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抚上灵儿的额头,自责之心更重,眼神里流露着浓浓的关爱。
“没关系的,早就不疼了,灵儿已经习惯了!”甜甜的笑笑,是那样的温暖人心,那种笑意仿佛带着一种魔力,不由得令人心情舒畅。
“傻妹妹……”英祺宠溺的拍拍灵儿的小脑袋,仿佛又回到了龙宫那段与世无争的日子。
“你说什么?哎呀,对了,你叫什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灵儿不知道对着这个人为什么会有一种期待,但内心深处的那种契合,却让自己莫名的感到幸福。
“叫什么?是啊!我要用什么身份去面对玲珑,现在就让还没有回复记忆的玲珑接受龙公主的身份吗?”英祺无奈又头疼的笑笑,又宠溺的拍拍玲珑的脑袋,淡定的温柔的笑笑。
“我是玉坤朵英,来此处是找妹妹的……好了,你不是要找慕容彩衣吗?我带你去……”
“你怎么知道?哇……”还没有反应过来,灵儿便被英祺抱在了怀中,疾驰在云层间。
“爹……你此话当真!”俊逸眉宇间隐者阵阵的不安,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了。
“你去吧?我没事!”仿佛看穿了儿子心中所想,更何况,彩衣被劫,自己的心也异常的难受,自己可是把那丫头当成是自己的女儿一般啊……
“爹……谢谢你!”俊逸抄起墙上的佩剑,身法轻盈的越墙而过。
“父亲,司马落辰已待慕容彩衣逃至无底涧!”红衣女子恭敬地跪在归燎的面前。
“是吗?追兵不少啊!”看着远处那一个光亮的点,归燎撤出一抹邪佞的笑意,在瞬间隐匿了身形。
“我亲爱的娘子啊!关心你的人还真是多啊!你有没有感觉到身后有多少人再因为你对我穷追不舍啊,头一回被这么多高手围追堵截,还真是荣幸啊!”看着原本可以成为自己妻子却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的慕容彩衣,司马落辰的眼中再没有了平时的邪气,而是阵阵的恨意与寒俊之色。
“司马落辰,你这个败类,人渣,为什么杀我慕容全家,你最好快解开我的穴道,我要活扒了你,为我娘,为我慕容家惨死的人报仇,你听见没有?”司马落辰,我慕容彩衣与你之仇不共戴天……说着,暗暗地凝聚内力,冲击着被封住的各大穴道。
“哈哈哈!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没有脑子啊!妹妹是那么的绝顶聪明,可姐姐却问着那么白痴的问题……哼!你可真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啊!”司马落辰嗤笑出声,脸上尽是不屑之色,急急的赶往前方。
“你……司马落辰,我一定会杀了你……”彩衣的眼神里似要喷出浓浓的怒火,但无奈周身动弹不得,否则,恐怕此刻的司马落辰早已千疮百孔了。
“杀了我?你不行,也没有那个能耐,还是,你先看看这样东西,是不是很熟悉呢?”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得意的目光不停的打量着脸色已然惨白的慕容彩衣。
“你……我娘还活着?我娘在你手里?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天啊,娘亲竟然在这个疯子的手里。彩衣微微皱眉,强烈的喘息声暴露了此时自己的心境。
“干什么?慕容夫人可是我保命的王牌啊,我能干些什么?”司马落辰挑衅的看了一眼那怒火中烧的彩衣,冷笑出声,缓缓停住了脚步,眼前的深渊,让周围的气氛变得凛冽了起来。
“我娘在哪?”彩衣紧紧地攥着拳头,死死的盯着那个碍眼的家伙,心中不禁默念:“快点,再快点,穴道马上就冲开了!”
“在哪?你们会见面的,等我大事已成的时候,我会送你们一家还有你们慕容山庄的一百多口到下面去团聚的!”司马落辰缓缓的靠近彩衣,在那馨香的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声音贯穿彩衣的胸膛,而女子显然没有感受到丝丝的温暖,反而升腾起阵阵的寒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跟天下第一楼还有我慕容山庄作对?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天下武林不会放过你的!”难道这司马落辰真的有何天下第一楼和慕容山庄,甚至是整个武林相抗衡的力量吗?看着那邪魅的眼神,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变得更加的慌乱了。
“目的?从小被人遗弃,只有自己争取到的,才会是属于自己的,什么亲情,什么爱情,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要的是权利,实实在在的权利,没有人在可以抛弃我,谁也不行……要拥有权力,用上点手段,死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那时而有些哀伤,时而又变得邪恶的眼神,仿佛两个极端的人在做着争斗一般,令一旁的彩衣诧异不已。
“只有归燎之主,只有像他那样的强大的人才可以帮我实现这一切,而天下第一楼的人脉,还有你慕容家的财力,如果不为我所用,那么我就毁了它!”邪恶的声音带着猥琐的眼神,浮着微微的冷笑,缓缓的靠近彩衣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深处那条暗红色的湿润的长舌,舔过彩衣颈上的每一寸肌肤。
“无耻,你别碰我……”终于冲破了穴道的彩衣反手就是一掌,虽说没有打中预期的目标但凌厉的掌风生生震裂了不远处的大石,冒着阵阵的粉尘。彩衣嫌恶的擦着颈上还未干的液体。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开穴道,武功不错……但一切都到此为止了!你们今天,一个也跑不了?”
“是吗?”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空有那一身的武功,难道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些什么吗?
彩衣看着不远处那些熟悉的身影,一颗不安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也许一切都快结束了!
“你以为就这些人会是我们的对手吗?太自不量力了!”司马落辰猛然转过身,在看到云逸,空遥,慕容德的身影后,没有一丝的慌乱,嘴角始终衔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彩衣一跃数丈,返回至众人的身边,只见三人中,并没有那骄纵跋扈的司马盈盈,也没有那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皇甫俊逸,心中不禁暗潮翻涌,那明亮的眸子显然黯淡了几分。
站在崖边的司马落辰没有丝毫的惊慌之色,对于彩衣的离去并没有多加拦阻,只是晃了晃系在腰间的那枚质地做工都属上乘的血玉。
“彩衣你没事吧?”慕容德关切的拉起女儿的手,神情很是激动。
“爹,我没事,只是妹妹不见了,而娘亲……爹,你怎么……”父亲怎么突然间又恢复了正常?这些失踪的日子里又去了哪里?
“爹没事,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一切都是定数啊!只是你娘还有灵儿……”
一个刚强的汉子,此刻,眼圈发红,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转头望向那个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缓缓道:“司马落辰,老夫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以祭我妻女在天之灵……”说时迟那时快,一柄轻盈的软剑自腰间撤出,泛着摄人的寒光。
“不要爹……你还不能杀他!”“彩衣,你说什么?”慕容德有些不敢相信,大声的吼出声音。
“爹,女儿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娘还在他的手上,我们不能就这样杀了他,不能不顾娘亲的安危啊!”彩衣紧紧地握着父亲持剑的手,眼泪不由分说的掉落下来。
“……你说什么?你娘还活着?”慕容德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的,他的手上,由您送给娘亲从不离身的血玉!”听了彩衣的话,一时间,已一敌四的局面僵持不下。
“彩衣……”
“慕容兄……”两声急急的呼唤,山崖上又多了两个伟岸的男子,一个儒雅俊秀,一个霸气逼人。
“怎么回事?为何?”以慕容兄的剑法不可能需要僵持这么久啊?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彩衣还有云逸也是一副凝重的样子?回头看看空遥,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抓了我娘……”
“什么?嫂夫人?”皇甫頔震惊的看着一脸奸笑的司马落辰,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看样子,都到齐了……”有些虚无的声音,飘渺过来,一阵阴风吹过,一股莫名的压力,令众人不禁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勉强站立的也就只有在玉坤修习的空遥与皇甫云逸了。
云逸看了看周围,之间彩衣已经完全抵挡不住昏死了过去,而慕容伯伯与父亲也已经意识不清,只有大哥神情倔强的强用真气在抵挡着,倔强而深情的护在彩衣的身边。
“云儿,集中精力,他……来了!”小徒儿搞什么鬼,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太失算了,原本以为归燎会大闹礼堂,没想到竟然在这遇见了,亏得自己还在天下第一楼布了大量的法阵结界,看样子用不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