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优乱吼一通,握着门把就要开车门,魏征早一步把门把锁上,唐优根本打不开,她失了控的一直转动门把,霍晋扬抬手抓住她的腰身给带进了怀里。
唐优使劲的推他打他,霍晋扬禁锢她的腰纹丝不动,也不说话,唐优气不过张嘴咬他的肩。
霍晋扬依然面不改色。
开车的魏征看不下去了,想开口说话,被霍晋扬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魏征心里真佩服这姑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唯独这姑娘,实在是跟老板横着干一样,偏偏不理解。
拿宁向宇跟老板一比,除了年轻点,还有哪点能比的上老板的?想想之前在海岛老板都为了她能把命给搭进去,这姑娘怎么就是不明白?
魏征心里堵着一口气,无言以对,只能加快车速。
华景离宁家比较远,魏征直接将车开回了桂园。
唐优一路上就没老实过,霍晋扬的肩头连着被她咬了三口,咬完了她心里憋屈也没发泄出来。
车子一停稳,唐优挣扎着要下车,霍晋扬就是不放手,直接抱着她下车。
霍晋扬今晚敢带她去宁家,就知道现在是怎么样的结果,所以他做好了接受的心态。
霍晋扬带着她进了房间,唐优还没老实,蹬着腿踹他,其实不是真踹,唐优心里气归气,但知道某些事的后果,比如她真踹了霍晋扬,万一霍晋扬发怒把她赶出去怎么办?
唐优现在心里真是恨死了霍晋扬。
霍晋扬进了卧室直接抱着人坐到床上,唐优咕哝着身子往床上爬,她的鞋子在玄关处就被霍晋扬给脱了,唐优爬上床跟霍晋扬保持安全的距离后,抄起手旁的枕头朝他砸过去,霍晋扬头一偏,枕头很可怜的掉在地上。
唐优不服气,抓起第二个继续扔,霍晋扬开口阻止,"优优,别闹,我们谈谈今晚的事。"
唐优脸一扭,继而抓着枕头抱在怀里,气冲冲的说:"我才不要和你谈,你出去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霍晋扬剑眉微敛,透露着几分阴沉,"优优,我跟你说的话是认真的,不要用生气的语气回答我,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
唐优扭过头看了霍晋扬一眼,霍晋扬脸色真不太好看,十分严肃,霍晋扬平常不笑的时候就很威严,现在加上严肃的表情,唐优最害怕了。
唐优心里那团子气灭了不少,瞬间焉了,抱着枕头搂住往后退了退才说:"我没怎么想,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样?你就是想天天锁着我,可我是人,我是需要自由的,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不能锁着我一辈子!"
霍晋扬看着唐优没立刻回话,他的眼神十分认真,看的唐优心越来越虚,所有的胆子都没了。
等了等,霍晋扬才低沉的开口,"优优,我不是锁着你,我只是怕你离开我身边,你离开了我,或许你身边会再出现无数的人,但是我身边只有你一个,我可以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阻止你,是为你好,这个社会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我经历的比你多,我知道这个社会的残酷,有些事情我拦着你只是为了让你少走弯路。"
唐优努努嘴,不满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有我的人生,有些事情说不定必须要我经历我才懂其中的道理,不然只靠你说出来我也不会相信,霍晋扬,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能每件事都替我做决定,我不是小孩子!"
霍晋扬不说话了,直直的看着唐优,唐优回看他,顿了顿,霍晋扬才朝她伸出手,"过来我这。"
唐优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霍晋扬目光一沉,"乖宝,过来。"
唐优摇着头,就是不敢过去。
唐优看他的样子猜想是不是想打她来着,她敢过去吗?
霍晋扬见她不动,没了耐心,胳膊一伸就把人拉进了怀里,唐优顿时吓的嗷嗷叫,霍晋扬低沉道:"闭嘴。"
唐优顿时乖乖闭嘴,害怕的捂着脸说:"霍晋扬,你不能这样,你都是大人了,不能打人,我们老师说了,打人是犯法的..."
霍晋扬哭笑不得,疼都来不及能舍得打她吗?
霍晋扬神色舒缓不少,大手把她的小手扒下来,认真道:"告诉我,以后还会不会去找他?嗯?"
唐优眨了两下眼睛,赶紧移开,不回答。
霍晋扬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躲,让她的目光对上自己的,再次问:"优优,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唐优撇撇嘴,鼻尖哼哼了两声,"不找了,都已经这样了,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到这,唐优心刺痛了下,小眼子剜了霍晋扬一眼,拍开他的手,掀起被子钻进了被窝。
霍晋扬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笑了笑,摇着头俯身对着唐优的后脑勺亲了口,"乖宝,以后你想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你好不好?嗯?只要不离开我身边,不让自己遇到危险,我都答应好不好?"
唐优转过头,根本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不会又是哄我的吧?"
霍晋扬对着她的嘴亲了下,"不是,前提是不能离开我身边,嗯?"
唐优撇撇嘴,哼了声,掀起被子盖住了头,努力想了想最近想干些什么,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就这样睡了过去。
在唐优过完的这个平淡夜晚时,宁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酒会快结束的时候,安容突然从她房间的阳台摔下来,当时有两个保镖和两个客人刚好经过,其中一个客人的尖叫声引来了前院的人,于是宴会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事发时宁向宇一个人在屋里抽烟,宁向宇是最后跑过来的,旁边的人都吓坏了,现场的人叫了救护车,救护车来了后,宁向宇抱着安容赶来了医院。
安容快天亮的时候才抢救过来,孩子保不住了,人也只剩下半条命,手术完立刻推进了重症病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