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们昨天晚上通宵干嘛了?”
许蒙一脸担忧,为这对不让他省心的长辈操碎了心。
凌延浩打了个哈欠,嘟囔道:“也就看了几部恐怖片,聊了会儿天,然后就睡了。”
“……”你们夫妻真会玩,白担心了。
许蒙一头黑线,闷闷的提醒道:“注意点身体!”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昨天晚上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呢!原来是通宵看恐怖片,这是情侣的新约会方法吗?
暂时还没有早恋打算的许蒙默默把吐槽藏在了心里。
“你说的没错,为了我以后的性福,从今天开始,我要每天坚持锻炼!”
凌延浩信心十足的捏着拳,决定把他这半年落下的锻炼量补回来。
要知道,他以前虽然纨绔,却是个重视健身,有私人健身教练的纨绔,跟云林那种纵欲过度的纨绔完全不同。
或许是云林不能人道的事给了他太大的触动,凌延浩越发觉得有一个好身体有多重要的。
许蒙一脸无奈,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嘀咕道:“当着小孩子的面,能不能不要开黄腔?”
他这个姐夫人的确很好,可是嘴巴实在是令人无语,老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有时候还把他当哥们一样荤素不忌的开玩笑。
虽然他的确已经十六岁了,可是他过去十几年生活里,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签过,凌延浩的那些玩笑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凌延浩满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开黄腔了?这屁孩知道什么叫黄腔吗?
他一个大人不好意思跟小孩子斗嘴,干脆不接话,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岳父出院这么久,怎么一直没提把你接回去的事?难道是忘了?”
属于他和许念晴的家里多个人,凌延浩是很敏感的,不过多的人是他小舅子,凌延浩觉得还能忍受,只是没话找话,随口问了一下。
这一问,许蒙也沉默了。
是啊,姐姐家毕竟是姐姐家,不是许家,他一直留在姐姐家,的确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许蒙苦恼的皱着笑脸,小声回道:“要不……我问问父亲是怎么打算的?”
虽然回了许家,他就要过回之前那种只有学习没有娱乐的日子了,但是为了尽快小外甥,他能忍!
看着许蒙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凌延浩汗涔涔的抹了把汗。
“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奇怪岳父最近怎么没什么动作而已,不是在赶你走。”
小孩子心思就是多,害的他都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许父前几天去了国外,直到昨天才回来。
听说他回来的时候很高兴,连带着对许母也有了好脸色。
能让许父这么开心的,除了儿子就是公司的事,许氏的事已经全权交给许念晴了,而许蒙也在他们这儿,凌延浩很好奇许父究竟在国外遇到什么好事了。
许蒙了然的点点头,贴心的帮他推测起来:“或许是父亲觉得现在还不是接我回去的时候,又或者是他想让我留在姐姐身边多学点东西?”
前者倒是可能,后者嘛,凌延浩只能表示他想太多了。
许父虽然同意跟他们合作,但那只是权宜之计,从许氏被夺回来开始,许父的危机就彻底解除了,他完全可以无视他们的合约,自己重掌许氏。
反正他是父亲,做的再过分也有理。
不过就目前看来,许父还没有对重掌许氏表现出太强烈的欲望,大概是觉得现在许氏麻烦还太多,想留给许念晴,让她多当会儿苦力吧。
想到这儿,凌延浩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开始考虑要是真的发生这种情况,他要怎么应对。
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许蒙疑惑的偏头看了他一眼,见凌延浩表情凝重,不由的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乖巧的闭上嘴巴,坐回位子上,不再说话了。
至于回许家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
许氏。
“小许总,这是人事部删选出来的简历,您过目一下。”徐风一脸纠结,似乎想说什么。
许念晴抬头看了他一眼,随手翻开简历,问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是。”徐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口,“小许总,招聘这种小事,人事部可以解决,您为什么要亲自负责?”
乔恒的离开虽然没有影响许氏太多,但是后遗症肯定是有的,首先,就是他在各部门安插的内鬼,尤其是财务部。
当初如果没有财务部里应外合,乔恒是没办法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偷偷转许氏资金的,而许念晴上任以后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对财务部动手,不代表她能容忍背叛公司的员工存在。
前段时间她一直忙着跟股东周旋,一直没有好好过问员工的事,如今腾出手来,第一个要开刀的,自然是财务部。
她简单说了下心中的担忧,放下手里的简历,郑重的问道:“徐风,人事部送来的这些简历可信吗?”
徐风愣了一下,刚想反问为什么不可信,忽然想到了财务部。
是啊,乔恒才当了许氏总裁没几天,就让重要的财务部变成了他的人,难免他不会留下后手,在人事部也安排他的人。
要知道,有人事部的配合,以后乔恒要想再派间谍进入许氏,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着徐风犹豫的样子,就知道他也没什么把握。
也对,在成为她的助手之前,徐风只不过是许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而已,从来没有接触过管理层的事,更加不知道乔恒可能在哪些部门做过手脚。
他们和乔恒做的那场交易,看似是他们大获全胜,乔恒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许氏,实际上隐患却很大。
乔恒不能在明面上对许氏做什么,股份、被转移的资金通通完璧归赵,可是看不见的地方,他做了什么手脚,谁也不知道。
未知的区域才是最恐怖的,要是一直担惊受怕,放不开手脚,那他们想做什么都很难。(未完待续)