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家暴?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隔了片刻,霸道的凑过来,“宝贝,已经好几天了?”

“不可以!”弦歌直接拒绝,并反击了一句,“楚南渊,这件事情你早就在怀疑,一早布好了局,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有,这段日子你也在我身边儿安排了人是不是?”她想起自己的车爆胎那次,立刻就有人过来帮忙。

“这笔账不算清楚,你不能动歪脑子!”弦歌补充,斩钉截铁的。

“我是为了你的安全!”某男人厚着脸皮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权利。

“即便如此,我心里不爽,你就不能!”弦歌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不讲道理?”楚公子愕然。

“对,你不知道吗?女人就是不讲道理!”

“……”

一连好几天,弦歌照常上下班,而她也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只想让自己心情平静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也挺让人困扰的,就是连着这好几天,弦歌每天下班,都会在裕华楼下看到雷诺先生的车子。

他也不下车,也不上楼,每天雷打不动的坐在车后面,车窗半开,每当弦歌的身影儿出现的时候,他就像是突然集中了精神,一眨不眨的看着。

有两次,小夏都注意到了这种情况,还开玩笑的问弦歌,“弦歌姐,你是不是欠了那位外国老爷子的钱?”

第五天,就到了这周的最后一天,下午五点,弦歌提步,本来打算掉头走掉,但是她手指摸了一下包里的项链,就侧身,向雷诺先生的车子走来。

“谈一谈吧?”弦歌扣开车窗玻璃,淡淡的说了一句。

雷诺先生的眸中略微有些惊喜,但是他没有太表现在脸上,立刻说了一句,“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谈。”

弦歌拒绝,“不用,我说两句就走。”说着,弦歌拉开了车门,坐上去。

雷诺先生的车是一辆房车,后面位置非常宽敞舒适,倒也适合两个人谈话。

“雷诺先生,很抱歉,我想说的是希望你不要这样!”弦歌开口,她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雷诺先生明白她的意思。

“弦歌……”雷诺先生也会中文,不过他很多年没说过了,他尝试的叫了一句,“我能这样叫你吗?”

弦歌沉默,一句话不说,她知道不礼貌,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一件事情,我的亲生母亲是Grace,那么我的父亲是谁?”弦歌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既然他在,她就问一问?

“很抱歉,孩子,你的父亲在得知你的母亲去世的消息后,就在一次乘船事故中去世了……”雷诺先生缓缓的说了一句。

“好,谢谢你,我知道了。”说完,弦歌就拉开了车门,并说了一句,“雷诺先生,再见。”

她丝毫不留恋的离开,孤傲的背影让雷诺先生有些心疼,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布满皱纹的手,不知不觉撑到了车窗的边沿上,目光中有好多话说,可他始终没有说出口。

弦歌一口气回到自己的车内,才吐了一口气,她没有问关于安娜的事情,其实她早一步就知道了结果,她知道有时候问了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那个晚上她的失常,只不过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那个把她生下来的女人,她没来由的心底涌上一股愤怒,就说出了那些话。

她现在真的很乱,也许这样的决定是最好的!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可事实上真能如此吗?

五点半左右,东城市西区法院,白悦苼上完庭,刚从法庭出来,无意中刚好和被法警带着的,刚才刑事法庭出来的齐明心面对面。

一早知道齐明心出了事情,但是她没料到会在这种状况下看到她。

齐明心也顿住脚步,表情变得飞快,又是难堪,又是窘迫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她没想到自己这副样子竟然会先被白悦苼看到?

片刻,白悦苼微微一笑,不知道对法警说了什么,法警退离了几步,现场就剩下两个女人,不过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已经是阶下囚。

“白悦苼,你想做什么?”尴尬过后,齐明心却突然想开了,冷冷一笑,好像放开了似的,也不怕被嘲笑什么的?

白悦苼不说话,就是看着她笑,眼眸弯弯,嘲笑的味道非常浓烈。

“我告诉你,别得意,我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齐明心见她不说话,继续开口,“楚南渊现在在意的是谢弦歌,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白悦苼不管她说了什么,从头到尾都在冷笑,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蠢货!你以为我是你吗?”

她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这个周末,楚南渊飞去美国出差,弦歌回到了谢家,两天的时间她基本上都停留在这里,不过就算是在这里,也是和笑歌腻在房间中。

周六午后,雷诺先生来拜访谢家,方若宁和谢逸歌迎接的他,弦歌并未从房间中出来。

可这期间,她不知道怎么了?笑歌跟她讲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回应,好像陷入在自己思绪中,直到雷诺先生离开。

方若宁的态度很客气,而雷诺先生也没有久留,一个钟头就告辞,只是临走的时候,目光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楼上,他好像知道弦歌在这里。

雷诺先生走后,谢逸歌上楼,把弦歌叫到了大露台上,犹豫着开口,“弦歌,他准备启程回法国了,明天下午的飞机。”

弦歌的视线一直落在不远处的建筑上,好像在欣赏,又好像不是,仔细看目光有些空洞苍白,随后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儿,“嗯。”

“弦歌,我了解过,雷诺家的那座私人岛屿,被关上去,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谢逸歌不知道该怎么劝,突然说了一句,“所以你不要太纠结……”

“不,大哥,我在意的不是这个,我是心疼,心疼那个把我生下来的女人!”弦歌回过神,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谢逸歌叹了口气,温暖的大掌揉着弦歌的头发,“弦歌,我懂!”

“她一定是怀着伤心来到了东城,可安娜还是不肯放过她,甚至不惜让人用车撞她,如果不是爸爸帮了她,她该会多么的无助,那种感觉我不能身临其境,可我却能想象……”弦歌说着,无意识的趴到谢逸歌怀中,不知不觉的淌出了眼泪。

“你现在安全的,好好的活着,我想Grace阿姨她在天堂一定会欣慰的!”谢逸歌低声劝着。

“可我对她还很陌生……”良久后,弦歌低低的说了句。

第二天,周日傍晚,弦歌出发去郊外机场,楚南渊的司机来接她,让她去接机,因为楚公子傍晚出差回来。

弦歌本来不打算过来,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除了楚南渊的威胁之余,心里隐隐的还被一根线牵着,总觉得要去看看。

“夫人,机场到了。”司机开口提醒,弦歌收回心神,面色恢复如常,下车,径自向里面走去。

飞机正点到,弦歌站在VIP通道口,一眼就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楚南渊,身姿俊挺出色,面色冷峻,他走在一群手下的中间,鹤立鸡群。

楚南渊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弦歌,脚步在她面前站定,胳膊就环上她的肩膀,侧脸一压,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迅速印了一个吻,做完这一切,楚公子的俊脸重新恢复了冷峻,还略显一本正经,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弦歌微微红了脸,心里却甜甜的,但是一点儿也不敢看楚南渊那群手下,不过她眼角余光还是瞥到文烨唇角咧开的弧度。

“走吧。”楚南渊牵着她的手,提步,向门口方向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迎面的VIP通道门口,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雷诺先生。

两方的人同时顿住脚步,弦歌握着楚南渊的手没有说话,目光僵住,楚南渊发觉她的不对,把她的手紧了紧,笑着礼貌而公式化的开口,“雷诺先生。”

雷诺先生的视线却是一直落在弦歌身上,听到楚南渊的招呼声,他收回视线,点头应了声儿,“楚公子。”

“这就要回法国了吗?”楚南渊继续问,“路途不短,你注意身体。”

雷诺先生看着楚南渊留下一句,“这次时间仓促,代我向你爷爷问好……”顿了下,他的视线再次回到弦歌身上,极为不舍的吐出了两个字,“再见。”

说完,他就提起步子,拐杖落在瓷砖上的声音“蹬蹬”作响,也渐渐的小了许多。

再见这两个字似乎是他们说的,可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这是对弦歌说的,雷诺先生是个老人也是个男人,有些话他表达不出,只有用一种方式来诉说。

雷诺先生离开了好一会儿,楚南渊他们这边儿都没有动静,因为弦歌没动,她没有说话,可手指互相绞着,越来越紧,紧到出了汗。

楚南渊看了她一眼,不由分说的再次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向出口走去,并说了一句,“弦歌,我们也该走了。”

很快,两个人上了车子,其余的人也陆续上车,几辆车子连着离开。

当车子开始移动,车窗上映过一排排的梧桐树的影子,弦歌再也忍不住,一侧身,双臂环上楚南渊的脖子,嘴唇埋首在他的脖子上,低低的哽咽了一句,“楚南渊,谢谢你。”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楚南渊逼着她来接机,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她送送雷诺先生。

他一定知道她心里的那些结还没有解开,又不想让她以后太内疚,才做了这一切。

楚南渊拍着她的背,缓缓的说了一句,“弦歌,不管过去是什么,现在的雷诺先生就是一个老人。”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弦歌继续哽咽,一连重复了好几遍我只是,但是后面的话就没有说出口,情绪上却越来越激动。

她只是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听到了真相,也知道了身世,她真的一下子消化不了。

“别说,我懂。”楚南渊安慰着,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后来,待弦歌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楚南渊带着弦歌在外面简单用了餐,两个人就回了公寓。

不知道怎么的,临睡前,一直沉默不语的弦歌说了句,“楚南渊,我想喝酒。”

楚南渊本来不愿意,可还是败在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下,他知道弦歌向来强势,也基本上很少对他撒娇,她只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就会忍不住投降。

“一杯红酒就好了。”他没有忘记交代了一句。

可是,人一旦喝开了酒,又碰到伤心的事情,总是会一杯接着一杯不间断的往自己肚子里灌下去。

到最后,喝醉酒的弦歌太过迷人,反倒成了楚南渊忍不住喂她喝,而两个人在这过程中也聊了许多,大多都是她说他听,而且也是关于她成长过程中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弦歌说着说着沉睡了过去,楚南渊喝那么多,一点儿醉意都没有,就把她从地板上抱到了床上,静静的看着她睡。

可就在他临睡之前,他的私人电话响了,里面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没有人说话,他接起就挂断。

第二天,楚南渊抵达盛天的时候,这个号码又响了一次,楚南渊想起之前让程浅调查的内容,俊脸沉沉。

之后他又让程浅查了一次,电话的位置又变了一次,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变化?

中午过后,弦歌才去裕华上班,楚南渊中午打过电话说让她别去了,但是弦歌放下不下工作,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儿多,以至于她的脑袋现在还疼,可能也没有休息好,眼皮儿还“蹦蹦”的跳了几下。

不过,她没有太在意,到了办公室,就叫了小夏进去谈工作。

忙了一通后,她脑袋的疼痛感还算减轻了不少,下午三点,弦歌和一个客户约好见面,就离开了裕华。

见面的地点是客户的家,西区中心的一大片高档住宅内。

不过,弦歌开车刚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很意外的和许久不见的慕千城碰到了一起。

“弦歌,好久不见,听说你出去了很长时间?”慕千城从车上下来,把车子停好,两个人走到一旁说话。

弦歌点了点头,“慕师兄,你没走吗?”她知道他的事业应该是在京都,最近频频回来东城,弦歌就有些疑问?

慕千城好不避讳的说了一句,“没办法,东城有我牵挂的……”

弦歌想起慕千城的身世,以及他提过的母亲,想着他牵挂的也是这些,就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更没有注意到慕千城看向她时,眸中隐隐跳跃的火花。

“今年工作如何?”慕千城笑问,并试探的问了一句,“如果师兄我来东城发展,你会帮我吗?”

弦歌听到这话,非常的讶然,“慕师兄,京都不好吗?”随即她一想,补充了一句,“慕师兄在哪里都是可以的,我多虑了。”

“有些人我不想再错过,我就想回来……”慕千城缓缓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为何,慕千城这样说的时候,弦歌突然有种感觉,他的话中隐藏了什么,可他显然不想说,似乎就想让她猜一猜。

弦歌发觉自己想的有些多,就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说了一句,“慕师兄,我这还有案子,以后再聊。”就和慕千城告辞离开。

一个小时以后,弦歌结束和客户的谈话,出来后就准备开车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楚南渊的车子从不远处一闪而过。

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当车子沿着小区中心喷泉转盘绕走的时候,弦歌看清楚了车子,而且楚南渊的车牌号特别好记住,所以就可以认定是他的车子。

真是太巧了!不过弦歌想着他来这里估计是因为有事情,也就没有追过去。

但是,她还是看到他的车子拐进了最里面的一栋小别墅的道路上。

随即,弦歌接到小夏的紧急电话,开着车子回到了裕华。

傍晚,下班时间,楚南渊照常过来接弦歌,弦歌下楼,上了车子,就随口问了问中午的事情,楚南渊回应了一句,“嗯,因为爷爷的交代,去拜访过一个爷爷的老朋友!”

而后,两个人就去了名门吃饭,今晚是墨以桓组的局,唐梨落出差没有来,也就他们三个人。

但是,饭吃到快结束的时候,墨以桓临时接到一个电话,似乎有些事情要处理,就跟他们说了一声儿,离开了这里。

名门最近又研发了不少新的菜式,今天晚上上来的餐品中就有,弦歌觉得主菜火焰牛排非常不错,就主动给楚南渊切了一块儿,并喂到他的嘴里,正要问他好不好吃,就听楚南渊开口,“吃的差不多,我们也回去吧?”

他说话的时候,靠过来了一些,手指拿了一张纸巾,触到弦歌的唇边儿,帮她擦了擦,指腹却暧昧的压了压她的唇瓣。

“时间还早,急什么?”弦歌故作不懂他的暗示,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在手腕处,并说了一句,“今天的饭菜不错,你觉得呢?”

弦歌说话的时候,侧脸,眼眸微微眯了一眼身侧的男人,被可口食物浸润过的唇色鲜亮诱惑,就在她两片儿唇蠕动的时候,楚南渊已经是喉咙干痒难耐,已经好几天了,他顾及弦歌的感受,每天都抱着她睡觉,光看不能吃,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差不多到了极致。

“宝贝,故意的,对不对?”他靠近,清冽的气息逼近,可当他说话的时候,口中炙热的气息又落下,两种他的味道交错在一起,弦歌闻到后,情不自禁的别扭起来,仿佛她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心里暗暗的恨自己这种不争气的表现?

楚南渊觉得现在时机还不错,进一步靠近,手指把玩着她一侧的长发,幽幽道:“宝贝,你觉得有你在,食物能有多可口?”

话落的时候,他的唇差不多缠上她口中绵绵喷出的呼吸,仿佛用力的交缠撕磨,只是一个瞬间,他们四周的空气温度上升到了最高点儿。

弦歌的小脸一下子爆红,愤愤放下餐具,美眸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了两个字,“回家!”

楚南渊见自己的手段得逞,只差没有大笑两声儿,哪里还敢耽误,牵了弦歌的手,就提步向门口走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脚步刚刚出了门口,斜对面包间的门突然开了,里面的争吵打骂声儿停住了他们的脚步。

里面的情景弦歌不陌生,就是男人在对女人施暴,粗暴的不留情面的,而里面的人他们更不陌生,正是许久未见的白悦苼。

弦歌他们看到的一幕正是男人把白悦苼抵到墙面上,“啪啪……”的扇了好几巴掌,接着男人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拼命的往墙壁上按。

而弦歌和楚南渊看过来的时候,白悦苼的精致五官因为脖子被挤压几乎扭曲变形,她的视线刚好和弦歌他们的对上,不知道为何她看到他们的时候,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像是女人的无奈。

但是她没有向任何一个人求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可她眼前的男人似乎还不解恨,顺手抄起身边儿的椅子就要砸下去?

这一幕,太过惨烈,弦歌没想到白悦苼真的在遭受这样的对待?第一次是在医院,第二次是在法院,弦歌看到她用来遮脸的墨镜,还有脸上的痕迹,那个时候只是怀疑,现在是目击现场。

眼看椅子就要砸下,弦歌正犹豫要让楚南渊去阻止,不过不等她开口,楚南渊的高大身体已如旋风般的冲了进去。

“噼里啪啦……”后,椅子四分五裂落地,还有男人被楚南渊撂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白悦苼脱离的安全。

“你,没事儿吧?”楚南渊冷峻的脸色未变,看着白悦苼问了一句,“他是谁?你怎么不报警?”

白悦苼微微抬起头,视线和他碰了一下,唇角溢出一丝苦涩,“他是我的丈夫,林明浩。”

弦歌跟着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她这句话,当然这句话也说明了所有。

“不是在离婚吗?怎么?很困难?”楚南渊注意到弦歌进来,语气稍微顿了下,还是问了一句。

白悦苼也看到弦歌,点头,先打了个招呼,“谢律师。”说着,她笑了下,表情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白悦苼没有回应楚南渊的话,隔了好一会儿,她长叹了一口气,道:“是的,没有那么容易!”

弦歌也听到楚南渊的话,没有说话,目光注意到白悦苼唇角的血迹,就递给她一张干净的纸巾。

“谢谢。”白悦苼礼貌的接过,朝着弦歌淡淡的笑了下,眼角流泻出的光芒多有尴尬和羞愤。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报警还是?”同样都是学法律的,弦歌相信白悦苼理解她的意思。

“别,还是先送他去医院。”白悦苼说出的话却出乎人的意料,“今天麻烦你们了,谢谢,不过我自己能处理,再见。”

白悦苼说完,就不知道给谁拨了个电话,门口很快一个人,把林明浩架了出去,随即,她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说话,提着步子就离开,多少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感觉!

片刻,弦歌和楚南渊也没有在这里多停留,出了名门,上车回家,可这一路上,楚南渊几乎没有说话,面色还是那副冷峻,像是凝固了一般,也像是在思考什么?

弦歌也想了一路,她知道楚南渊之前和白悦苼的关系?想着今天让他亲眼看到白悦苼被丈夫暴打,也许是个男人心里都不太好受。

这一点儿,弦歌表示理解,可是他这个样子,让人看不出心里的想法,才令她有些担忧?这样的楚南渊,并不多见,眸子幽幽沉沉,好像隐藏了什么?(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农家娘子美又娇命之奇书弥天记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她的4.3亿年嫡女娇妃女配她天生好命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
相关阅读
锁心情别耍流氓:契约前夫安分点总裁的妻子豪门独宠萌妻契约婚姻:前夫,滚远点!带上包子闯关东霸道首席好嚣张帅哥请止步盛世帝宠之嫡女凰后误惹暗夜帝王: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