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痕"没想到,你竟然对我了解的如此透彻。"他不否认,他就是这种人,她说的分毫不差"可惜了,我真的很想看你在我身下的娇媚,可惜似乎,你不可能会答应了,我喜欢的东西,如果不能成为我的,我宁愿亲手毁掉。"是的,如果她不能是他的,毁了她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真没用,竟然保护不了你。"
"他走了就好,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是担心爸的情况?"他什么都懂,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点儿端倪,所以他也感觉出她有那么一瞬间是犹豫过一下,只是这不怪她,因为她担心她的父亲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可他是庆幸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她记住了自己的承诺。
"如果料到会有今天,我就不会回香港了,他让我好失望啊,他永远当不了一个好爷爷。"人心就是这样吧,只是他一点儿都没当她是孙女,二十一个棋子而已,这些都是事实,却也同样伤害了她。
忆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由她靠在怀里倾听着她的抱怨,因为他知道她需要的就是这种倾诉来宣泄挤压在心底的不满,否则临近崩溃边缘的她,很有可能会变成那天那样,疯狂嗜血,眼底却写着自我的厌恶,那是在发泄,却让她宛如困兽。
每天的除了食物外,都会有人为他们注射麻醉剂,或许是因为那一次的打斗,让情非意识到,她不能算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如果有机会她很有可能会是一个例外,为了消除她这个例外,他必须想办法让她屈服下来。
一个星期,他们被监禁了一个星期,期间,她听到了一些传言,传言银龙帮又开始活动了,更听说前几天做了一笔上亿的毒品交易,短短一星期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黑帮。
以前的银龙帮,什么勾当都做,唯独不做毒品交易,甚至也规定了凡是银龙帮的人都不能不能碰毒品。
毒品这东西是越陷越深的,然后就会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最后深陷其中,不愿自拔。他
只是她从来就诶想过,情非会用那东西来控制她,当被注射第一针的时候,她哭了,趴在凛的怀里哭了。
她破口大骂,可随着毒品的注射次数增多,她憔悴了。
忆凛很心疼,是在惩罚他的无能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痛苦,他并没有被注射海洛因,却要看着她被海洛因侵蚀了理智。
直到两个星期后,停止了注射,她忍了,不让毒品侵蚀掉理智,可最终,她忍不住了,倦缩在他的怀里发抖。
门打开了,情非以胜利者的姿态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煞是得意的笑容"小姐,你肯认输了吗?"
精神恍惚的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是谁了,只知道迫切的需要海洛因"给我...给我..."
"想要吗?这个好东西,想要吗?"手上拿着一包克的粉末,诱惑着。
她潜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包粉末,嘴里低声的喃喃着"给我...我好辛苦。"
他准备了一个文件,那是财产的让渡书"签了这个,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他要得到想要的,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
"不能签..."她一个劲的摇头,或许在潜意识里仍然明白签下让渡书代表着什么。
"你们不能再这样折磨她了,她会崩溃的。"他好像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可他怎么就那么无能呢。
"忆凛,她已经深陷其中了,两个星期的注射足以让她可以为这一小包粉末而疯狂,就算是你也救不了她。"他相信,没有人能忍受这种煎熬。
她好痛,好累,好想放弃,此刻就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她拿起一旁的水果刀,脸上带着凄美的笑靥"就算是我死了,遥月集团也不可能是你的。"说着就朝自己的腹部刺下去,只是拿着刀的手毫无气力,被忆凛一手挥掉了地"小枫,你不可以那么自私的,你知道吗?莎莎还在台湾等你换回去,还有我,没有你,你让我怎么活?"
情非没有料到她会那么固执,即使是死也不向他低头,也正是刚才的那一幕震撼到了他,这个女人的脾气太倔强,到这个地步仍然还存在着一些理智。
"对不起,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凛,我已经快废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向他妥协的,如果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亲手结束掉自己的生命,我不想背叛你,不想背叛自己的尊严。"如果让她对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摇尾乞怜,那还不如死来的痛快。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绝不离开你,我会跟随着你,即使到了地府,我仍然会爱你。"他也会亲手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画面让他的心里极不好受"够了,今天算我心情好,赏赐你的。"他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丢下了那包粉末走了出去。
她捡起那包药粉,却犹豫着该不该食用,难道真的要让自己深陷其中,最后连自己的尊严也双手奉上,只为了换取这个害人的玩意儿吗?
难道真的要受那东西的控制一辈子吗?可是精神的恍惚却没有能给她答案,她只知道她迫切的需要这个害人的玩意儿。
于是她还是用了,虽然忆凛试图从她的手中夺走药粉,可还是被她夺了回来。
"老婆,你让我怎么办才好,我阻止不了那个男人对你的残忍,阻止不了你吞下那个恶魔的诱饵,我什么都帮补了你。"他哽咽着说道"这样下去不行,如果不逃出这里,你的一生也就完了。"
抱着困倦的她,他真的想要代替她的痛,可现在却只能抱着她,给她一点儿温暖。
第二天,情非没有出现,可还是继续让人给她注射海洛因,他是恶魔,要让她更加沉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