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一笑,她无奈扯开嘴角"离不开了,你懂吗,除非他亲自说不要我,否则我离不开他了。"她真的想要离开,却不能,早在签下契约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权利说离开了。
她已经爱夜琉爱到离不开的地步了吗?忆凛心底泛起酸涩,只怪没能早夜琉一步认识她。
事实上忆凛误会了蒲枫的意思,蒲枫话中的意思是,现在不是她说想离开就能离开的,毕竟两人之间有着契约的牵绊。
"小枫,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了。"他希望当她有困难的时候第一时间能找的到他,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要在她身边呵护她,可惜她早就嫁为人妻了,否则他一定不会让她再为别的男人哭泣。
很奇怪的感觉,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事实上,几乎每个月他都会换一个女人,可她不一样,太单纯,几乎是第一眼,他已经认定了她,当知道她已经嫁人的时候,有一度的失望,只是那不能改变他想要保护她的心情。
"忆大哥,我会收好的。"和夜琉相处的时候,她很紧张的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可和忆凛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很轻松,如果不是有些话不能说,她真的很想什么痛苦都向他倾诉。
手机又响了,她只是看了看手机犹豫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接起,夜琉的一言一行都让她感觉到太压抑了,让她快要窒息了。
天色渐暗,手机也越频繁的响起"走吧,你心底还是想要回去的,我送你回去吧。"
"我..."
"小枫,你别否认了,你真的不想回去,不想让夜琉打手机烦着你,你就不会让手机开着了,把手机关了,就不用那么心烦了不是吗?"他懂,心底却苦苦的。
犹豫了很久,她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恩。"他说的没错,真有些自欺欺人,她不只欺骗别人更欺骗了自己,可她真的怕了,怕再次被伤。
天暗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了家门口,她下了车,忆凛才温柔的问道"小枫,要不要我扶你进去?"他没有忘记她的腿受了伤。
"不用了,忆大哥,我能走的,我的伤并不严重,还能走。"
虽然白天家里有佣人,有管家,可是夜琉认为总该留些私密时间,因此到了晚上佣人们都回家去了,整个家显得空荡荡的,他时常不回家那么大的房子到了晚上几乎只有她一个人,看着他的车开走,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始终不想踏进那个家门,怕面对一室的孤寂,太孤单了,却又矛盾的怕他在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他都走很久了,既然恋恋不舍就别回来。"
一道不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蒲枫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多久了?"
"一开始,从他的车停在门口开始。"虽然天很暗,可她仍然可以看的到他的表情很冷,仿佛是身处冰窖一样。
"是吗?"她累了,经过这一整天,她已经很累了,不想再说什么,慢慢的移着步子,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伤口裂开。
"我打了好多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蒲枫皱着眉看着他"担心?我从来不敢奢求你会担心我,不过我还是很谢谢你能够想起我。"淡淡一笑,她转身走开。
刚才在暗处,他并没有发觉,可在灯光下,他发现了她的白裤上的血迹,心头一怔"你受伤了?"看了看她红肿的脸颊"你的脸..."
就在他的手就要碰到她脸颊的时候,她抬手挡开了"夜先生,我现在真的很累,求你放我去休息好吗?我的伤,我的脸应该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担心。"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一次又一次的让她面临难堪,或许明天他会让她再一次面临难堪,她需要储存体力,精力。
可是夜琉并没有那么贴心,他扣住她的手腕,眸中透着浓浓的不悦"你倒是回答我啊,我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面对夜琉的质问,蒲枫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有很多的委屈,却隐忍着不想说出口。
"现在你还是我的妻子,不允许你在外面乱来。"
从手腕处传出的痛让她不自觉的蹙起秀眉,他的话伤了她,不自觉的声音高了一个调"我乱来?是不是我乱来我想夜先生自己心里有数,我不想多说,我可不可以请夜先生放过我。"轻叹一声"我的脚受伤了,缝了八针,虽然我已经去医院包扎好了,可我也需要好好的休息,希望你能够放我一马,让我好好的修养几天。"如果要她下跪才能得到暂时的清静的话,她一定会当场跪下的。
他也知道自己说的太重,只是那莫名的烦躁让他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向来在醉梦的男女都是看对眼,就一起去翻云覆雨一番,所以,他和May一起去VIP的贵宾室里风流一番,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只是他忘了,今天他是带着蒲枫一起去的,也将她遗忘在脑后了,当抱着May的时候,却发现一点反应都没有,浓烈的香水味,让他不自觉的推开了MAY,他想起了酒醉的那一夜淡淡的馨香竟意外的引起了他的生理反应,这一刻才想起他的妻子被他遗忘了,找遍了整个醉梦,不见蒲枫的踪影,后来从服务生哪里打听到,她被一个男人抱走了,他很气,她现在还是他的妻子,就不该勾三搭四的,还让个男人抱。
只是看着她受伤,他也知道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他一定会去查清楚的。
冷着脸,他微微皱着眉头沉声说道"你..."他发现他一点都不喜欢夜先生这个称呼,太疏离了。
纤细的手腕被放开了,蒲枫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上楼去,这一刻夜琉感觉到,蒲枫明明就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为何却感觉她很遥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