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人是第一个来攀谈的女人,却不是最后一个,在夜琉好不容易把红衣女人给打发走后不久,便有不少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借故攀谈,有的甚至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的身上,暗示可以找个角落来一场激情之旅。
这对夜琉来说是司空见惯的,虽然没有接受那些女人的邀请,却也没有拒绝,就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才让蒲枫越来越焦躁不安,这个地方让她窒息,必须找个地方呼吸,这是她唯一想做的事情,而洗手间就成了她第一个想到的放松紧绷情绪的地方。
于是她拂开了搭在腰间的手,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低语"琉,我去一下洗手间。"
因为上了淡妆,不能用水来冷静自己,没了眼镜,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在镜子中的全貌,是的,过去的那些年里,她从来没有清楚的看过自己,在镜中的自己一直都是模糊一片的,原来她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丑,只是即使是清秀佳人的她,站在魅力四射的他身旁,也觉得压力好大,特别是从四周那些女人嫉妒的视线扫射下,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她可能已经死过好几百回了。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走出洗手间,深吸一口气,却意外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一怔。
"忆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话说出口就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这里是公众场所,又不是她家,而且忆凛又是所谓的有钱人,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
有些懊恼,垂下头又道"当我没问。"
忆凛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我很早就到了,也早就看见你了。"
夜琉本就是一个天生的光源体,走到哪儿都能引起骚动,更何况清秀的她有着上流社会中所没有的特质,所以他们一进会场他就注意到了"果然是女为悦己者容,你为他改变了很多。"
"我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太霸道了,我只能无条件的接受。"说是苦却带着丝丝的甜意,说是甜,她却又身不由己,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是苦还是甜了,或许还带着一丝丝的酸。
"小枫,他对你好吗?"
低垂着头,隐藏眼底淡淡的忧愁,低声说道"恩,他对我很好。"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是毋庸置疑的,可就因为这突然而来的温柔,让她心里很不踏实,就好像悬在半空中,随时都会跌落下来一样,他对她越好,她就越不安。
蒲枫眉宇间那一丝淡淡的忧愁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叹息一声"哎...傻小枫,别让自己太委屈了,走吧,你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送你回会场。"
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心暖了起来,眉宇间的忧愁就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消失了,嘴角扬起一道弯弯的弧度,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靥"琉,你怎么来了?"历史没有重演,他来找她了,没有遗忘,这些天来的阴霾散了,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你去太久了,我还真怕你会迷路呢。"视线落在她身旁的男子身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不介绍一下?"远远就看到他们聊得很愉快,可他们之间言行举止中可以看出他们是认识的,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一天送小枫回家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蒲枫惊讶的问道"你不认识?"她一直以为他们虽然不是熟识,可至少也应该认识才对的,毕竟他们都是上流社会的有钱人。
"傻小枫,我又不是商场上的生意人,也不是名人,他不认识我是正常的。"笑着朝夜琉微微点头,伸出手以示友好。"你好,我是忆凛。"
两人握手了也算是认识了,在蒲枫看来,两人算是友好,可在忆凛和夜琉之间却有着不寻常的气流在涌动,而蒲枫却豪无所觉。
再次回到宴会厅里,夜琉就开始对她寸步不离了。
忆凛似乎看出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小枫啊,你现在不戴眼镜了,看的清楚吗?"
"清楚啊,十多年来,我从没有看的那么清楚。"说道眼镜,她想起来了"对了,眼镜,对,就是那副你借给我的眼镜,我还没还给你呢,上一次我明明带在身边的,结果心情太低落忘了。"
"行啊,你找一天还给我吧。"虽然忆凛是在和蒲枫聊天,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夜琉的脸上,随着夜琉的表情变化,嘴角扬起一抹是高深莫测的笑靥,让不经意瞥见的蒲枫不禁颤栗起来。
有些疑惑,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总不能再大庭广众之下问他究竟在算计什么吧,即使她问出口,想也知道,他是不会回答的。
夜琉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仿佛在向忆凛宣告主权一般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浅笑着问道"小枫,你饿不饿,我们去那里拿些东西吃吧。"他们聊得很愉快,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隐忍了很久,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蒲枫和忆凛说话的态度太过自然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酸酸的,刺刺的,于是,霸道的拉着她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看着一拉一扯的两道身影,忆凛眼底浮现一丝苦涩,小枫啊小枫,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要好好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啊。
不知道夜琉究竟是怎么了,怒气冲冲的就拉着她离开了宴会厅,她不明就里的被塞进了车里,当车子启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在车道上行驶了。
蒲枫茫然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他"不是说拿东西给我吃吗?"
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沉声说道"回家。"然后就没有再说过话。
车子很平稳的行驶着,可车里的气氛却像紧绷的弦一样,只要用力的一拨弄,就断了。
回到家后,他什么也没说,一把将她抱起,疾步向卧房走去。
将她扔到了床上,狠狠的吻住那诱人的红唇,吻得她分不清东西南北中才放开她,解开她的肩带,三两下就被他脱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