都要想清楚一点。”
闻言,蔚晨濡这才发现刚才与顾书瑾的那番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
举起的手这才放下,只是脸色还是有些扭曲的难看。
愤慨的在蔚婷婷身边坐下,紧抿着唇倒是真的不再说话了。
“书瑾,大家也只是担心你姐。毕竟我们是一起来的,当然最好是一起回去,而且姬家今晚的酒会也邀请了你姐,如果现在不回去怕是会晚了。”姬慕白道。
面对蔚婷婷和蔚晨濡傲慢的态度,顾书瑾或许还可以无视或者犀利以待,可对于姬慕白诚恳的态度,顾书瑾做不到其中的任何一种。
“姐说她还有事情,晚点会自己回去。”
闻言,姬慕白等人微微一沉,很快又恢复沉静,在一旁坐下。
夜幕来临,寒冷似乎并没有让晚上的京城也陷入沉寂。
喧嚣的肩头,五彩的灯光,呼啸的车影汇聚成一幅繁华而精彩纷呈的画面。
今晚,皇朝更是热闹非凡。
大片的记者守候在酒店外,无惧寒冷,闪光灯不断的亮起,一辆辆限量版的跑车停在酒店外,出来的非富即贵,全都是北京城来的大人物。
姬家虽为六大家族之首,却是一向低调,除了商业上的需要很少举办大型的宴会,像今天这样的盛宴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
所以,今天的宴会可谓是贵宾云集,精彩不断。
晚上八点,皇朝外已经停满了各色名车,记者们自然也是满载而归,到后来皇朝门外逐渐冷清下来,记者们也没要离开的意思。
因为,今晚就会的主要人物还未到场。
直到,一辆劳斯莱斯出现在皇朝门外,那群记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汽车停了下来,立刻有记者就围拢了过去,车门还未打开,闪光灯就不断。
车内,苏芮望了眼身边的姬月珩,嘴角得意的扬起。
并不急着下去,似乎在等着他的主动,可偏偏姬月珩比她更有耐心,车停下来好几分钟了也不见他有动静,只是闭着眼睛坐在那,仿佛睡着了一般。
外面也发出一阵议论,看着无动于衷的他,苏芮有些恼怒,却也无可奈何。
她觉得,自己不下去,他真的会在车内坐一晚上。
今晚,她怎么能够呆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一晚上了!最重要的是,据说顾琉璃没有回来。
她还真想亲眼看看当她看到她跟姬月珩同时出现时,她那精彩的脸色。
不过,她没出现也不影响她,反正今晚她是姬月珩女伴的事情明天一早就会传遍各个角落,而有关他们婚事的事情也会通过今天的酒会宣布。
她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隐忍着恼怒,苏芮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这才打开车门下去。
她的出现立刻让那些闪光灯更加的疯狂,一个个迫切的就怕会错过某个重要的画面。
苏芮一出现,立刻有保安隔开记者,她这才得以进去。
苏芮刻意放慢脚步,想要等着姬月珩出来,却偏偏那边半天没有动静。
这个时候她又不可能再次回头拉他。
笑容不由微敛。她没料到姬月珩竟然可以做得这样绝。
竟然会反抗姬启宗的命令,不是说他最听从这个大伯的话吗?
所以这几天她才会有意无意的在姬启宗面前暗示。为什么关键时刻他却反而不听了?
她不过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想让这些记者拍下两人一同出席酒会的照片,好出现在明天的额各大报纸上。
她要让顾琉璃看看,这个男人终究只会是自己的!
苏芮已经进了皇朝,因为这里已经没有停车位,不得不停到不远处的停车场。
直到苏芮完全的进入,都没能让记者拍到一张有关姬月珩的照片。
早到酒会现场的姬启宗看到苏芮的出现,立刻迎了过去,而回来后陪同的姬慕白当看到那所谓的公主竟然会是苏芮时明显的愣了下。
想到,顾琉璃这个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回来?有些明白她那反常的举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