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隐形眼镜的她,开心的就好像小孩一样,而那双清澈的眼眸更加灵动了起来,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番新的认知,或许只有这一刻,他才能真正感觉到她的开心。
他神秘一笑"接下来,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深邃的眸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暧昧之色,却又一瞬间消逝不见了,速度之快让人捕捉不到。
她已经不想问他会带她去哪里了,反正他已经霸道的决定好了一切,根本就不容她抗议。
他们在一家店的门口停了下来,蒲枫的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他,轻轻挑动着眉毛"你真的要陪我进去?"
他扬起唇角,邪邪一笑"我有权利亲自挑选属于我的福利。"
"可这是内衣店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脸红的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明知道抵抗不了他的霸道,可仍然做着最后的挣扎。
夜琉搂着她推门而入,嘴角噙着浅笑"现在有很多的男人都会为自己的女人挑选内衣,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眼底带着窘色,扫视一眼,果然像他说的那样,这家店里有好几个男人正在挑选着内衣,丝毫没有尴尬之色,就好像男人买内衣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样,只要看着那些男人触摸着内衣,她的脸就火辣辣的发烫"琉,我们还是走吧。"她真的不好意思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挑选内衣,这回她可是说什么都不想多留一分钟了,因为她发现很多视线都往她身上扫。
挣扎着要从他的掌中抽出手来,她本就柔弱,气力又怎么敌得过他,用力一扯,她就被扯了回去,紧紧的背他搂在怀里"这可不行哦,小枫,你这可是在剥夺属于我的权利哦。"
夜琉挑了三件几近透明的内衣扔给店员"就这几件吧。"
"不要,太透明了。"这叫她怎么好意思穿上去,这个时候她好希望自己能够从这里消失。
在她的耳畔低声轻语"又不是让你传给别人看,只穿给我看,我想看。"夜琉也不管她喜不喜欢,就让店员直接包了起来,然后拉着她走了出去,这可好,她这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他都决定的很彻底,根被不给她说不的权利。
无可奈何却又抗拒不了,只因为他一句想看,她又投降了。
天色都那么暗了,手里又提着那么多东西,看了看时间,都快八点了,她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咕噜"一声,肚子提出抗议了。
他浅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
两只手都没落空,两人双手提着满满的战利品,苦笑着说"还是回去吧,这里离家也不远,我早上就让张嫂买了些菜洗好了,我们就可以随便做些来吃了。"这些东西都很贵重的,让她一路上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遗失了,磕坏了,她会心疼的。
女人啊,只要有男人肯买单,她们就会不停的买,即使那些东西根本和她们不适合,还是会千方百计的忽悠着男人买下来送给自己,他深知女人的贪婪,所以他从来就没有耐性陪女人逛街,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些女人的丑陋,他会作呕,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心情特别的好,心血来潮拉着她逛街,心甘情愿的为她买单,想要全面的改造她,一个不懂得打扮自己的女孩,不,应该是女人。
"偶尔在外面吃也不错啊。"想想,已经有很多天都没有在外面吃饭了,以前的他习惯了每天和不同的女人在外吃饭,然后顺便就随便在哪个旅馆开个方便缠绵一夜,感觉好的或许还会多约几次,感觉不好的,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这些天来,她没有在任何的报刊杂志上看到他和别的女人闹绯闻,每一天都准时回家陪着她,这几天的幸福就好像在做梦一样,却也让她渐渐不安起来,因为幸福过,她真的无法想象失去的时候她是否还能撑的过去,可即使将来会失去,她都尽可能的把握每一天,能让他吃到她亲手煮的饭菜,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微微低垂着头,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可是我想亲自煮给你吃啊。"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他第一次投降,或许他和许多女人一起吃过饭,却只有她想要为他亲自下厨,这样的女人让人不得不怜惜。
温柔的凝视着她,浅浅一笑"走,我们回家。"家这个字,暖了他的心口。
在昏暗的房间里,女人紧皱着眉宇,眼眶盈满泪珠蜷缩在床上,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紧紧咬着下唇瓣,不让自己哀叫出声,额头上的汗滴混搭着顺着眼角滑落的泪滴,在软枕上留下湿痕,已然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了。
过了半个小时,女人紧皱的眉宇渐渐舒展开了,痛苦的表情自她的脸上消失了,眼底却仍带着淡淡的愁容。
她的胃自三年前就一直很有问题,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家里早就倾家荡产了,可就算没饭吃,她都不能让母亲知道,一直强颜欢笑,只说是吃过了,否则母亲是不肯再继续治疗下去的,或许是因为经常饿肚子的缘故吧,她的胃就那时候搞坏的,自从结婚后,她已经很努力的养胃了,上一次发作是一年前的事了,咬咬牙就过去了,在她早就忘记自己的胃不好的时候,这病痛又来找她了,幸好也只是半个小时,咬咬牙也就撑过去了。
看了看时钟,已经下午四点了,电话铃声响了,她没有动作,反正在楼下的张嫂会接的,可是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停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不甘不愿的接起床边的电话,有气无力的说着"喂..."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嗓音"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你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刚睡醒吗?"话语中隐隐带着关心。
蒲枫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暖暖的笑靥,柔声轻语道"恩,刚睡醒呢,这时候打回来有事吗?"这种事没有必要让他知道,所以她还是选择了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