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晴越想约觉得神奇,很好奇当初凌延浩的那些狐朋狗友是怎么容忍他这个异类的。
凌延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虽然叛逆了一点,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却不是让他如何当一个纨绔的。
他知道他们去的那些地方很乱,酒里说不定会有些什么东西,他嫌弃那些女人,自然不会给他们下药的机会,做到了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说到底,还是当年太叛逆的错,现在的凌延浩有了家室,对那些年少轻狂的黑历史自然唯恐避之不及。
然而他还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蠢事,不放心儿子的凌父早就派人查得一清二楚,他的身边也有着不少凌父安排的人保护着,要不然,就凭他那两下子,早就栽在对他心怀不轨的小人手里了。
而许念晴一直被凌父当成女儿看待,他自然没有替凌延浩隐瞒那些黑历史,一方面是不想让许念晴有心结,以为自家的蠢儿子外面有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许念晴看一看,教育凌延浩这个熊孩子有多难。
都是一片慈父心。
早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许念晴没有被他的胡搅蛮缠带偏思路,回到了正题上。
“我相信你,不过你也要量力而为,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照顾自己和孩子已经够辛苦了,你就少给我惹点麻烦。”
凌延浩表示听不懂,他可是个懂事听话的好老公,怎么可能惹麻烦呢?不存在的!
这样想着,他心虚的别开头,视线有些发飘,一看就知道又在酝酿什么坏点子。
她就知道,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多灾多难的。
许念晴无奈的叹了口气,好脾气的没有继续纠结,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光是看那些枯燥无味的纪录片修身养性,的确让她的脾气好了很多,至少在面对凌延浩的时候,还能控制揍人的想法。
在认识她的人看来,一直温柔亲切的许念晴浑身像是镀了一层圣母的光辉一般,尤其是跟她接触最多的童欢欣,不止一次感慨过怀孕对女人的改造有多大。
许念晴很想告诉她,改变自己的不是孩子,而是凌延浩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巨婴,不过再一看童欢欣,她身边的白羽熙看起来也不怎么省心,心里平衡多了。
她们是好姐妹,自然要“有难同当”!
童欢欣还不知道自己被塑料闺蜜外加未来小姑子坑了一把,正跟白羽熙打得火热。
这个“火热”,只是白羽熙单方面火热而已。
白羽熙原本就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学到的那些追人经验,都是凌延浩这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妹夫“友情”提供的,差点没把童欢欣逼得出国躲避。
而他本人却浑然不知,自认为他跟童欢欣已经心意相通了,总是做些让童欢欣难以理解的事,比如上一秒还一脸严肃的跟她交代工作,下一秒又笑意盈盈的约她出去吃饭,变脸之快,着实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脏东西附体了。
童欢欣不排斥跟他一起吃饭,但是吃饭的时候,如果白羽熙能不要对着她露出阴森恐怖的笑容就好了。
或许是从小一起长大,白羽熙跟许念晴的温柔和气如出一脉,神韵都跟白母差不多,但是那种温柔,放在许念晴身上,是圣母的光辉,而放在白羽熙身上,则成了可怕的恶魔了。
她最近没有招惹到白羽熙吧?
为什么他老是暗搓搓的对着她露出那种诡异的微笑?
白羽熙是不是正在背后谋划什么阴谋?
童欢欣原本就不灵光的脑袋,被白羽熙这么一折腾,越发迷糊了,公司所有人都看出他们的白总正在追求她,而她这个当事人却觉得这位白总裁跟她有仇。
无奈之下,童欢欣只好再去向她的塑料闺蜜求助。
“晴晴,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伯父,我能不能回总公司去工作?”
迫于凌延浩这个管家公的规定,原本想扑过去抱着许念晴的童欢欣只能退而求其次,委委屈屈的坐在最远的角落,抱着个海豚抱枕,满脸沮丧。
想了一会儿,许念晴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总公司”指的是白氏集团,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回M国?你要放弃羽熙了吗?”
“放弃了放弃了!”
童欢欣忙不迭的摆摆手,一脸嫌弃,“白总的心思实在是太复杂了,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我跟他一比,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还是趁早收心比较好,免得再追下去,我把自己都赔进去了!”
“……”
许念晴不能理解她的想法,明明前段时间两人看起来发展迅速,前景一片大好,看起来随时都能去结婚了,现在童欢欣却突然跳出来说一句要放弃,这感情也变化太快了吧?
不对,重点应该是白羽熙还没拿下童欢欣?
想通这一点,许念晴的笑容僵硬住了,不由得为远在M国的白母捏了把汗。
看来还是他们想的太简单了,本以为只要白羽熙动心,他跟童欢欣的好事随时都能成,结果没想到,白羽熙的追人水平简直烂到极致,都让原本喜欢他的童欢欣想放弃了。
不用想也知道,白羽熙跟凌延浩这两个恋爱白痴肯定是同一个厂家出厂的。
许念晴还不知道,她无意中猜到了真相。
“欢欣,你先冷静一下,逃避不是办法,就算羽熙……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比凌延浩更不靠谱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的潜台词是想说,连凌延浩都能开窍,说不定好好教育一番,白羽熙能改邪归正呢?
可惜童欢欣已经深受其害,快要被白羽熙这个名字折磨出阴影了,一听到她的劝说,眉头立刻皱的能夹死苍蝇。
“晴晴,虽然你跟白总是兄妹,可我们也是好姐妹啊,你可不能为了要一个嫂子就坑我!”
许念晴觉得,为了白羽熙的幸福和白家父母的守望,她们还是当一对塑料姐妹好了。
“好吧。”许念晴叹了口气,似乎放弃了劝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